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者中,内功都是分重的,每重都要突破初中高三个阶段才能修炼下一重。修炼者从低到高排就是从一重(初、中、高)阶至二重(初、中、高)阶至三重(初、中、高)阶····直至九重(初、中、高)阶。再厉害点就是破重成道,突破道阶的想再往上修炼就得面临两种选择。分别是修道成圣和修道成魔,相对来说,成魔比成圣要快速的多。听说还有一种更高的境界,不过那已经是超过修炼界的存在,在修炼界,是达不到那个境界的。
而修炼者的职业,共分为三类。一类是武阶(刀、剑、棍、扇)等武器类,一类是体阶(拳、掌、头、腿)等肢体类,最后一类是异能(风、火、水、电)等异术类。此三类外还有个异类,就是比较不为人知的琴棋书画,也比较让修炼界排斥的。异类如果学不成,一辈子也难突破一步,如果成了,一重抵得上三重。只是困难重重,修炼的人甚少,修炼成功的更是寥寥无几。无奈,这么困难的事,邬奇却偏要挑战。他不怕为困难挑战,他怕是挑战了成功了,却不是自己意料中想要的效果。他想要的是,得到的实力,是修炼界史上最牛逼的琴师。
其实,在一千年前就有个琴道以来最厉害的琴师,他修炼到了天圣高阶,属于修炼界最牛逼的存在。悲惨的是,正邪两派的人都惧怕和嫉妒他的成就,不敢正面与他发生冲突,便暗中联合一起,暗处下手,杀害了琴师一家。
邬奇,或许是那一千年前琴师灭门惨案唯一生还的种,可惜他并不知道他千年前父亲就是那位琴师,只知道自己跟琴师有关,将是琴师的继承人。模糊的记忆,冻结的灵魂,一千年的寂寞,幸得重返人间。八年了,所谓千辛万苦想学音乐,却终得一事无成于修炼。在修炼者中,他还未真正踏入,等于是世俗界一个普通人而已。
这夜,邬奇,想了很多,感概了很多。最后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望着窗外满天星,又是无眠无奈的一夜。
这夜,对邬奇来说是无眠的一夜,但对于柳燕儿来说,又何尝不是。
“洛天,我总有一种感觉,奇儿看似我亲生的,但又感觉不是。”柳燕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感觉自己儿子这八年来很怪异。
邬洛天不明的问:“燕儿,你为何这样说,奇儿可是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不是别人肚子,更不是石头缝蹦出来哈。”
柳燕儿闭着的眼睛睁开来:“奇儿今天说小静丫头六岁还哭鼻子,他出生三个月到现在就不再哭鼻子。他怎么就知道出生三个月后就不再哭过鼻子,我们都不知道,想想婴儿三个月时的记忆,你能做到记清吗?”柳燕儿自问自己不能,相信世上也没有人能。
邬洛天一怔,立刻回道:“不能。”对于儿子的记忆,邬洛天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柳燕儿见丈夫认同自己的观点,有点兴奋,继续:“记得奇儿刚出生那天,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说‘额,他怎么知道我是邬奇的?’,好像奇儿上辈子就是邬奇,投胎来还带着思想,带着记忆。”
邬洛天这时“啊”了一声,惊讶:“燕儿,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柳燕儿不高兴了,伸手捏了一下邬洛天手臂,嘟着嘴:“都十年夫妻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还有,我怀疑奇儿体质也异与常人,这八年来,奇儿不管是受到什么样的外伤,都能自动恢复,每次的受伤,十分钟内zìyóu恢复的连伤疤都没留下过。”
邬洛天咬着牙忍着手臂带来的痛楚,忙道:“燕儿,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不过,虽然奇儿很怪异,但毕竟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们邬家堡唯一传人,我们一定要用最大jīng力把他培养成我们的骄傲。”
柳燕儿想着邬家堡只剩最后一脉了,有点心酸:“不明白奇儿为什么执着于琴道,要想琴棋书画可是修炼界最难修炼的武学,其实家传武学修炼好了也可立足于岭南了。过了少年,再学就比别人晚一步了。”
邬洛天也不禁暗自伤神,六个女儿根基都不算很好,没想到儿子也不争气。虽然,自己收养的一个义女根基天赋很不错,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六个女儿现在都已经安排了好人家,就算根基好迟早也不是邬家堡的,以后嫁给外人后,每逢年节能抽空来看自己,就已经很孝顺了。都说不管什么年代都重男轻女,但很多都又不得已,尤其是在修炼界,传承人更是关系到未来的兴衰。
就拿古今社会风气来说,不说儿女问题,单是夫妻二人谁主家庭,谁主事业。严格来说,大都是男的主大事,女的处理小事,这种和谐能用重男轻女来说吗?还有在政治方面,又有多少个像武则天吕后这样强势的女人呢?在战场上,又有几个像花木兰樊梨花那样的将帅呢?什么事都本该不分男女层次,但又不得不分,这是一个相当矛盾的问题。其实女的不一定差,但给她们的机会却很少,能在很小的机会中展露头角的可以说是非常厉害的女子了。
在修炼界,如果说有女的修炼成圣魔等级,可以说是惊天动地让人难以相信的事。就像现在的武林三老之一轻舞师太,就是个活了六百多年的女豪,她早已修炼到天圣高阶等级,在修炼界已经达到突破的最高瓶颈,再突破已经不可能了,可以说是修炼界现在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柳燕儿今晚一直想着儿子的事,整夜难眠,心里更是暗暗决定:一定要寻找到琴道名师,一定要让儿子修成大器。
想着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柳燕儿也渐渐疲惫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