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村里的实际情况和上级的要求,经村两委讨论研究后决定将吕晓梅公公婆婆、孤寡老人吴氏……等纳入低保户。大家有没有不同意见?”姜波话音没落,在场的人便齐刷刷的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姜波看着一双双肯定的眼神,很激动。他接着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接下来村两委就会按程序逐级上报。还有一件事,也是今天晚上的核心问题。我也酝酿了一段时间了,先说说我的看法,希望大家伙表个态。”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有事你尽管说,只要是对村子发展有利的事情,我们一定支持你……!”
“谢谢大伙的信任!”姜波起身给所有人鞠了个躬,然后说道:“就是关于孤寡老人供养和村幼儿园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现在的村委办公室年久失修。再说位置也太偏僻,已经不符合新农村建设的需求。我想重新选址修建一所村委大院,其中包括幼儿园、敬老院、文化娱乐、卫生室、农资、超市等多位于一体。大家伙同意吗?”话音刚落,会场里便掌声雷动,一片叫好声。
张忠良大声喊道:“什么时候建啊?听你一说我的心直痒痒,一刻也等不及了!赶紧搬出李建军的这个私人会所吧……!”众人听罢禁不住一阵大笑。
吕光站起来看着姜波,忧心忡忡的说:“说是好说,可钱从哪里来啊?”
“哇!就是啊!村里穷家火热的,还不如个沿街乞讨要饭的有钱,怎么建房子啊?”众人一阵唏嘘。
姜波听了大家的话,胸有成竹的说:“这个我也想好了,大家伙用不着担心。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劲往一处使,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既然是惠及大家伙的好事,我想就以村民自愿捐款的方式来筹款,众人拾柴火焰高。至于捐多少自己决定,即便一分钱不捐,我们也不强制,个人的zìyóu。如果大家伙觉得可行,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就在村委设立捐款箱,我首先带头无偿捐十万。”
姜波一番话无疑给在场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大伙由衷的赞叹姜波有勇有谋,做事果断,雷厉风行。
吕大炮没加任何思索,大声喊道:“我捐两万!”张忠良说:“我举双手赞同,我捐五千。”吕光也毫不含糊的说:“我也捐五千!”
一时间会场群情激荡,这个说捐一千,那个喊捐两千。就算家庭情况不好的也坚决表示就算少吃一顿饭,少喝一盅酒,也一定要把新村委建起来。
看着所有人如此支持自己的想法,姜波眼睛湿润了。当晚他就让吕大炮在高音喇叭上把这一决定向全体村民做了宣布。
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村民纷纷解囊,村委大院人头攒动人来人往,你一百我二百。就连平常不怎么出门的吴老太婆知道后也拄着拐杖来到捐款箱前,颤巍巍的解开衣襟,从内衣口袋里取出用手绢包的严严实实的五十块钱放进了捐款箱。
姜波见状跑到近前刚想阻止,老人就不乐意了,说:“我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有这个义务。孩子,这是件积德的大好事,我高兴!”
坐在一旁统计钱数的吕大炮将自己的水杯子递给吴老太,然后笑着说:“nǎinǎi,你的这五十块钱,比我捐的两万还贵重。我给你记在最前面,等以后村委建好了,一定把你的名字刻在功德碑最显眼的位置。”
吴老太似听到没听到,自顾自的笑着说:“好孩子,好孩子……!”笑着、笑着老人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脸上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花。
吕晓梅知道姜波决定捐款建幼儿园和敬老院的事情后,心情就没有平静。她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儿,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她的心里五味杂陈,感激着姜波一次次从危难之中扶起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她也伤心难过为什么老天爷总是把这么多的磨难都压在她一个柔弱的女人肩上。可她却没有因此憎恨那些一次次将她的家庭拉向地狱边缘的恶棍。
天终于亮了,吕晓梅早早的喂了猪。然后摇了摇老黄狗的脑袋说:“老黄,你高兴吗?告诉你,我今天可是满开心啊!因为我一会要去做一件……哼!保密,不告诉你,走了!”
老黄头仰得高高的看着主人,嘴里发出哈哧、哈哧的声音,像是在笑。
刚进屋,婆婆就迫不及待的催促吕晓梅去捐款,老人迫切希望早一天建起幼儿园的心情可见一斑。吕晓梅嘴里答应着,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先伺候一家人吃了饭。然后才拿起晚上就准备好的两千块钱来到村委办公室。
吕晓梅径直来到捐款箱前,二话不说就要将钱投进箱子。就在钱放进捐款箱口的时候,姜波一个箭步冲过来,将吕晓梅拿钱的手按在箱子口上。
一阵暖流瞬间传遍了吕晓梅的全身:“姜波哥你、你……!”
“不要,你……!”
还没等姜波把话说完,吕晓梅就不乐意了,道:“凭什么不要,不是说自愿吗?”
姜波看着吕晓梅手里厚厚的一摞钞票,再想想这个拉着一个残破家庭艰难度rì的女人,眼睛突然就感觉涩涩的,模糊了视线。
“我、我是说,将你要捐款的数额告诉会计,然后让吕大炮记清楚后,再放进捐款箱!”面对络绎不绝过来捐款的村民,姜波除了感动,又能说些什么?
这时,一辆轿车缓缓的停在院子外面,饲料厂的刘平安经理手拿提包下车后快步走进办公室。姜波看到后,放开按住吕晓梅的手,迎上去握住刘平安的手说:“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有失远迎!”
“哈哈!谁跟谁,至于这么客气吗?再说你现在可是堂堂的大书记……!”
“瞎说什么呢?噢,这样吧,要不你先进屋歇着,等我……!”
“等啥等啊,不就是捐款吗!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俺一个外人可不可以献献爱心!”刘平安经理笑着问。
姜波惊讶的看着刘平安问道:“你耳朵怎么这么长,村里有些人还不知道你咋就知道了?”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吧?”刘平安笑着说道:“我听说你姜波捐了十万,俺没有你腰粗,捐五万咋样?”
“谢谢!谢谢!雪中送炭……”姜波紧紧的攥着刘平安经理的手:“如果有可能希望刘老板积极参入我们村发展,那才是全村老少爷们的福气!”
“哈哈!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是我的荣幸才对!不打扰你了,赶紧忙吧!”刘平安经理松开和姜波握在一起的手,刚要去捐款却发现吕晓梅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
“噢!晓梅也在啊……!”
“我看你和姜波哥在说话就……!”吕晓梅话说了半截话题一转问道:“刘经理你来有事啊?”
“哦!也没有什么事,和你们一样献爱心来了!”刘平安说:“不要一口一个刘经理好不好,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以后再见面叫哥就行!”
“刘经理、噢刘哥,有空去家里坐坐吧!”吕晓梅脸有些发烫。
“那台饲料加工设备还好用吧?自从上次从你家走了,也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总想过去看看,也没有抽出时间!”
“没事,挺好的!我的意思是……彤彤那天突然还问起你,公公婆婆也经常念叨你!”吕晓梅说话突然就不那么自然。
“哈哈!是吗?”刘经理抬手看了看表,遗憾的说:“哎呀,对不起!今天恐怕是不行,我上午还有个会议。要不改天吧?”
“嗯嗯!有事你忙吧,那我回家了!”
“好,好!”刘平安经理一直目送着吕晓梅的背影走出村委大院才转身和姜波一块来到捐款箱前。
有好事就一定会有坏事,改革的路上永远不乏不和谐的声音。捐款这天天还没有亮,李刚就起床了。他坐在床沿上一边系鞋带一边问躺在床上睡觉的史慧:“慧,慧啊,醒醒!今天大队捐款,昨天晚上我和你商量的事你想好了没有?”
“哎呦,你烦不烦啊,看不见人家还没有睡醒啊。爱谁捐谁捐,没钱!”史慧眼都没有睁开伸手拉过被子将脑袋捂了个严严实实。
李刚抬头瞅了一眼,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出门去菜市场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击窗户的声音再次把史慧从睡梦中惊醒。史慧显然没有睡够,她没有好气的将被角向胸脯上一翻,不耐烦的吼道:“敲什么敲,要死啊!出门自己不带钥匙……!”
“喂!小点声,我是你哥李浩啊。赶紧开门我找你有事!”
史慧一听是李浩,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道:“你等等我马上就给你开门!”
史慧胡乱的将外套披在身上,趿拉着棉拖鞋忙不迭的跑出来开门。她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出脑袋向外张望着。
李浩像个老鼠一样溜过来,一反常态的说:“瞧什么瞧,都几点了!赶紧穿上衣服,我找你有事!”
“死样吧,装什么装!你能有啥事?冻死我了,再不进来我可关门了。”史慧挑逗着说。
李浩显然很着急,他伸手指着东边一竿子高的rì头说:“到点了,我要送学生!快点穿上衣服,我拉着你车上说!”
史慧感觉李浩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穿衣服去了。
很快李浩就开车拉着学生再次来到实惠快餐门前,嘀、嘀……几声喇叭声过后,史慧穿着李浩给她买的那件崭新的红sè羽绒服,扭着跑了出来,然后锁门上车。一路无话,送下学生后,李浩调转车头原路回返。
“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是为了捐款的事吧?”史慧迫不及待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比这个事大啊?我昨天晚上知道后就去转了不少户,包括李建军家、李传喜、还有李显贵……只要是没有睡觉的我都去了。”
“那他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不捐!异想天开,有本事我看他们盖!”
“哼!就是!我有钱给要饭的也不给姜波这些人。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么能!”史慧跟着添油加醋。
李浩又问:“那李刚是什么意思?”
史慧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不问我还不生气。昨天晚上听到大炮在喇叭上吆喝他就坐不住了,说什么这是件好事,还要出钱竞标盖饭店。还说什么近水楼台,当时就让我骂了一顿。我说,自从姜波干上支部书记后你见他们来咱们家吃过一顿饭吗。干脆死了这个心,你就是把饭店盖在他家门口也别想指望这帮子人来捧你的场,吃你一顿饭!”
“就是、就是!你可一定管住啊?不要让李刚不声不响的……”
“切!借他个胆!”史慧看着窗外说。突然李浩猛打方向盘将面包车开下公路,朝着路边沟里开去。史慧惊叫道:“死鬼!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浩没有回答,将车开到沟的纵深处停稳,锁紧车门。史慧不解,坐在副驾驶座上抬头望着。
李浩笑眯眯的来到史慧身后,双手交叉抱住史慧高高隆起的双rǔ。一边喘粗气一边咬着她的耳朵:“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措不及防的史慧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浩会玩这么一出,起初她还扭来扭去的挣扎,尖声尖气的说道:“你嘲(傻)啊!让人家看见……!”
“看不见,看不见,我想你……!”李浩已经顾不上说话,他的手在史慧身上敏感部位不停的模索着,揉搓着!一对jiān夫yín妇在光天化rì之下有恃无恐的尽情yín荡着。
慢慢的史慧便不再喊叫,任李浩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月兑掉,直到月兑得一丝不挂。李浩抱起史慧光洁如玉的躯体平放在面包车的后排长座上,饿狼般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