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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臣汇一路上从倒车镜里看着坐在后面的钱臻,她把衣服搂的死死的,双手抱在胸前好像随时都有人要侵犯她的样子。
陈臣汇虽然没有施源上过的女人多,但也却从不缺乏伴,从她的样子看来,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
女人只有对自己的第一次才反应得如此激烈。
“钱小姐,家到了。”陈臣汇的车灯在黑暗里亮的刺眼。
“请你把车灯关掉,我就下车了。”钱臻还是很有礼貌地和陈臣汇说着,没有因为施源的原因而对他也反感。
陈臣汇顺手就按了一下按钮,周围除了有点零零星星的灯光,就只剩下了黑暗。
“谢谢。”钱臻说完就打开车门与黑暗融入了一起,陈臣汇还是在黑暗里模糊地找到了她的背影,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着,直到走进了楼下的门里。
还随着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陈臣汇听到这一声才放心下来。
因为他知道,施源从来没有交代过他送什么女人回家,还要确保安全。他打开了车灯,一脚踩下油门回去了。
钱臻一步一个楼梯上着,明明只有三楼的距离,现在却像千米一般步步艰辛。
家人一定都睡了,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谁都不可以,包括孟浣溪。钱臻想到这里更加伤心起来,她终于走不上去了,索性坐在了楼梯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钱臻在她毕业的这一天却失去了她身上最重要的东西——贞操。
她坐在楼梯上哭着,谁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用力地吸了鼻子,用衣服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的土接着上着楼。
三楼到了,钱臻把自己的脚步放轻放慢,轻轻地从包里拿出家里的钥匙,向家门上的钥匙扣捅去。
令钱臻放心的是家人真的都睡了,家里面乌黑的一片,她蹑手蹑脚地模着黑走向自己的房间,她路过钱诗的房间,也就是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她不像钱臻从小学习就不赖,她天生不爱学习,上完高中就没有再继续上学了,她也再也没有上学的心思,目前一直呆在家里,不知道要干什么。
还好没有惊醒她,钱诗是一个睡觉特别轻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会醒。
钱臻走进自己的房间正要关上门的时候,钱诗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后面。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钱臻被她吓得险些虚月兑,她放开了抓着门把的手,转过身来满脸微笑地面对着她。
“今天不是辩论么,同学们都很开心所以去吃了饭,又去玩儿了玩儿完就这么晚了,你怎么也这么晚还没睡,我要困死了,明天再和你说好了,你也快去睡吧。”
不知道在黑暗里钱诗是否能看得到钱臻脸上强装出来的笑容,只是钱臻恨不得想把自己这张虚假的笑脸撕下来踩几脚。
钱臻的搭在钱诗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自己心力憔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面朝天花板四脚朝天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说不出来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像是被别人掏空了一般,就像一个人无心人。她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下面疼的要死,还有身上的淤青一碰就疼。
就像是被人捆绑住打了一顿,如果可以交换的话,钱臻宁愿被人打一顿也不要施源在床上折磨她还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钱臻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些什么事情,她被施源折腾地遍体鳞伤,她的第一次被如此暴力的夺走。
钱臻做梦了,梦到了孟浣溪知道了施源的事情,他很生气地看着她,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孟浣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眼神,他的眼神就像刀子般的扎在她的心上,生疼生疼。任凭她怎么解释怎么挽留孟浣溪都不听,他甩开了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过身大步地离去。
“浣溪别走,你别走。”钱臻在梦里说着。
梦做到这里她被惊醒了,一睁眼看到正看着自己的钱诗更是受到了惊吓。
“啊!你看什么,吓死我了。”钱臻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地呼着气。
“我在看你脖子上的淤青还是吻痕的印记,胳膊上还有。姐,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钱诗坐在床上眼睛还在盯着她脖子上显眼的吻痕。
钱臻急着用衣服遮挡着那些印记,却发现遮了那块露出了那块,急的她索性用被子包住了自己,只露出个头来。
“我刚才有叫谁的名字么?”钱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妹妹。
“是啊,好像是什么溪,还别走别走什么的。”钱诗就知道她昨晚一定瞒了她什么事情,不然她现在这么紧张是为了什么。
是梦,钱臻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她叫的是孟浣溪的名字,她现在的男朋友。
“没什么,做的一个梦而已,你一大早就来到我床边干什么,吓死我了。”钱臻拽好被子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头看着钱诗,恨不得她现在就出去。
“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我又不是什么溪,又不会把你的脖子搞得这么严重,就告诉我吧,你昨天晚上一定**给什么溪了,是吧。”钱诗狡猾地盯着钱臻,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和紧张的呼吸就证明了钱诗一定说对了什么的事情。
起码**是可以肯定的。
“乱讲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昨天只是和同学玩儿的时间晚了。”钱臻越是解释着,钱诗心里的疑问就更加坚决,也对她姐**这事儿更加笃定。
在她的记忆里,在家做出出格的事情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自己,钱臻从来和不好的事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优等生姐姐的把柄,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
“我乱不乱讲不重要,你可以撒谎,可你身上的痕迹可是撒不了谎。”钱诗还以为当姐姐的昨晚一定是春风一度了,她都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推断力了,寸步不让地逼问着钱臻。
就在钱臻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钱诗的时候,电话恰好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救了场。
只是救场的人也不是她现在所盼望的,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浣溪。
有这个电话总比没有来这个电话好,钱臻牵强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响着的手机看着钱诗。
“喂,浣溪。”钱臻心虚地接起来他的电话。
“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昨晚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你都没有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怎么昨晚没有接电话?”虽然钱臻没有接孟浣溪电话这事儿让他着急,但电话里钱臻听到的声音还是那个与平常一样的那个温柔无比的嗓音。
钱臻瞬间结巴了。
“我、我、我没什么事啊,只是手机放在包里没有听到罢了,我没事,现在正在家呢。”钱诗听到浣溪这两字的时候就开始奸笑,一直趴在钱臻旁边,想偷听到点什么。
钱臻索性下了床,走到了书桌旁。
“你没事就好,我想重新选个日子让你见我的父母,你想哪天?”孟浣溪在电话一旁笑着说,钱臻可以想象得到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幸福又满足。
“那个,那个,我以后再见你的父母吧,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了,现在感冒了,我不想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你的父母,浣溪。”
“你生病了?我现在去看你。”孟浣溪一听到钱臻生病的消息就开始担心起来,即使是最普通的感冒。
“没事的浣溪,不用你一趟的,我会晚点再去学校看看,我们到时候见就好,只是感冒而已。”钱臻急着想阻止他来看她,倒不是因为爸妈和钱诗,只是自己这一身施源留下来的吻痕绝对不能让孟浣溪看到。
“那好吧,我们晚点在学校见好了,记得吃药啊。”
钱臻恩恩了两声点着头挂断了孟浣溪的电话,她深呼吸。
“所以那个男的叫浣溪是吧,那个昨天睡了你的男人。”钱诗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出去找妈吃饭了。”钱臻把电话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出去。
“那我劝你还是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再出现找妈,否则你懂得。”钱诗模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她。
钱臻撇了撇嘴,不过她确实不想再让谁看到这些痕迹,更何况是自己的妈,要是被妈看见了更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慢慢换吧,我先出去找妈吃饭了。”钱诗笑着经过了她的身边,走了出去。
钱臻翻了个白眼打开衣柜,把衣柜翻了个顶朝天才找到一件高领的衣服,随手套在身上就走了出去,她确实是饿了,被施源在自己的初夜把自己折腾了个遍,是饿死了。
“哟,出来了。”钱诗坐在餐桌上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秋衣的姐姐。
钱臻瞥了她一眼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你怎么还穿上高领的衣服了,你不热么?”姐妹俩的妈妈为钱臻盛来一碗汤,看到了女儿在艳阳天里这么奇怪的打扮。
“哦,我有点感冒所以穿成这样。”钱臻接过妈妈手里的碗。
“哦,原来是感冒了呀。”钱诗故意地接了话,还故意地把哦转了好几个声调,生怕钱臻听不出来她话里面的意思。
钱臻疲惫地模了模自己的额头,幸亏妈没有发觉什么。
她端起碗来一口气地把满满一碗的汤都喝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女二出场了,虽然是女主的妹妹还小两岁,但千万低估她什么的。
沧桑写着写着好喜欢钱臻,臻臻~
被施源搞了一晚上果然是精疲力尽什么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