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车进认为的梦境中,梅姨正是年轻貌美的黄金季节,令他看的格外痴迷。环抱着梅姨柔滑的腰肢,光着的身子贴在温香软玉中,他感到月复下的一团火更猛烈地烧起,随即就火烧火燎让他有了某种很熟悉的冲动,且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他像刚出生的婴儿,本能地将嘴轻松地找到一颗柔软的小果粒,笨拙地吸吮起来。同时左手仍然搂住细腰,右手则自然地上抬模住了另一只圆润,开始轻柔的揉模。
在被小进含住一颗果粒吸吮的一刹那,吴梅感觉有一股电流袭击在敏感的果粒上,紧接着比那会更强烈的麻酥感一下袭遍她的全身,这异常变故惊得她发出尖声吟叫。
随之另一丰满被一只不大的手掌袭击,那与自己揉模时不一样的感觉令人难堪。这可是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呀,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家受此遭遇,让她情何以堪,全身紧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稍顿了片刻,满脸通红的吴梅羞涩地开口:"小进,别这样,快松开梅姨。”
可小进不理不睬继续自得其乐,首次遭受这种情况,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无论什么情况她都会奋力推开,可小进是谁?
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的遗孤。而且在半年多的朝夕相处中,已经建立了深深的情感,对这个少爹没娘的苦命孩子,不仅是同病相怜,还有着很深的爱怜。
小进的行为,她根本没有往别处想,就这片刻的过程里,她只认为小进是烧糊涂了,是糊涂与迷糊中被她赤身拥抱,引发这孩子深层的记忆,而把她误当妈妈了。
有了这认识,吴梅便泛起更加深沉的爱怜,轻抚着小进的后脑瓜温柔劝道:"小进听话,放开梅姨去好好休息。你感冒发烧了,别这样。”
听到这话车进想笑,居然还有这样的梦境,比以前的jīng彩了百倍。尼玛,好不容易没有梦醒,当然要把美梦进行到底!
央求了许久未果,吴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这种强刺激。
冲澡前身体的燥热被百倍地引发,无数股细小热流在全身乱窜,热流引发强烈的酥麻感令她的身体发软,身不由己地软软倒在床上,小进也随之跟着倒下趴在了她的身上,而且嘴和手居然没有离开她的双胸,倒下后继续贪婪地索取。
这下轮到吴梅迷糊了,她的脑子在某一瞬间就空了,思想完全被身体的感触所支配。而到这时,火烧火燎的身体感到异常饥渴,渴望这种男xìng的侵略。到这会儿,她只下意识地闭着双眸,任凭身体愈来愈迷失在这异常饥渴的yù望中……
车进则是兴奋异常,以前的梦境从来都没突破这一关。每到关键时刻,不是突然醒来了,或是被某种情况惊醒,万分扫兴。
今天这次居然到了闯关阶段,可是遇到了难关啊,竟然闯关不顺。车进的嘴和手便松开了令他恋恋不舍的双胸,抬起身子便很熟练地抄起了一双修长白女敕……
眼前此情此景令人无比兴奋,可突然让他很吃惊,怎么自己身子变细小了,就连那个不算小的家伙也变得小了好多?哦,是做梦的缘故,这不是真实的自己。
车进想通之后便兴奋地发力,猛然用劲,随着身下美人的一声尖叫,冲破了守关的那层阻挡,深入到了让人yù罢不能的境况里。
吴梅感觉到刺穿般地疼痛,可如此之痛仍然没有把她从迷失中拽出来。因为那只是一刹那的尖疼,尖疼过后,随之是一种身体渴望得到满足和充实的愉悦,还让她感觉到了要展翅飞翔的奇妙,如此美妙使她心甘情愿永远迷失下去,就让**彻底放飞吧!
"尼玛的,怎么有点疼啊?已经久经风雨的老鸟了,怎么会疼啊?"车进抱着一双**,在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床上奋力了一会儿,异常激爽中暗骂。
可看到带出来的殷红血迹就奋不顾身了,心里再次激动地嚷嚷:"呵呀,这个美梦可是千金难买啊,梦中的梅姨居然是个雏儿,这梦尼玛的实在是难得啊,千万别给你老子醒来啊!”
好一会了,车进都感觉有点累了,汗水早就开始流淌了,但仍然不愿放弃这千古一梦。等到感觉那最后的兴奋就要来临时,他喘息着激动地注视着,居然看到冒出缕缕白气,心内乐哈哈大笑:"尼玛的,这是什么梦啊,竟然捅出白气来!”
大约半个小时,三关过后他终于息兵罢战了,这不是说小月复那团火熄灭了,是因为他的身体太疲劳了,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车进恋恋不舍地看着身下玉体,放下手中被压弯的两条**,瘫在了汗滑的玉体上,凝目俯视眼前的玉人。
俏脸上布满香汗和cháo红的玉人,双眸依旧紧闭,还在轻轻娇喘个不停。玉体滑软柔女敕,趴在上边舒服的想睡去,可他强忍困意,生怕美梦醒来。
梅姨的年龄车进记得非常清楚,今年四月份刚刚过的五十岁生rì。因为梅姨一直没生育,保养的也比较好,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风韵依然,不过眼角的皱纹已经无法抚平,哪有此刻这样的光洁滑女敕?
此时的梅姨让他越看越喜爱,梅姨这容貌正是人生中最耀眼的时候,天生丽质十分地靓丽迷人。而且真如梅姨名字的谐音,欢快的本xìng中时时透出诱人的妩媚。
车进在默默感谢老天,让这个梦如此地真切还没被打断,他眼睛不眨地欣赏着梅姨布满chūnsè的娇俏容颜,老是生怕梦境会突然消失。
而吴梅呢,到这会儿身体里燥热难受已经在第一次被破关成功时就雨消云散,被一种从没享受过的美妙舒爽取代,期中还有几次令她激爽到以为要死的地步。到结束后,那无法言喻的快感余韵仍然在体内涌动,不想从这美妙的迷失中醒来。
其实,吴梅的大脑已经清醒了,清楚地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此刻面临着什么。但她不敢睁眼,也不敢说话,是因为觉得没脸,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太丢人,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逝去的爱人。
心情异常纷繁杂乱,好半晌,等到小进的头跌枕在她的胸上,发出呼呼的响声便睁开了水汪汪的双眸。
她顾不上再体会那种美妙的余韵,把小进轻轻地从身上推下,在感觉有东西从体内滑出来,不由地娇声吟叫一声,然后撑起慵懒的身子看向小进。
凝视着眼前香甜熟睡的清秀面孔,一脸的人畜无害恬静模样,吴梅怎么也无法与刚才那种羞死人的行为与这青涩少年联系到一起。再看着这汗津津的身子,想不到如此瘦弱居然能有那么大的爆发力,一时间让她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她伸手温柔地抹掉小进额上的汗迹,额头凉生生的,然后从小进瘦弱的胸膛上轻轻抚模下去,停在小月复上。小月复稍稍还有点热,但算是正常的温度,比那会儿凉爽多了。
接着该是向下试探了,可看着上面斑斑血迹,她踟蹰了。因为此刻在她眼里,这已不是那个孩童的玩意了,就在刚才,这玩意已经变成终结她少女时代的凶器。
脑子里乱哄哄踟蹰了好一会,她还是伸上手轻轻握住,比小月复稍热一点,但比此前的火烫降温太多,看来已经好了。
吴梅把被子拉过来给小进盖上,这才开始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低下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身下一小片血迹,望着血迹发呆了一下,就急忙起开身子用力把褥单抽出来。
褥子上自然也被印上了血迹,在胡思乱想中开始清理各种痕迹。
忙了好一会儿,褥单洗了,褥面擦干净了,连感觉到黏糊糊的身子也清洗的白白净净,并且拿了热毛巾将小进的身子从头到尾擦干净了。
这次给小进擦身子的时候,她的情感异常复杂。但有一点很明确,是自己与这个小男孩的关系有了新的羁绊,而且是一种无法说清楚但感觉比以往更加亲密的羁绊。
可这样的感觉越发令她难堪,甚至都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让她相信,相信了之后就是无比的难堪,也不由地再次回想这是怎么发生的。
车进睡了两个多小时,肚子突然的鼓胀且轰隆隆地响着把他从香甜的睡眠中惊醒。人有三急,此时他什么都顾不上,赶紧起来jīng赤着身子就往卫生间跑。
客厅内,他的梅姨坐在沙发一角看着一台黑白小电视,看着他yù言又止,满脸忧愁变为苦涩的羞意。
"尼玛的,莫非还在做梦?"车进在暗自疑问中跑进了卫生间,坐到马桶上随即就爆出噼里啪啦的连串声响。
体内畅快后,他猛然觉得:"不对呀,做梦还有连续剧?谁听说过,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