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燕也是麻将迷,进来看到人齐玩开了,暗自还有点沮丧,听到车进说要腾位置,便高兴地要过来替换车进,把车进问是哪位姐姐忘得一干二净。
可她被安姐一把拉住,安姐还说道:“不行,想玩就接老子的吧,车子是给云云玩,今天好不容易赢了,不能让车子下去。”
车进手气还真顺,一圈牌下来至少要胡两把,不时地还自.模一把,还连坐了两庄。他们玩的胡很小,正常的胡,赢家的胡由点炮的出,才出一毛钱,自.模输家每人出一毛钱。虽然还附带一些花牌,但就是带了花牌,自.模一把最多可以赢五六毛钱,就这车进已经赢了三块多钱,其余三家都输。
安姐输了才不到一块钱,这边算云云赢了三块多钱,她当然乐意出让位置了。朱春燕是只要有人给腾位置就行,喜滋滋地坐到了安姐的位置上,安姐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车进那边的身后,两边一边紧贴着一位美女“指点”他出牌。
别看安姐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但也涂脂抹粉,只是和云云一样,涂抹的香粉很淡,不像胡敏和崔晓燕那么浓烈。但贴的这么紧,也是一股一股地飘进他的鼻孔里,时不时地让他想深深地嗅一嗅。
沰河比较封闭自然比较保守,女孩子流行画眉涂红唇比较晚,先行者都被冠以女流氓。
像“双燕三顺子”,曾经就是首批描眉涂唇在街上晃荡的。但经历了八三年严打之后,为了低调就不再描眉涂唇了。到现在城里许多工作了的女孩开始描眉涂唇时。她们的妆容反而很淡。不过令人性起的香粉涂抹的不少。
不过因为丽质天生,淡淡的妆容让她们秀美的面容照样很出彩,个个千娇百媚的。如果她们不爆粗口,不飞媚眼,就是不刻意摆出端庄的样子,赏心悦目任谁都不会看出这是放.荡不羁的女流氓。
车进最初是不习惯,听到她们爆粗口老羞的不行,但习惯到这会儿。从她们这算上等姿色的美女嘴里爆出粗口,觉得有趣中还极为诱惑。尤其她们冲你飞媚眼的时候,堪比电影里专业演员的功夫,真是勾魂摄魄,不过仅限于“双燕三顺子”,安姐是不会飞媚眼,云云是没见过人家飞媚眼。
换了人之后,与他同玩的“双燕三顺子”,玩牌的功夫都一般,但爆粗口飞媚眼的功夫是棋逢对手。爆粗口不一定针对的是他。但飞媚眼绝大多数的时候是针对他。
车进只要胡一把,媚眼随即冲他横飞。然后是莺莺燕燕地埋怨他怎么手气那么顺呢?接着是粗口抱怨她们自己的手气败,或者是叽叽喳喳地埋怨自己打错了牌,朱春燕尤甚,那小嘴就不停歇。
她们抱怨的时候,车进身后的两位美女肯定是欢喜地大乐。贴得他又很紧,尤其安姐还是一对**,随着笑声身子抖颤,挤在他左侧后腰上的**也跟着抖颤,好像是给他按摩似的。又处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中,车进真是在尽力地把持自己了。
安姐乐得挺夸张,每次车进自.模后,把她高兴地都哈哈大笑,笑得一嘴洁白的碎牙都要掉地了,当然**在车进后背上磨蹭的更厉害,让车进更享受。
她高兴有人就不高兴了,输得最多的崔晓燕,看着安姐的样子,气得骂道:“小星,你不是不喜欢挨男人吗?看你现在,要趴在车子身上了,是不是转性看上我家车子了,想把第一次给车子了?”
此话一出,其余美女都乐呵呵地看着安姐,安姐是少有地脸红了。她在赶忙离开车进的同时,在崔晓燕白女敕的肩头上拍了一把,并骂道:“卧槽,老子这是在教车子打牌啊!不是老子教,他能自.模?”
胡敏嬉笑道:“小星,你别抵赖,看你脸红的,你还真是转性了。嘻嘻,你今天就是特别,我一让你认车子小弟,你马上就答应了。看来真是与车子一见钟情,想当车子的女人了。小星,你跟车子第一次的时候,记住让我们当场见证呀。”
“就是呀,我进来就看小星不对劲,原来是开始对男人发.骚了呀。”
成为众矢之的,安姐的脸色越发鲜红,也越发百口难辩让她着急冒火,粗口骂道:“卧槽,跟你们这伙叉货说不清!”
沰河人骂女人常骂叉货,顾名思义就是叉开腿的的卖货,但这还算是比较文明的骂法,再直白的就是直接骂卖那个货了。可这个几个女的毫不在意,看着安姐急眼了的样子更是大笑。
安姐还真是说不清了,一向嫌男人身上的味道不好闻,就不去靠近男人,就是连自家哥哥也不靠近。且还公开扬言不喜欢男人,把云云这个最喜爱的小妹收成媳妇儿玩,而刚刚却贴得车进那么紧,怎么能说的清楚?
她开始的时候,离车进也有些距离,在指点车进打牌的时候,肯定要伸手去指画,结果越指画就越靠近车进。而车进身上就没有男人们那种臭烘烘的味道,贴近之后还会有很淡的异香,一点都不令她反感,渐渐地越贴越近。打牌到紧张的时候,异常丰满的胸部压在了车进的背上也不自觉,被发现后这几个女流氓肯定要当笑料不放过。
朱春燕就嬉笑着继续戏逗:“小星,你今天真的反常唉。在咱们姐妹面前就别装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想对这个车子发.骚就明说,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当假男人吧?”
崔晓燕和胡敏随即跟着取笑安姐,且话语更加粗俗,最后崔晓燕笑道:“小星,莫非你那玩意只有一个尿.尿的眼?”
这对安姐简直是侮辱的语言把她们逗得大笑,把安姐气得有点气急败坏了,赌气说道:“卧槽。老子的玩意什么都有。一点不比你们的少。老子就是不喜欢男人,不想让臭男人碰老子的身子。好,你们这么说老子,老子的第一次就给车子了,让你们看看老子有眼儿没有?”
这下更热闹了,她们再不关心牌了,嘻嘻哈哈地追问安姐的第一次什么时候给车子,让她们当场见证不?最后还把云云拉扯进来。问云云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要一块给车子?
三个女人把屋子吵翻天了,还把那边的安四他们吸引过来,只是被三个女人轰了出去。
车进按说是当事人,可好像与他无关,就没人搭理他,他也乐得当笑话跟着傻笑。当然,作为这话题的当事人,他的感受自然挺特别的,得知了安姐与云云还是雏儿,再被她们一起哄很是意动。想听安姐怎么答复。
安姐被吵得头都要炸了,大吼一声嚷道:“草。当老子像你们这些叉货,见谁都肯叉,在哪都敢叉?老子跟车子什么时候干,是老子和车子的事情,与你们这伙叉货有毛个关系?你们玩不玩了,不玩的下场老子来玩!”
这一顿嚷嚷让三个女流氓消停了,嬉笑着继续开始玩牌,但早就忘记该谁打牌谁模牌了。崔晓燕的牌不好,便一把把牌推倒要重来,大家只好都推倒重来。
别说,车进这会喜欢上了这环境和氛围,特别觉得开心。后来经济发达后,男人们到酒店喝酒还要找个陪酒的女郎,就是为了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瞎说瞎开心,真正要把陪酒女郎带出台的很少。
车进在前世的欢场胡玩,也喜欢叫个陪酒女郎,平时对女人说不出口的话,对陪酒女郎就可以轻松地说出来。喝着辣酒说着火辣辣的黄话,可以把一切烦恼先丢到一边去,特别开心热闹,可车进感觉那也没有她们这样热闹。
流氓混混们都是视社会伦理道德为无物的人物,对于正常人不敢或没脸涉及的话题,他们就像拉家常一样随便。抛开他们做的恶劣事情,单论他们的生活态度,还真是比一般人潇洒自在好多,也难怪许多人明知这不是正当的生活,还是一个接一个不能自拔地投入进去。
接下来她们一边玩一边说的话,照样是火辣粗俗,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时地爆棚,但她们的手气依旧是狼狈,车进是最后的大赢家,总共赢了十九多快钱。
车进说是赢了要给云云,自然会说话算数,全部给了云云。安姐比云云还高兴呢,晚上要请车进。
在玩牌的当中,她们还会拿车进开玩笑。一般的,车进笑笑就过去了,实在是无法应对的,就叉开话题问她们的情况。到玩罢之后,车进已经对这几个女的有了比较多的了解。
安姐,今年二十一虚岁,名字叫安小星,在县档案局那个清水衙门上班,上午去上班也是无所事事,一般下午就不去了。顺带还知道了安四的名字叫安小忠,在县工会上班,不过经常不去,也没人敢管。
云云,叫蒋云云,比安姐小一岁,在二轻局上班,父亲就是二轻局的局长,下午不上班也没人过问。
他的姨姐崔晓燕,在司法局上班,今年已经二十三岁虚岁了,结婚三年了,有一个一岁多男孩经常扔给婆婆照管。
胡敏,几年二十二岁,在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这个车进知道。图书馆安排了不少干部子女,人多事儿少上下午轮班,胡敏是常上上午班,为的是就是下午出来玩。
朱春燕,二十一岁,父亲是农业局局长,她本人在城关镇上班。车进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就明白这是双燕的另一燕。
这几位女流氓,不,应该是三位女流氓加两位女混混。因为安姐与云云,并没有像“双燕三顺子”那样在社会上胡混过,只是跟着安四沾光被冠以女流氓了,充其量只算是混混。
她们都有着很好的家庭背景,除了车进的姨姐崔晓燕以外,还都是领导干部家庭的子女。但在车进眼里,比起后来的领导干部中的那些混混子女,她们真是弱爆了。
安姐要请客,他作为安姐第一个小弟,且人家还准备把第一次献给他,而人家也是他前世今生的第一位大姐头,不能扫了人家的面子,不仅必须留下来,还要高高兴兴地留下来。
郑志伟和三秃头,在他们玩麻将的后半截,一先一后终于清醒了。安姐还真是有个性,请车进喝酒,却直言不请车进的这两位同学,他们也不敢有怨言,还好似很高兴,说正好中午喝多晚上一口也喝不进去了。
车进送他们出去时,给他们每人掏了五十元,让他们这两天过来助力的时候,该给人家买烟买酒有点眼色。接到钱的郑志伟和三秃头,这次可是真欢喜,答应一定会给他把那件事情办妥当。
返进来,已经撤掉麻将摆上碗筷的圆桌旁,莺莺燕燕坐了五位浪荡美女,见车进回来后,那三位女流氓争抢着要拉车进坐在身旁,最后被他自家的姨姐和朱春燕争到了,一左一右紧靠他而坐。其实胡敏也就是起哄,她是有主的人,不像人家这两位没主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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