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滕思安等人来到曲医师家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从滕家人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滕思顺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过滕顺久还是在第一时间
就发现了滕思安的异常。
“思安,怎么回事?”
“爷爷,对不起,滕思顺他是为了就我才受伤的。”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修为好像又提高了。从你身上传出的威压很强,难道你已经进入筑基期了?你在哪里弄到的筑基丹?我怎么没听说过?”
“爷爷,我没有筑基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筑基成功了。”于是滕思安把这次外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滕顺久讲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天意呀,天意!等一会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回去后你找我。我们好好聊一聊。”
“好的爷爷。”滕思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在曲医师的院子里,站满了人,足有接近一百人。除了一起外出的其他四十九人之外,还有村里的长者和一些要好的朋友。这些人在听说滕思顺出了事情之后,立刻就来到了这里。滕思顺的状况牵挂了很多人的心。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降临。而这些人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滕思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脸的平静。王娟也同样静静的站在滕思安的身边。不是的看上滕思安一眼。她不完全是担心滕思顺,她还非常关心滕思安。在她的心中滕思安占有很重的分量。在多年前她就想要嫁给滕思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父亲坚决的反对这门亲事,但是她就是惦记他。
与滕思安和王娟相比。王洪亮却完全不同,他已经哭红了眼睛。滕思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在全村人里只有滕思顺才是他最好的对手,他们的进步都和对方有着直接的关系。一直以来他们都是相互勉励,共同进步的。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曲医师家的门打开了。一群人急忙围了过去。曲医师见状急忙举起双手,示意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以免影响滕思顺的休息。
“曲医师,思顺他怎么样了。”滕顺久急忙问道。
“老村长你放心吧,滕思顺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什么意思?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以前从不这样说话,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是有其他的危险了?”滕顺久急忙道。
“老村长,听我慢慢对你说,你千万不要着急。”
“你快说吧,我能不着急吗?再不说我就要急死了。”滕顺久大声道。
“老村长,是这样的。滕思顺除了腿部的骨骼全部粉碎外,几乎全身的经脉都已经寸寸而断了。以后恐怕再也不能修炼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我是没有任何办法了。除非能够炼制出续脉丹。可是这是一种等级很高的丹药,至少要达到辟谷期的修士才能够炼制出来。而且所需要的草药也非常难找。我也仅仅是听说过,至于需要什么草药怎样炼制我就不知道了。”
“到哪里才能够找到续脉丹。”滕顺久还是不死心。
“老村长,这样吧,先让其他人都回去,然后我再慢慢对你讲,好不好?”
滕顺久转过身去。“今天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滕思顺需要休息,大家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在众人都离开后,曲医师把滕氏祖孙三人带到了客厅里。分别落座之后。曲医师给大家惊奇了故事。
原来曲医师,当年在进入大山之前,曾经拜过以为师傅。而他的师傅是一位神丹派的护法,赵凤林。
那一年,赵凤林刚刚突破炼气期达到筑基期。按照神丹派的规定,凡是进入筑基期便可成为护法。可是赵凤林对研究各种草药的兴趣却是更浓。在成为护法之后,依然四处游历。一面为穷苦百姓解除病痛,一面四处寻访山民,了解当地的一些可以作为药材使用的这种植物。比如听到有人说,某动物在吃过某种植物后,便会发情。某动物在受伤后会找到某种植物嚼烂后敷在伤口上,伤口会很快的愈合等等。之后,他就会在这些人的指引下找到这些植物进行试验,来确定这些作物的要用价值。就这样他每年都能发现很多种新的草药。
就是在那个时候,赵凤林遇到了当时还年幼的曲医师。赵凤林见这个孩子,非常善于专研,就起了爱才之心,把他收为自己的弟子。从此之后,两个人一起一面四处走访,一面为百姓解除病痛。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曲医师除了识别各种草药之外,还学习了一些基本的制药和炼丹的技术。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学习更多的东西时,便听到了神丹派被仇家灭门的消息,除了少数在外历练的之外,全部被杀。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作为神丹派的护法,不可能置之不理。于是赵凤林决定去查找神丹派灭门的真相。为了不让当时还小的曲医师受到伤害,赵凤林给他留下了一些书籍和一块识别身份用的玉佩后就离开了。
当时曲医师还小,有些事情赵凤林也没有对他说的很详细,所以有些事情曲医师并不了解。其实准确的说,赵凤林并不是神丹派的护法,而是神丹派下设的一个分堂的护法。而被灭门的也不是神丹派,而是赵凤林所在的分堂。
在听曲医师讲述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滕顺久和藤凤年纪大了,不可能出去问医求药。可是让滕思安出去有有些舍不得,不去又看不得滕思顺受罪。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力去救思顺的。”滕思安开口道。
“嗨,都是天意,天意呀。”滕顺久满脸的悲伤。可又是无可奈何。
“如果滕思安要出去的话,就把这个玉牌带上吧,说不定会有用处的。另外,我师父在临走时给我留下了五十两银子,你也带着吧。到了外面没有银子是行不通的。”说完,曲医师拿出银子和一块古朴的玉牌。
玉牌有三寸长,一寸宽。一面的正中间刻着一个圆形的丹药,在丹药的下面是是一团火焰,在玉佩的另一面刻着一个“丹”字。滕思安看过之后,又看了看爷爷和父亲,见他们没有什么表示,就把玉牌和银两放入怀中。
“曲医师,我想知道滕思顺的详细情况。能告诉我吗?”滕思安问道。
“刚才已经说过了,滕思顺的下肢骨头都已经粉碎了,不过在我的治疗下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够恢复如初。只是,他的全身经脉都已经断了。如果没有续脉丹是没有办法接好的。除非能够请到元婴期以上的修士,也许能够把滕思顺的经脉修好。可是想要请到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大概还不如找人炼制续脉丹更容易一些。”
“经脉断了,如果没有续脉丹以后就再也不能够修炼了是吗?”
“是的,不能够修炼。”
“那他的寿命会有什么影响吗?”
“这倒是不会,几个月之后,除了不能够修炼,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
又闲聊了几句,滕思安祖孙三人就告辞。
滕思安祖孙三人并没有直接回到家里,而是去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