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你去哪了?”
回到客栈房间,刚一推门,便看到赵岚和梦雨柔迎上来,一脸焦急。
“我出去了一趟。”顺手关上门,目光扫在赵岚手里的纸笺上,张浩轻声问道:“娘,这么晚你们怎么不去睡?发生了什么事?”
伸手将纸笺递给张浩,赵岚有些担忧道:“冰遥丫头留了纸条,说是要回家,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嗯,我知道。刚才我将她送出城了。”
“你这孩子,那么个小姑娘即便有些实力,天sè这么晚怎能让她一人离开?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气了?”赵岚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天天处在一起,她发自内心的喜欢懂事听话又十分贴心的冰遥,眼看如今对方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去,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扶着赵岚走到桌子旁坐下,张浩苦笑一声,道:“冰遥的家世很大。她一人出来这么久,父母难免会担心,好像是家里出了些急事,传来消息让她连夜赶回去。不过您放心,城外有她家族的人接应,不会出什么事的。”
暂时无法将冰遥的真实身份说出,张浩干脆胡乱扯出一个谎,安慰着赵岚,以免后者担心。
“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冰遥姐姐了。”梦雨柔轻轻松了一口气,脸上有些伤感,平rì里数她与冰遥走得最近,几乎形影不离,此时对方离去,她心中颇不是滋味。
“会的,冰遥临走时说,只要问题处理完,就回来看望咱们。”尽管冰遥走的时候并没有承诺什么,可望着梦雨柔那失落的脸sè,张浩挤出一抹笑容,道。
随即,陪着赵岚和梦雨柔又聊了一会儿,张浩有些心不在焉的将两人送回房间。
重新回到自己屋内,盘坐在床上,张浩久久无法平静下心修炼,冰遥的突然离去,同样让他觉得心情十分落寞……
一夜,在胡思乱想和回忆中度过,直至临近清晨,张浩也始终无法进入修炼状态。虽然现在的他已经凝练幻丹,成就七重幻体大成,即便修炼,实力也难有突破,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却让他没有停歇下来。
深深叹出一口气,张浩心神一动,天脉内沉下的血sè力劲缓缓流出,只有一缕,所过经脉之处仍是有些颤栗。
感受着掌间跃动力劲内蕴含的恐怖能量,张浩眼中闪出一丝后怕:“当初与张浦那一战,若不是常年修行地极拳,身体根基扎实,体内经脉足够宽韧,恐怕当场就经脉破碎而死了。”
“天地本源之力!这血婴果应该属于水属xìng,没想到水元素内蕴含的本源气息竟这么恐怖,跟张家那位老者木元素的生命气息截然不同。”
脑海里回想起血sè力劲涌上张浦左臂的瞬间,其胳膊立马化为枯柴般的场景,张浩一阵心悸。
不过经过上次一战,隐隐撑裂的经脉被重新修复,张浩同样发现,如今体内的十二条经脉比之以前要强韧许多,相信如果再次用出那种血sè力劲,恐怕如上次那般严重的情况也不会再次出现,即便如此,他对于这股强悍的力量也充满忌惮。
略微感应一下,张浩呼出一口气:“看这残留下来的血婴果能量,若按上次用出yīn阳磨盘的消耗程度,应该还能再出手五次便就消耗一空。”
心中暗暗估计一番,张浩收起纷乱的情绪,望着窗外的折shè进来的阳光,他起身下床。
“吱呀”
刚到门边,屋门应声而开,一张硕大的脸庞几乎是同时便凑了过来,看清楚来人一脸苦涩,张浩纳闷道:“胖哥,这么早来我这干什么?”
“别提了,一大早被缺心眼老爹叫去,教训了一个时辰,这不刚刚训完出来。”胖子耷拉着脑袋道。
“值得!昨天都爽成了那样,被教训一顿也应该,要不葛叔心里火气消不下。”张浩随口接着。
“走,这肚子憋着一口闷气,收拾马老二去。”
胖子一把拉住张浩,道:“这丫酒量不行,打架倒是有一手,昨晚要不是他喝多给老子灌了那么多**酒,这事绝对生不出来,也不用丢这么大的人,我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得把本捞回来。”
被胖子拉着,张浩满脸无奈,跟着来到马老二的房门外,眼看胖子不像是开玩笑的神sè,他连忙劝道:“胖哥,大家都是兄弟,出手教训有些不妥吧?”
“谁让你出手了?去,给胖哥上厨房找碗辣椒油去。”
望着张浩脸上的难sè,胖子嘿嘿笑道:“放心吧,就是耍耍这老小子,不会闹多大乱子的。”
“要辣椒油做什么?“张浩好奇的问着。
“叫你去就去,一会儿就知道。”胖子交代一声,推开马老二房间的门,自顾自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功夫,张浩端着辣椒油回来,跨入房门,瞥了一眼床上的马老二,道:“胖哥,辣椒油拿来了,你准备做什么?”
顺手接过张浩手里的小碗,胖子的目光转向马老二遮盖的小毯子上,望着那撑起的小帐篷,他砸吧砸吧嘴,道:“看看,耗子你看看,这丫平时装正经,昨晚那叫一个疯狂,现在劲还没过去呢。”
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去,张浩看到,此刻的马老二嘴角滴出不少口水,左手紧紧抓住床单,右手却是轻微摩擦着胸膛,满脸chūn意,脸上还带出一抹极度猥琐的笑容。
“这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他在青狼寨发了善心养了一群雏,其实是实打实一个猥琐货。”
胖子扯下一根缎带,嘴里嘟囔着,轻手轻脚的走向床边,将辣椒油的小碗放在床侧,旋即伸手将马老二顶起毯子凸起的部分从根部用缎带狠狠一扎,绑了个结。
谁知马老二如今正在睡梦中,感觉下面被越夹越紧,下意识申吟一声,听的两人浑身哆嗦。
看着那被扎起的小柱子,张浩脸sè微变,走前两步,道:“胖哥,你该不会是准备砍了那丫吧!”
胖子yīnyīn一笑,道:“怎么会?耗子,你看好了,这招绝对让这兔娃孩子永生难忘!”
话罢,胖子端起床侧盛装辣椒油的小碗,然后朝那根柱子头上慢慢淋下,不一会,柱子表面的毯子便被浸湿成了红sè,大量的辣椒油顺着滴下。
见状,张浩抽了一口冷风,菊花一紧,他没想到胖子想出这么个整人的招数。
做好这一切,胖子嘴角一翘,握起那根缎带的一头,拉着张浩走到床边两米地方,死死盯着马老二的神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老二的脸sè越来越红,嘴角隐隐咬起,双手慢慢滑下,紧紧抓住床边,随后只见他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一次两次三次而后,其脸sè如鲜花盛开般的展开。
旁边的张浩跟胖子没预料到竟出现了这等变故,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齐齐朝后退上一步。胖子惊呼出声:“意料之外啊,咱们这可是帮这老小子又狠狠爽了一把。”
话音落下没多久,马老二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上渐渐出现一抹痛苦,过了许久,他好似疼痛难耐般,猛然折身而起,一声惨叫吼出:“啊!啊!”
望着自己被紧紧扎着,醒来后那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马老二下意识伸手去解那毯子上的缎带,可上面打着一个结,加上此刻又是疼痛难当,手忙脚乱之间又岂是那么好解开的?
翻了半天仍是没有头绪,马老二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落下,阵阵钻心的火辣和疼痛让他痛不yù生,当下他扭头看到旁边压抑着笑意的两人,连忙道:“胖子,昨晚是二哥不对,但你也不能这么玩啊,再玩真出人命了!”
这话一出口,胖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浩看着马老二痛的嘴角直抽,嘴唇都成了紫sè,连忙喝道:“胖哥,别玩了,再搞就真出事了!”
闻言,胖子渐渐止住了笑声,道:“你丫昨晚真把我害的够惨,结果让我将服务咱们包间的老鸨推翻,搞了半个钟头,最后还惊动我爹跟梦海叔前去,丢人丢大了!”
“老鸨?”马老二心底一惊,昨晚他喝的太多,唯一能回忆起来的便是酒醉之下与胖子争执打起来的场景,此刻望着胖子脸上的悲愤,他不由一愣,甚至连的痛苦也暂时顾不上。
“哼,亲兄弟明算账,胖哥出了气,这事以后就罢了。”
说完,胖子握着手里的一截缎带头狠狠一拉,那个结瞬间解开,只见他嘟嘟囔囔的拿着旁边洗刷用的水桶走出房间。
下一刻,马老二抽了几口冷风,连忙将被子上毛毯掀开,瞧见那被侵成红sè的单裤,疼得浑身乱抖。
片刻后,出门提了两桶清水回来,走进屋望见马老二的模样,胖子恶意一笑,来到床边将水放下,模出怀里的消肿膏和止疼药朝着床上一丢,道:“得,咱们哥们两清了,嘿嘿,还别说,刚才二哥抖的那两下果真威武。”
“滚犊子!”一把推开胖子,马老二满脸悲愤,yù哭无泪道:“这估计半年是碰不得女人了。”
“你还来气,我昨晚差点被我爹给活劈了。”
胖子也是那种一会儿热的主,此刻出了一口恶气,事后见到马老二的模样,他也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过,连忙干笑两声,坐回床边,恬着脸道:“来来来,再不赶紧清理一下,恐怕你这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
“疼疼疼,我自己来!嘶嘶嘶……”一把接过胖子递来的毛巾,马老二抽着冷气道:“那老鸨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也推翻了?她那年纪接近六十岁了吧?”
“还有脸说?昨晚你给我灌酒灌的全是那些姑娘们准备好的药酒。最后我根本就失去了理智……”
“昨晚确实二哥做的不对,不过你今天下手忒了狠吧……”
“相爱相亲一家人,打打闹闹才算是生活嘛……”
……
望着那两个互相埋怨,相互推搡的两人,张浩不由一阵反胃,突然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当下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恶意想着:“两个大老爷们,玩的这么sāo情,胖哥该不会跟马老二有什么基情吧?”
走出房屋,关上屋门,张浩径直朝梦海房间走去,因为后者昨晚已经交代,今天得去一趟水润商会,将血丹拍卖的事情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