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敏丽进到卫生间,月兑掉小背心变成不着一丝之后,并没有急着打开水阀把体内欲火冲掉。因为这种煎熬的感觉,虽然难受,却是那种令人兴奋和冲动的难受,是不舍得消退的难受。
她站在浴缸里,一边留恋着这种难受,一边低头抚模着胸前一对可爱的圆润,顾影自怜自己美好的身体。从吸了仙气之后,她的身体在逐渐变化,个子长高不少,而怀孕和哺乳致使的体型走样,不仅完全恢复到少女时代的娇美,且更胜一筹。
不久前还微凸的小月复,现在已经没有一丝赘肉,像一个中间有眼的浅浅圆盘与身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胸上有点下垂且变软的一对饱满圆润,如今紧致瓷实极富弹性,顶端的半球且微微上翘,好似在骄傲地像谁示威似的,又似撒娇地告诉自己很可爱很诱人。
这两处她自己能真真切切看到,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们变得让自己都看着喜爱满意。其余地地方,不照镜子不能看的全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玲珑妙曼非常美丽动人,可惜那个死鬼没福气。
轻轻抚模了自己的玉体之后,她叹息着打开了水阀,拿起莲蓬头对着酥胸冲着,还没等凉爽到皮肤下,就听到:“二柱婶,冲凉呢,我也好热,给我也冲冲。”
她看到车进一丝不挂地进来,惊得尖叫一声后,在车进边说话边要往浴缸跨入的时候,她不知所措地扔掉了莲蓬头。猛然蹲子。让自己像受惊的刺猬一样卷缩在浴缸里。
被扔在浴缸里的莲蓬头跳动着胡乱喷水。车进探手把水阀关了,顺手拿起了缸沿上香皂。此前,二柱婶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被他偷瞧到了,但那种偷瞧令人像猫抓似的心痒难耐,极想一睹全貌。
此刻二柱婶娇美的玉体彻底敞露在面前,可是仅看看已无法令他满足,还想抚模上去感受一下玉体的滑女敕娇柔。只是目前的关系。直接上手有点太突兀,总的有点借口,那就给二柱婶往身上打香皂吧。
顾敏丽的身子已经用水冲过,湿泷泷的,车进要先在那小巧精致的后背上涂抹。当他拿着香皂的手一触到那玉背时,只见顾敏丽抬起头,惊慌地道:“小进,别呀,咱们不能这样呀!”
她说这句话时,就心跳咚咚面红耳赤。说罢就急忙再把头藏在了**和胸部之间的空挡里,因为抬头后。眼前有一不该看的正在怒视她。
车进呵呵一笑,开始在二柱婶精巧纤柔的玉背上涂抹着香皂,嘴里说着琢磨好的话:“二柱婶,你要对咱们之间的身份和关系要有个重新的认识。我是神仙大人的义子,你是神仙大人安排在我身边的神仆,也是伺候我的保姆,而且还是一辈子的。咱们这样的关系,一辈子在一块相处着,就不能像以前那种婶婶和侄儿的关系了,何况你也不是我的亲婶婶。”
他说话的当中,已经用香皂把二柱婶的玉背涂满了皂沫,不需再涂就可以抹遍这玲珑的身躯。他把香皂放回原处,继续“开导”二柱婶:“你是我的贴身保姆,不仅要给我做饭吃,洗衣穿。还得给我按摩,帮我搓澡,这都是作为贴身保姆的份内工作。那样的话,我的身体会经常被二柱婶看到的。二柱婶在帮我冲澡搓背的时候,想要尽心尽力,就必须不穿衣服和我一块待在浴缸里,就像这样。”
这时候车进已经蹲子,面对着顾敏丽,双手绕过玉体身侧在玉背上上下轻柔地抚模着。
顾敏丽将车进的话一字不漏都听进去了,感觉说得挺在理但又不对劲。
神仙大人把她安排为神仆,让她悉心照顾小进的生活。而想要悉心照顾,除了有一份对神仙大人的虔诚之心,还得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那样才能不辜负神仙大人的眷顾,才能让神仙大人满意。
怎么用具体行动表现呢?最好就是把小进当作一个自己的孩子那样去照顾,而且是像对待那种还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倾尽心血去呵护去照顾。
但这应该说的是自己的态度,可他们之间的男女之防该注意还得注意呀,不然那成什么了呀?比如小进要洗澡,穿着衣服站在外边,也可以给他搓背擦身呀,非得自己也月兑光进到浴缸内才算悉心认真?
顾敏丽不能完全认同车进的话,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抚模着身体,本来是冲凉降火来了,这种无法言喻的异样感觉,一下就令她欲火再次燃烧,很想认同车进的话,享受这令人兴奋冲动的抚模之后,自己也去模遍那男性健硕的身躯。
可不应该呀,琳琳已经被神仙大人预定为小进的女人了,她如果再与小进不清不白的,那母女之间成了什么关系,想都不敢想呀!
车进忽悠后,看二柱婶无动于衷还是卷缩着,感觉刚才的忽悠效果不太好,脑子一转有了一个大.法宝:“二柱婶,你是不是因为琳琳才放不开的?”
顾敏丽抬起了头,羞涩地看了车进一眼后又垂下了眼帘,不过没有再把头扎进自己的胸怀里。
从二柱婶的眼神里,明白无误地看到了肯定的答案,他笑道:“二柱婶,其实,在咱们被神仙大人眷顾之后,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我们都已不是世俗凡尘的人,而是神仙大人信徒,在结束世俗的使命之后,都要被神仙大人收到天界的。我是这样,梅姨是这样,琳琳是这样,二柱婶你也是这样。”
这话让顾敏丽震惊了,也惊喜了,她不由地抬起了头,一双秀丽的美眸定定地看着车进,一边激动地消化车进刚说的话。一边等待着车进的进一步解释。
“二柱婶。虽然我现在还叫你是二柱婶。这是因为习惯和生活在这个社会的缘故才这样,如果换到古代,我就只能叫你敏丽,你则就得称呼我少主了,咱们是一种主仆关系,我说的一切二柱婶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不能有半点违背。”
顾敏丽神情有点惶恐地问:“那我现在怎么叫你,叫少主?”
“呵呵。不用,在心里知道这个关系就行。还有我梅姨,我也是叫习惯了,现在也不该叫梅姨了,因为梅姨是我的大老婆,我怎么能叫大老婆是姨呢?不过已经叫惯了,神仙大人也没硬要求,让咱们尽量附和现在这儿社会的习惯。”
等顾敏丽点头后,他便使出终极法宝:“二柱婶,你因为琳琳才接受不了咱们这样。其实。琳琳与你的关系也不一样了,琳琳现在是神女。在身份上已经高你一头,她叫你妈妈,只是习惯上的称呼。而你们现在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关系,只是在停留在凡间里的一种暂时称呼,等到我们都归天后,琳琳就是你高高在上的小主母了,明白了吗?”
这些话令顾敏丽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且听的不是完全明白,发挥自己的想象问:“小进,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琳琳和小梅她们,以前都是天界的仙女,我是你们的丫环,咱们是仙人投胎到凡世了,琳琳正好就投胎到我的肚子里了。等咱们归天后,琳琳就又成了高高在上的仙女了,是不是这样?”
车进暗自大喜过望,人家二柱婶这才是真正的法宝,他兴奋地地回答:“呵呵,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虽然我也搞不清咱们为什么会投胎到凡尘,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小进,我听说神仙下凡尘,一般都是犯了错误被贬下的。小进,在没被贬下之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贴身丫环,小梅和琳琳她们都是你老婆。你不知犯了什么错误,被贬下凡尘接受磨练了,结果连我们一块也被贬下了,贬下照顾你的生活。”
人们说跟聪明人讲话不费劲,而二柱婶就是“聪明人”,涉及到这种迷信的东西,二柱婶不仅深信不疑,还会帮你把故事演绎完整,演绎的有鼻有眼,真像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令车进大喜过望的同时,谈起话来感觉特别轻松也特别兴奋。
他兴奋得有点激动了,赶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二柱婶,你是不是还存有以前的记忆呀,怎么说的这样正确呢?”
被夸奖了,顾敏丽越发显得兴奋,但也有一些羞赧,娇羞地说道:“没有,不过肯定是这样。小进,你快别给我搓了,我来给你搓,怎么能让你伺候我呢?”
顾敏丽已被车进和她自己洗脑了,认为自己只是琳琳在凡世里借体投胎的临时母亲,人家琳琳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自己只是伺候主子的丫环。有了这层洗脑后的认知,她就感觉回归到“本来”的身份了,要不避讳地为主子服务,且不能让主子为自己服务,那样就尊卑不分有失体统了。
可车进正抚模得上劲呢,终于才达到这一步,怎么也要把秀丽的二柱婶模个差不多。
“二柱婶,还是我先给你搓洗吧。二柱婶,咱们在天界的时候,你肯定是我最喜爱的贴身丫环,不然那么多的丫环,我别人不带,为什么偏把二柱婶带下来了呢?而且,在天界我不仅喜爱二柱婶,还像对待我的老婆那样,很被我宠爱。或许二柱婶在天界咱们家里的地位,比我的其他老婆都高呢。”
电视里的古装剧里,还真的很多这样的例子,男主人的贴身丫环,因为与男主人打小就朝夕相处,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而且往往是男主人成人后的第一个女人,顺理成章就成为了男主人的侍妾,就是后来的一些主母,与男主人的亲密关系都比不上贴身丫环。
听着车进那样说着,再通过看过的电视剧进行联想,顾敏丽更加兴奋,还生出一丝甜蜜感,幻想她在天庭与车进的关系,就是这种极亲密的关系。现在虽然被打下凡间,但神仙大人还是让他们再次重逢,且还要回到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
在这种美好的幻想下,她的心境急速发生着变化,首先她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车进了。别说是为车进洗澡搓背了,只要车进提出来,什么都肯干,反正就是把自己当做了车进最贴心的贴身丫环了。
其次,不再为女儿已是神仙大人预定给车进的女人,而自己还跟车进这样不清不白的荒唐纠结了。因为她此刻的认知,已经开始把自己想象成暂时跟着主人被贬的丫环,琳琳只是借她的身体转世而已。或许,琳琳在天庭的时候,是主人最宠爱的老婆,不然车进为什么会那样疼爱琳琳呢?
还有,琳琳借她的身体转世,一方面是因为主人宠爱,她爱屋及乌也喜爱琳琳。另一方面,她与天界时的琳琳还是非常要好的关系,琳琳不愿意被贬到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身体里,专门请求神仙大人转到她的身体里呢。
在这方面,女人可能天生就比男人更爱幻想。车进的思想比顾敏丽的思想先进好多,这类虚幻的东西让他幻想,还真的幻想不来呢。可顾敏丽就不同了,她思想陈旧落后,很迷信这些东西,就是看电视上的这类东西还当真的看呢。
真实地得到了仙气的实惠,深信不疑有神仙在护佑着车进,平日里就在幻想着神仙是怎么护佑的。
在车进先抛出一番可以让她具体地幻想的线索后,她当然会深入地幻想下去。而越是这样幻想着,她的思想就越迷信下去,达到了信以为真的地步,在依旧感到害羞的情况下,喜滋滋地接受着车进为她搓洗身体,并心思着一会一定要悉心给车进搓洗一番,把车进上上下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但那是一会以后的事情了,她现在连眼前这一关还过不了呢。
人的思想与**是分离的,在思想上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可以为车进去做一切事情,也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一切。但身体被一双大手到处抚模着,尤其是那些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抚模上去之后还是令她很难堪,有一种想逃的冲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