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rì的上午,整个安州市都弥漫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息,大多上班族在这难得的假期,一般都会睡上一个舒服的懒觉。早上10点多的街道,行人依然非常稀少。
特别在殷富山庄,这个富人的别墅区,小区里面更是一辆走动的车都没有。殷富山庄坐落在安州市的郊区,依山而建,市内不少富户巨贾都在这里拥有一套dúlì的房子。但是实际上,这里的入住率并不高,很多房子只是用作偶尔度假之用。
中午时分,一辆豪华商务车开得飞快,来到山庄的68号别墅楼,整栋别墅外面看上去很有欧陆风格,屋外是一个围墙圈起来的小花园,围墙的正中有一扇大大的可以自动开启的封闭的铁门。
豪华商务车进入花园后,大门迅速就关上,从外面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此时,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三人戴着鸭舌帽和太阳眼镜,神sè有些慌张,几人也没有交谈,迅速走进别墅的里面。
原先在别墅里已经有一个人等待多时,见他们来了,马上迎了过去,向为首的说道:“马医生,货已经备齐了。”
“那马上开始吧,速战速决。”马医生说道。
然后三人迅速向楼上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几人也不需要带路,径直来到三楼一间封闭房间外面的走廊。走廊里有一个长长的不锈钢洗手盘,上方几个水龙头,地上有几个脚踏。三人迅速月兑去鸭舌帽和太阳眼镜,从一个消毒柜里拿出几件绿sè衣服换上,然后脚踩着地上的水龙头开关,开始用药皂洗手,洗手动姿势很特别,很专业,从手掌到手臂,一丝不苟。
在他们楼下,其他负责配合的人员也开始了工作,他们来到二楼一间布满了铁枝的房间,冲着里面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上路咯,呵呵。”
那个人显然就是郑明宇。
郑明宇看到之前抽他血的那个白衣人又来了,这次又拿了一个注shè器,不过比上次的小了不少,郑明宇知道他要给自己打针,于是开始了死命的挣扎。
“别乱动,一下就不痛了。”那人轻声说着,两名大汉迅速冲了过去,用膝盖和全身都力量把郑明宇死死压在地上,白衣人不慌不忙,对准郑明宇手上的静脉血管,然后一针扎了下去,把针管里面的液体迅速推到郑明宇的身体当中。
郑明宇迅速地感觉到了一阵晕厥感,然后沉沉的昏迷了过去。最后一刻,他向自己说了一声再见,永别了。
郑明宇被打了麻药,晕死过去之后。那两名大汉拿来一副担架,开始帮他松绑,把他放在担架上,一直抬到三楼的那个封闭的房间旁边的一小房间,准备开始清洗。
他们迅速地开始月兑去郑明宇上身的衣服,看到他挂在胸前的小葫芦,其中一名大汉把小葫芦扯了下来,对着灯光,看了半天,向另一人说道:“他吗的,什么狗屎东西,不值钱。”然后把那小葫芦一手扔在脚下的垃圾篓。
当大汉月兑去郑明宇的长裤的时候,裤兜里掉出一个小小的黑匣子,大汉拿在手心上,只有火柴盒那么大,四四方方,全密封,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汉正疑惑着,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好了没有,这么久,我们洗完手了。”大汉回头一看,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绿sè衣服,戴着绿sè帽子,绿sè口罩,举着双手的人,那人正是之前见过的马医生。
“马上,马上……”大汉也不知道那黑匣子是啥宝贝,先往自己裤兜里放着。
此时的郑明宇已经被剥了个jīng光,躺在一个底下有四个轮子可以推动的担架床上。
其中一个大汉拿出一个不锈钢盘,盘里是一盘满满的酒jīng,两人开始用一块大大的纱布,沾满酒jīng,当水一般开始擦拭郑明宇的身子。不一会儿,郑明宇全身干干净净了。
两名大汉隔着面具,互相交流了一个眼神,准备完毕。
他们慢慢地推着郑明宇来到旁边那个密封房间的门外,按了一下门边的门铃。
房间的门开了,刚才那三名医生的其中一人出来,向两大汉说道:“让受体准备,抓紧时间。”说完就拖着郑明宇的那张担架床进去了。
真的好专业啊,防菌措施做得非常好。
只见密封的房间里面,摆着几台看上去很贵的仪器,还有一张手术台,手术灯。
两医生将郑明宇搬上了手术台。
专家就是专家,只需三人,便可以进行这样的一个大手术。一个主刀,一名副手,一名麻醉师。
马医生和副手来到手术台的两边,举起四只手,向一旁在麻醉仪器旁边守着的麻醉师说道:“可以开始了。”
麻醉师往郑明宇手上接上一根针管,针管连着长长的胶管和麻醉仪器相连。
麻醉师控制着仪器,只见麻醉药物顺着那长长的管道开始进入郑明宇的身体。
马医生拿起一把手术刀,那刀锋在手术灯的照耀折shè出蓝sè的寒光。
当他对准郑明宇的肚子,就要准备下刀,突然,“蹦”的一声,漆黑一片,手术室停电了。
“问问外面发生什么事?”马医生开始有点紧张。
麻醉师走到门边,拿起一个挂墙的电话,大声说道:“监控,什么情况,为什么停电了。”
不一会儿,墙上的喇叭传来一个声音:“是外面有几个修电线的,刚才去问了,说是供电局的,要停电半小时,应该不会有什么状况,你们用后备电源吧。”这是地库监控室传来的反馈。这些通讯器材都有dúlì的电源,不受停电影响。
“怎么搞的,开后备电源。”马医生命令道。
“是。”麻醉师听命,往房间的边上走去,拉开一个挂在墙上的盒子,里面有两闸,他把其中一个闸拉下来,把另一个闸推了上去。
“蹦”的一声。
所有仪器又恢复了运转。
“数据怎么样。”马医生问道。
麻醉师看了看仪器,说道:“生命特征平稳,可以继续。”
马医生又一次举起了刀。
突然,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哐……哐哐”的奇怪响声,就像一个空的铝罐掉落地上的声音。
“又怎么了……”马医生把手术刀仍回了盘子里,这些声音严重影响了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