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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给我撒个花我就更来劲了!谢谢!还有,某区新文也开了,是个重生文,叫《前夫有毒》!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文案戳戳链接哦!今晚累就先不做链接了qaq.当然,先收藏就更好了。o(n_n)o~徐铮换了一种显得有些急切的语气说:“冰之,你是不是跟海澄在一起?我想跟他说几句。蓝光研发的手机浏览器‘妙搜’,已经被评为年度最受欢迎手机浏览器了!网上的反应都是惊人一致的说好!冰之,你可以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吧?我很想亲口跟海澄说一声,因为他在这件事上做过很多!”冰之咬了咬唇,忍住一滴即将飘落的泪,说:“好的!但是他不在我身边,我要去找他,叫他跟您联系行吗?”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两秒,随后温声而笑:“吵架了?呵呵。没事,海澄其实不是坏人,他就是孩子气,别怪他。”冰之“嗯”了一声,鼻子却很酸。徐铮用温和平缓的声音说:“唔,冰之,你知道孩子们为什么喜欢吃糖吗?其实不是喜欢糖果的甜味,而是迷恋那种剥糖果纸的感觉,那种充满期待的感觉最美了。冰之,不到最后一刻,还是要期待糖果是很甜的,懂吗?”冰之眼泪终于流下,说了句:“谢谢您。”那边又说:“对不起,我已经做了爸爸,所以比以前啰嗦了很多,别介意。拜拜!”回到医院里,黄护士对她说:“冰之,小容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刚走。”冰之急忙问:“那他有没有说去哪儿啊?”“没说!唉,其实今天早上我陪他去了‘望郎归’,他执意要我带他去一趟,因为他想捡石头。他一路上都显得很期待,期待自己能捡到一个最漂亮的小石子,绑上红绳,收获好姻缘!他还对我说,他很想跟自己在乎的那个女孩子走完一生。而且,他是最近才有这样的想法的!”冰之听完这段话,咬了咬唇。不知为何又忆起了方才电话里徐铮的话。耳边嗡嗡作响,她闭上眼片刻,然后笑道:“谢谢,我明白。我就去找他。”原来,他一大早悄悄躲着她出去就是为了捡一块“望郎归”上的石头。他什么时候学会相信那些关于天长地久的鬼话屁话了?他不是不信的吗?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联系他?因为出事的缘故,他的手机早已经不知道掉到那个山旮旯的草丛上去了。所以他身上是么可以任何通讯工具的。可是,徐铮正在等待他的回电呢。只能先回小旅馆再想办法吧。回到小旅馆后,老板女儿就叫住她:“有个男人叫我开门进了你的房间!”说着还别有意味地笑了笑。冰之笑着道谢,就飞奔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进去时,容海澄就坐在她床边,手上摩挲着某个圆圆的、红红的东西。她觉得自己呼吸有些紊乱,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说:“徐总裁给我打电话了,找你!”这次是真的了,不是她杜撰的。容海澄接过手机,却把它扔在床上。冰之愣住,问:“你怎么了?”容海澄勾唇而笑:“你想问我什么吧?”她抬头,却正好直直对上他投射过来的目光。目光中,蕴藏着她无法看清的复杂情绪。有惊异,有无奈,也有心酸,更有期盼。冰之却反问一句:“你什么时候信那种鬼话的?”感到自己浑身都被抽走了气息。他真的相信了吗?他这次却没有笑:“我信。我还是第一次那么信。”冰之极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你为什么要假装失忆来吓唬我?”他轻微一怔,随即舒了一口气说:“你是怎么判断我是假装失忆的?人一旦痛苦到了极点,不愿意回忆那些让他伤痛的往事,暂时失忆是正常的。你就是代表我痛苦的过去,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忘记你?”冰之的泪水往下不断流淌,颤声道:“所以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你看着我为你伤心,你就很高兴!”他还是想得到一种心理补偿。这让她感到无法理解。他时时刻刻都在操纵她,这让她无法平衡。他却用一种极其罕见的伤感语气说:“冰之,那一晚你不愿意去陪我看日出,我就知道,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其实已经破碎了。我一个人上到峰顶,看了日出。下来后,我转到山坡上,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到底上不上来?假如你愿意来,我一定等你。可是,我刚拿出电话,就感到一阵眩晕!也许是早上没进食的缘故,再加上头天晚上没休息好,我感到头晕,就倒了下去……我好像是喊了一声,就整个人往下坠落了……”冰之听着他往下说,并没有插嘴和提问。“我以为死神已经带走了我,可没想到我还可以撑过来。我苏醒过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你喊我的名字。冰之,我居然还可以再活着见到你,这不是上天的旨意吗?但是,我又想了想,上天既然赐我不死,那我一定要亲自证实点什么。”冰之就是在这个时候插嘴的:“所以你就假装失忆?来试探我的内心?”“假如你非用这个词不可我也没有办法。”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扯开了一块皮一样。反应过后,才发觉到是涨红着脸的冰之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不知是不是意识到跟六年前的那一幕很接近,他脸色绯红,心跳也加速了。谁都没想到,那一晚的那一幕,竟然对彼此的人生都有着如此深远、妙不可言的影响。接下来,容海澄终于上前一大步,拉住冰之的手。她挣月兑了,带着怒意转身想走过床那边去,可他哪里肯放过?一手用力将她再扯了过来,并使劲一带。冰之很快卧倒在床上。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都被容海澄做得连贯而流畅。他极快地剥开了她的衣物和自己的衣裤,并实实压在了她身上。就在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冰之突然看到了身边的雪白床单上放着一块小小的、缠着红绳子的小石头,就惊奇的问:“这石头怎么这样?哪儿来的?”他俯□,几乎要吻她的颈项了:“这就是‘望郎归’山上的姻缘石,据说这种缠上红绳子的石头可以保佑我们跟心爱的人相守一世。”声音低柔暧昧,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急切。冰之凝望着那块红红的小石头。他们好久都没有身体亲密接触了,所以他不想多等待一分一秒。他先是轻柔地吻她的颈脖,再一路往下到达了她的锁骨处,再到那雪白柔滑的胸脯上……胸前连绵的柔软处,有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所以当他温烫的嘴唇滑过时,她就低声嘤咛急喘,半闭双眸,两只腿也剧烈颤动起来。他感到兴奋起来,就极快扒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也是最阻挡自己的遮蔽物,坚-挺灼-热直直耸入她两腿之间。她全身电击一般颤栗,低叫一声,听起来有些痛楚却又倍感诱人。他继而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一遍一遍。她完全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声声吟哦。他无限直入,一直到达她身体最湿热也最紧-窒的内核。她的核心已经完全湿润饱满,冲润着蜜桃汁般的汁液随着他的强烈摩擦似乎要溢了出来。她依旧伸手绕上他的颈,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一次次环紧。他最终在她的最深处狠力爆发……随着他一次次反复爆发,她浑身也剧烈颤动着,闭着眼任由他推着自己上了一个眩晕得接近窒息的、却又美妙迷醉的异度空间。也许是他受伤后体力不是特别好,所以只酣畅了一个回合后他就停止了。不过,他依旧是半卧半伏在她□的身上,等待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平顺过去。冰之微喘过后,问:“你就这样跟我和好了?”他终于从她体内撤离了自己,笑道:“起码我们的身体没有骗自己。”冰之终于问了一个她长久以来比较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是在几岁?跟什么样的女孩子?”他居然有些羞涩:“应该说是十九岁。”冰之拿起那块见证了他俩火热缠绵的小石子,放在他麦色的胸肌上笑道:“你还真早熟。”十九岁就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他还真是早熟。他轻吻她的额头问:“冰之,你不是问那个女孩是谁么?”说着右手又开始在她腿上探索。冰之按住他那只邪恶的右手,说:“反正也就是那种小辣妹呗。”“不,是你!”他的话无异于天方夜谭,她都笑了:“笑话!我那时候跟你一个东一个西好不?”“是真的!我总是在梦里和你做,一次又一次!所以我每次做完梦后都发觉自己身下是一滩湿的。”容海澄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低,好像真的有些难以启齿。冰之一愣,然后伸手拥住他结实温暖的身躯。他然后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颤良久的话:“我第一次是跟你,冰之。就在我家别墅里,那个雨夜。”原来,六年来他一直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他英俊不凡,魅力无限,招蜂引蝶,却没有跟任何女人做过那件事?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是相信了。她拥着他,开始打趣:“那你第一次怎么那么娴熟?像身经百战一样?”他却轻轻咬了咬她耳朵:“你忘了男人的经验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的吗?再说我天生就感悟力比较强,不行吗?”她脸颊一热,在被子里踢他。他却一手抱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再惹我,我又要起来了。”他还特意把“起”那个字说得特别重,让她脸颊上更加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