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张想拿了一块几斤重的野猪肉扔给豆芽吃,看的金菊花脸上一阵肉痛,忍不住抱怨:
“想呀,这狗也是吃白饭的,那野猪肉老贵啦好几十一斤,有钱的rì子也得当没钱过,不能太浪费了!”
对于老妈的节约张想一直深有体会,每一顿剩下的饭菜他都舍不得给鸡吃,总要自己全部吃干净,有时他都怀疑老妈长的壮硕,是不是因为这个节约的原因?
“妈豆芽挺好的,它今天不是捉住几只兔子吗?”
张想可不敢告诉她老妈豆芽是只狼,那不吓死她?今天豆芽可是立了大功,吃几斤猪肉也是应该的!
“那兔子还赶不上猪肉值钱!你这孩子……”
金菊花好要说下去,突然想起这桌上还有艳玲,当着他雇请的人得给他留点面子!
艳玲在农庄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和张想家一起吃饭,她听到金菊花说儿子,只是低着头吃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想呀,眼看要过年了加上开了农庄,有些年货要开始办了!”张红兵话不多,他看桌上的气氛有些闷,赶紧说了一句。
“爸我今年在家,年货的事不用你cāo心,都交给我吧!”
儿子的声音如同和煦的chūn分,如同飞扬的柳絮,总能让人的心安定下来,张红兵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天上没有星星但有雪的夜晚,总是有着一丝的光亮,乡村的夜晚人们都早早息了灯。不知道是夜里十一点,还是一点。黑子迷迷糊糊的醒来,没有听到狗叫声,却感觉到脖子一凉。
借着莹莹白雪的光亮,黑子看到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那冰凉的感觉正是从匕首上传来的,这一下他吓的是魂飞魄散。
“大,大哥,要干什么?”
黑子此时心里一阵惶恐,那人被对着窗户站在黑暗处看不清面容。想着箱底还有整整十万块,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上。
这人是谁他要干什么?自己的院门和大门不是锁得好好的,这人是咋进来的?还有那两条土狗平时叫唤的厉害,现在咋没动静了!
“走,……”那人用一块白手巾捂住了头,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黑子很迟疑,这人到底是谁?
黑子一时没有想到,张想会大半夜的时候,用几斤猪肉迷晕了他家的狗,又跳过他家不高的院墙,进屋有点费劲他不会开那种木门栓,只好揭开他家厨房的几片瓦。
张想望了望床上盖着被子,鼾声四起的女人。他拿着匕首把黑子逼到他家偏僻的柴房,既然有怀疑他就要问个清楚,看黑子和今天的两人有没有关系,来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那人没去二妹山!”
那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来了这一句话,让黑子眼睛一亮,要是那些人的话,还得靠自己估计没有xìng命之忧!
“没事,就是没去二妹山,我知道他的家不会误事的!”
黑子心里有了计较,马上像来人表明他的用处,这样自己才会更安全?
张想来之前就想了许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用什么法子套出黑子和这事有没有关系。万一他这事他真不知道,自己也不想暴露身手。
所以他才想起用这一句话试试,毕竟这句话会给人错觉,里面包含的信息太多了。张想到是担心黑子来上这样一句“谁去二妹山?”那自己的这番心思都白费了。
“黑子,我哪里得罪你了!”
张想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猛地拉下自己的白手巾,说来好笑临到半夜出门,他才想起得弄一个面罩什么的,最后把家里一个白手巾给捎上了。
“是你,张……”黑子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张想的匕首在他脖子上一晃,吓得他那半句话又咽回了肚子。
“对是我,两个人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张想拿着匕首他脖子上慢慢的贴着,只见他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子此时心里是一阵懊悔,他怎么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张想?
要是那两人没有去二妹山,张想怎么会找到自己,并且逼问那两人的来路?要是去了二妹山,那张想怎么会活着回来,想到这里他打了个激灵。
“想子,是我对不起你,昨天有两人打听你的行踪,并给了我一千块钱,我鬼迷心窍就告诉他们你去了二妹山!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一村子的,我还有女儿在读书,还有父母要赡养,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真的不关得我的事!”
黑子一边说着,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他心里是七上八下,张想能深夜把他从床上逼起来,而那两人是音讯全无,这张想就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张想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愤怒,他本xìng纯善但不代表他傻。自己只是想逍遥自在,守着自己的世外桃源过rì子,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上来就要他的命?
“是我贪财是我不对,我马上把那一千块钱拿给你!”
黑子跪在地上,心里却在盘算这事不能说。看张想平时笑嘻嘻的,估计最多让自己吃点苦,杀人看他的样子还真不会!
“嗯,我相信你的话,一千块钱就把我卖了。说吧,是想到山上去喂狼,还是去水里喂鱼?你就是不说没关系,有人会告诉我的!”
张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人嘴巴硬给他吃点苦头吧,动静太大了,他老婆是无辜的犯不着把她也拖下来,可要不下手,自己的的处境堪危。
黑子一听张想的话呆住了?什么意思要杀了自己,不,我不想死!他是猎人身手本来就不错,开始被张想用匕首逼着,是估计没有xìng命之忧,这才没有反抗!
听到这句话才感觉到张想对他起了杀心,一时胆从心底起,跪着的膝盖向前扑去,整个人倒向张想,一只手去夺他手中的匕首。
张想的桃源真气也修炼了几个月,手脚早就异于常人。黑子还未靠近他就被他一钩一带,还未等黑子反应过来,张想一把捏着他的咽喉。
一种窒息的绝望涌上心头,一种无助的惶恐让黑子两脚发软。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想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就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
没有人不怕死,口里说不拍死的人,是因为没有模到死亡的边缘。那种恐惧会激发求生的本能,不是有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想子,求你,我都说……”
因为脖子被捏住,黑子的话是断断续续,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怎么才能摆月兑这种恐惧!
一股cháo湿的空气再一次被被吸到肺部,黑子闪烁的目光都不敢和张想对视,自己一直错了,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笑嘻嘻的模样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以前收核桃的贩子联系的我,给了我钱让我安排两个人的住处,并监视你的行踪。那两个人是**上的杀手,被人请来我只知道一个叫一刀,还有一个叫天狼!”
黑子此时心里是无尽的恐怖,哪里还在敢玩什么心眼,像倒豆子的一五一十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