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明白矮小贩的意思,毕竟再怎么说,那城南老化肥厂都是张天德的私人刑场。既然是张天德的私人刑场,那必然就会有防御的工事。因此,不去实地考察一下,没人能保证能炸得掉那玩意儿。
矮小贩既然已经提出先去城南老化肥厂看看的要求,那就证明他是有心要帮自己了。不过,至于能不能帮到,那还得去实地考察之后才能做决定。
林夏和矮小贩一起来到了城南老化肥厂。这城南老化肥厂两年前林夏来过一次,当时这城南老化肥厂都已经破产好多年了,因此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只有一堆破厂房,那围墙也是有一段没一段的。
这次,林夏一走到城南老化肥厂,便被震撼了。现在的城南化肥厂,给五六米高的,崭新的围墙围着,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在围墙的顶上,还安着电网。
“这玩意儿,当真是跟监狱一样了。”林夏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们得进去看看。”矮小贩说。
说完,矮小贩便拿出了两个小螺旋桨,递了一个给林夏。“你上次用过的,抓紧下面的把子就行了。”矮小贩对着林夏说。
林夏看了看手中那小螺旋桨,又看了看矮小贩。“你的意思是,我们用这个飞进去,这能信吗?”林夏问矮小贩。
那螺旋桨连火焰宫都能飞过,飞过这围墙肯定是没问题的。因此,林夏这么问,不是他不相信矮小贩那螺旋桨,而是他觉得,既然这是张天德的私人刑场,那在刑场里边肯定有不少放哨的人。两人这么大摇大摆地飞进去,那还不得让里面那些放哨的像打麻雀一样把自己给打下来啊?
对于子弹,林夏自己倒是不怕,反正子弹也打不伤他,他怕的是矮小贩被打中。这矮小贩要是被打中了,那就没人能帮自己炸这城南老化肥厂了。
“你是怕吃枪子是吧?”矮小贩看出了林夏心思,便这么问了一句。
“嗯。”林夏点了点头,说。
林夏回答完,矮小贩便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两件小衣服,黑sè的,像是塑料做的,只有巴掌那般大。“这是隐身衣,穿上之后,肉眼就看不到你了。”说完,那矮小贩便递了一件隐身衣给林夏。
“这隐身衣得光着穿,只能管三个小时。”说着,矮小贩就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把自己月兑得jīng光了。月兑光之后,矮小贩就像裹保鲜膜一样,把隐身衣拉大之后,裹在了身上。
当那隐身衣把矮小贩身体的每一处都遮盖完之后,矮小贩立马就从林夏的眼前消失了。
“快穿啊!”林夏的身前传来了矮小贩的声音,可他却看不到矮小贩的人影。
“这隐身衣真神奇!”林夏赞叹道。
林夏再一次被矮小贩给折服了,这家伙,要去当科学家,不得把所有诺贝尔奖都拿完啊!谁他妈说中国人玩不转科学啊!这矮小贩就是世界上最牛逼的科学家,没有之一。
很快,林夏也照着矮小贩的样子穿好了隐身衣。穿好隐身衣之后,林夏就看得到矮小贩了。
见矮小贩在自己面前是光着的,林夏便问了矮小贩一句,“在你眼里,我会不会也是光着的?”
“嗯。”矮小贩点了点头,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看你的,我又不搞基!”
说完,矮小贩就抓着螺旋桨飞进了围墙里,林夏也跟着飞了进去。围墙里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看上去很像是全副武装的正规部队,不过那军装都是假的,跟正规部队的不一样。虽说那军装是假的,可不得不承认,那军装比正规军队的军装看着要神气一些。
矮小贩落在了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面前,那女人穿着黑sè皮衣,像个特工一样。在那紧身皮衣的装裹下,那身材,前凸后翘的,是相当的惹火。
就在林夏正欣赏那女特工的傲人身材的时候,有个穿着假军装的巡逻兵抱着枪走到了那女特工的身后。
就在那巡逻兵与那女特工擦肩而过的时候,那矮小贩伸出了魔抓,在女特工的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这还不算完,在捏完之后,矮小贩还说了一句。“你的好软喔!”
矮小贩这话刚一说完,那女特工“啪”的一耳光便扇到了那巡逻兵脸上。
那巡逻兵给女特工扇了个踉跄,可惜的是,那巡逻兵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那女特工便已掏出了手枪。伴着“砰”的一声闷响,那巡逻兵倒在了地上,脑门上有了个血窟窿。
此时,矮小贩已经笑得手舞足蹈的了。矮小贩凑到林夏跟前,小声跟林下说道:“这娘们,太火爆了,想不想上?”
说着,矮小贩便拿出了一把小刀,对着林夏说:“你用这小刀轻轻在她上一划,她那紧身皮裤立马就会被那白女敕女敕的撑开,那一定会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想不到你原来是个sè鬼。”林夏说。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事儿林夏之前可从没干过。隐身衣这东西,自己这辈子可能没机会穿第二次了。因此,既然穿上了,那就好好放纵一次。
林夏的兽yù,给矮小贩调动起来了。因此,林夏接过了矮小贩递过来的小刀。
“我们赌一把。”矮小贩看了一眼林夏,然后说:“我赌这娘们儿没穿内裤。”
“我赌她穿了的。”林夏已经没得选了,只能这么答了一句。
此时,已有不少巡逻兵跑过来清理刚才那被打死的巡逻兵的尸体了。林夏拿着小刀,走到了那女特工的身后,轻轻在她中间自下而上地轻轻划了一刀。
林夏的刀刚一收,女特工那丰满的臀部便把那紧身皮裤给撑开了,露出了大半个。那当真是白白女敕女敕的,煞是诱人。
“怎么样,我说没穿内裤吧?”矮小贩说。
矮小贩一说完,林夏便用两只手分别捏住了女特工的两半,然后轻轻一掰,一根黑sè的细线便露了出来。
“穿了的,你看。”林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