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见胜负
午夜,段家灯火未暗,若大的段府点点灯辉,书房内不时传出段霸山爽朗的笑声,自儿子回来后,真是好事连连。
“那雪家的老东西真的是被一个神秘的女子给干掉了?”段霸山兴奋的连问了三遍,眉开眼笑,段老爷子迈入人级,他都没这么激动。
底下的海闯桓、老妪离芙根据事先少爷所强烈暗示的禀报道:“是的,那个女人很恐怖,可能是传言中的天赐霸者。”本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原则,他们只有选择欺瞒段城主了,谁叫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喝茶的少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他们哪敢如实回报。
“好好,死得好,死了一个老匹夫,就剩下雪明华那家伙了。”段霸山大笑几声,十余年来的yīn郁扫却一半,逐又些婉惜道:“是啊,怎么不连那个雪明华也一起了结了,这才省事。”
几人哑口无言。
夜sè深沉,虫鸟逐醒,夜露凝珠。书房内只余段霸山同段天林父子,檀香袅袅,静人心境。
段霸山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提了提神,霸者体质莫说只一夜未眠,纵是数个rì夜争斗,也不见得多疲劳,而是所要说之事,有些不好开口,迟疑叹道:“林儿,是否非要妙儿不可?”
看来胡纬信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不轻,段天林故作不解道:“孩儿不明父亲的意思?”
段霸山沉言片刻,方感叹道:“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家族势力之中,有魂级六段‘化气’武者只要灵劲炼体,成就霸者;段家就会满足他一个不算过份的要求,而纬信他似于妙儿那丫头情有独钟,闭关突破前,向为父跪求娶妙儿为妻。”
这要求还不算过份?简直是无理取闹,段天林呵声道:“父亲也该知道,妙儿已是我侍妾,我是不可能让于旁人。”
段霸山叹了一声,难决道:“唉,纬信先父亦是我段家,为我段家辛劳一辈子,最后不幸而死,我当好好照顾他,只是林儿你也相当喜欢妙儿那丫头,这就为难了。”
世间纷纷,终是难逃世情的束缚,爷爷如此,父亲亦是如此,又是一桩难了情份,嘿,既然你们都难以决择,那么我就来做那恶人吧。
段天林断然摇头道:“我是绝无可能放弃妙儿那丫头的,如果胡纬信他想不开,可直接找我要人。”那正好趁机发难,先解决一个,即又头疼不已,此时段家祖父子三人关系微妙,段老爷子念旧情不为难雪家,段霸山城主却对雪家怀恨在心,恨不得灭他一门,而段天林却想把雪家和父亲器重的胡纬信一窝给端了。
段霸山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家儿子是不肯让步了。
段天林想了想,随意提道:“我听说,我未从天月山脉未回来之前,成家袭击了段家。”
不知儿子所言可意,段霸山疑问点了点头。
“父亲就没想过,成家人是怎么悄无声息攻入我段家后院的,府外并无jǐng讯。”段天林透穿而望,视线落入段家的错综有序的各个标点之上:“而且,据我所知,我段家房屋布置,可是按一定阵法排列的,非我段家人,一时半刻也绕不进来。”
若非从白书子那稍稍接触一点边末的阵法,还真没察觉这自小熟悉的环境,暗中循排着某种诡秘的阵路,外来不熟悉段家布置之人,不太可能短时间找到目标,况且是爷爷闭关所在,段家更不会宣扬段老爷子闭关位置。
段霸山自不会相信:“这不可能,我相信纬信,他没理由这么做。”
理由,借口?段天林笑道:“父亲您都说了那胡纬信对妙儿一往情深,做出违背的举动也不是不可能。”段天林也不知道之中怎么回事,也不管是谁,就一股恼往胡纬信身上泼脏水,淹不死他,恶心一下也好。
段霸山坚毅摇头,看来是怎么都不相信胡纬信会做出不利段家的事,段天林亦不多做争辩,反而让父亲认为自己刻意诬蔑,淡然道:“我段天林虽微弱,但先被雪家退婚,若又继而遭家奴抢侍妾,我这可是脸面不存了,这事绝无可能。”相对而言脸面倒是轻,倒是妙儿那丫头令人打心底疼惜,自己绝不会再伤害她。
段霸山左右为难,他心底当然为是儿子所想,只是胡纬信一家两代为段家所作付出是有目共睹的,而这么多年来,他就要求这么一次,也是段家欠了他一家的,这让他不好拒绝。
段天林沉寂一阵,想到了什么,寒声道:“既然胡纬信他执意如此,我也尊重他胡家两代的为段家所作的牺牲,我给他一个机会,那就按段家族规所定,生死见胜负。”
生死见胜负?!段霸山惊吓得一震,顿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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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段天林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已是月sè稀渺,天sè渐晓。
“少爷,您……回来了。”段天林推门而入,便传来妙儿那柔美的声音。
段天林怔怔出神,灯光幽幽之下,就见一绺秀丽的黑发如瀑布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下,镶嵌着一双如灵晶天然的美丽眸子,娇艳yù滴的红唇微张,yù引人一亲丰泽,宽松的袍子半遮半掩着若隐若现的完美曲线,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泛出淡淡的温润光泽,方沐浴之后的扰人清香弥漫了段天林的静幽房间内,茉莉般的芳醇体香,就如她气质一样温柔绰约。
“妙儿,你真美!”段天林咽了一口口水,着迷道:“你这勾引少爷哦。”
妙儿娇羞淡笑,秋水的柔情溢于神情,似羞亦怯的眸子淡出慑人心魂风情:“少爷时辰不早了,婢子服侍您歇息吧。”
段天林sè与授魂,嘿嘿一笑道:“妙儿,你可想好了?”
妙儿羞煞嗔怪望了一眼自家少爷,这不是少爷你在雪家宴会大庭广众之上手脚使坏,强迫叫人家到房里来?这时又说这些羞人的风凉话语,实教人气恼又羞于出口,却也不作辩解,唯有含涩点了点,怯声颤抖道:“嗯,妙儿……是少爷的。”
“还是我的妙儿乖。”段天林腆着脸坏笑道,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神表,叫她是又气又恨。
傻丫头,紧张成这样,还说准备好,看来胡纬信横加一腿,让这丫头也慌乱了。下午之时娘亲才作主将这丫头归于自己侍妾,夜晚沐浴之后就到了房里来,也不怪她心境起伏没适应过来。
段天林即不客气一把将这引人气血贲张的娇躯搂入怀内,手掌随着那玲珑的曲线拂动,指间滑过那细致的柔腻,这才横抱而起凤栖城无数垂涎不得的尤物,将之轻轻放在铺至绸缎的软绵床榻上,随即亦躺了上去。感受着怀里的玉人因羞怯微喘着香气,入手传来的美妙感觉,段天林心头侵满从未有过的充实,这才是自己该把握住的。
衣衫散落的妙儿娇躯横陈,小嘴羞急喘吁,透出阵阵沁人的清逸花香,羞意抑不住滞留心间,身躯颤抖得令她紧闭着眼眸等待少爷的幸临,只是感觉少爷手掌在自己身上作坏了几下,就没了动静,继而少爷就静静闭目休憩,呼吸亦渐渐平缓。
这让她娇艳的脸sè退却羞红,布上秋意调零的黯然,少爷也没那么想要妙儿,心里凄然自责叹了一声,少爷承受了不少老爷那边的压力吧,都是自己让城主为难了,怕是少爷更要面对家族的怨怼,毕竟统领为家族支柱,又是魂级六段‘化气’强者深得城主器重,段家不可缺少主要人物之一。
“傻妙儿,不要胡思乱想,少爷怎肯放过这么漂亮动人妙儿呢,只是少爷现在搂着寸缕的未着的妙儿,就已经很满足了,那是一种心灵的满足,妙儿就像少爷的归宿,无论少爷在外怎样嚣扈,你这柔软的胸脯都能容下少爷的任xìng。”段天林感到妙儿的怜意,轻轻在她耳垂边煽情说道。
“少爷……”妙儿清泪盈眶,凝视着段天林,就像这一刻定格了一般,如泉涌般的深情流荡。
段天林指掌悄然滑过那耸然的陡峭,点缀的嫣红泛出迷人的晕红,暗赞一声道:“暂且不说胡纬信能否成就霸者,纵然他侥幸成功了,又如何?”在她女敕滑的脸蛋的亲了一口:“就如妙儿所说,你是少爷的,就足够了,谁也抢不走你。”
胡纬信那不过是逼自己提前杀他而已,本在苦恼着找借口下手,没想他就自己送上门来,嘿嘿,既然找死,就怨不得人了。
“嗯。”妙儿乖巧应声。
“所以,少爷以后每天这样抱着我可爱的小妙儿睡觉。”段天林注视着那如弯月的娇美嫣唇,狭促道:“少爷知道妙儿还没准备好,就先苦忍几天,但少爷也不保证待能克制到什么地步,嘿嘿,若是忍耐不住,就算妙儿抗拒也抵不住少爷泯灭人xìng的兽.xìng哦。”
少爷说得好笑,妙儿心里却充满了柔柔的感动,羞然一笑:“少爷真霸道!”即又小声道:“妙儿,很快就适应的。”
夜空流转,天际透入了暗黄的鱼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