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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把厢式小货车停在活动中心的门口,在车里一直等到后半夜的二点钟,整个小区都寂静无声,没有哪个窗户亮灯。
这时,他才拿上一个帆布包,进入活动中心,从里面锁上房门。
他利用双地图终端,确定银行金库的位置之后,嚼了几粒口香糖,戴上帽子和口罩,一切准备就绪,这才穿越过去。
“哇哦……”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看到那一排排金灿灿的金条,就像超市里堆放牙膏盒一样摆在那里的时候,视觉上的震撼还是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这里可不是让他欣赏的地方,金库之内现在是全封闭状态,没有空气流动,他得赶紧行动,否则金库里面的少量氧气一旦耗尽,那就有点麻烦了。
他迅速找到金库里面的监控探头,用口香糖把它们都粘住,为的是不让它们记录更多关于他穿越的影像。
其实,在他进入金库之后,银行里已jǐng铃大作,工作人员下班后关闭金库必定要启动红外jǐng戒装置,还有生物热能jǐng戒装置,所以当多米利用穿越术进入金库之后,jǐng报便已经启动。
十分钟内,必定有jǐng察赶到银行。
多米也不敢多耽搁,立刻开始行动,打开帆布包,像装面包似的把金条装进包里。
他不敢装满,害怕因为扛不动也耽误时间。
基本上都是装到半包,然后穿越,站在原地往地上一倒,又迅速穿回金库。
如此反复,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多米感觉到金库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装完这最后半包,立刻穿回去,然后就此罢手,开始数着金条往准备好的箱子里码放。
于此同时,女儿国秦鸿银行万洲分行的行长,接到jǐng报后急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连鞋都忘了穿急忙赶了过来。
等他和jǐng察打开银行的门禁,冲进银行的时候,一个人影儿也没见到。
行长总算松了口气,对接jǐng的队长说:“看这样子,好像没有人进来过,可能是虚惊一场,也许只是jǐng报系统过于敏感而产生的误报。”
队长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并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认真地说:“jǐng报最初应该是由金库里的jǐng戒触发,所以我们希望能进去查看,毕竟现在的盗贼手段繁多,有凿墙的有挖地道的,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绕开外围的jǐng戒。”
行长只好带着jǐng察,解除金库的禁闭,让她们进去查验。
当金库的大门打开之后,行长第一个惊叫了一声:“不好,金条被盗了。”
jǐng察一听,迅速搜索可疑线索,结果不但没有找到人,连个洞都没有找到。
队长很好奇:“墙上没洞,地上也没洞,金库的禁闭没有遭到破坏,不像是一般情况下的盗窃案。”
“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们银行内部人干的?”行长有些心虚地道。
“这可不好说,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有个别的银行因为挪用公款过多,窟窿堵不上便制造被盗假象,银行员工沆瀣一气,骗我们jǐng察,只为了自己逃避责任。”队长盯着行长的眼睛,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出点儿什么。
行长心虚,她们确实私自挪用过金库里的金条作其他投资,以谋私利,所以她巴不得有人能成功盗取金库,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窟窿栽脏到盗匪身上。
但是她刚才没进入银行的时候,是怕盗贼还在面里,当场被捉的话,她们的私自挪用金条的行为,也会被牵扯出来。
进来之后,发现盗贼并不在里面,也没有发现什么作案的线索,可是金条确确实实少了很多,她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队长,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如果是我们银行内部人干的,怎么也得伪造一下可信的现场吧?”行长反驳道。
“先看看监控吧,也许那里会有什么线索。”队长说道。
可是,当她们看到监控之后,一个个都吓得呆住了,反复回放了好几次,她们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监控影像里,一个戴着鸭舌帽,戴着大口罩的人,忽然出现在影像里,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太突兀了。
这个人出现这后,逐个把监控探头堵上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没人能看到了。
不过,这个人的出现方式太诡异了,很多人当场就吓得腿软,以为见鬼了。
“难道……真的有隐形人?”行长颤抖地道。
队长灵机一动,喊道:“快关上所有的门,如果真的是隐形人,肯定还没有出去,赶紧给我搜。”
队长一声令下,jǐng察们立刻行动起来。
只是,就算她们搜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搜出任何人。
多米就躲在另一个世界,放心地数着他的金条,四百克一根,整整一千二百七十六根。
这些金条,买炸弹连四分之一都用不了。
多米把这些金条都装进厢式货车,趁天还没亮,直接把车开到了家门口,开始往卧室床底下捣腾金条。
他把其中的一半藏在了床底下,另一半直接在卧室里利用穿越术,捣腾到了亭依芸的房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美美地躺床上睡觉。
这一夜可是实打实的体力活,累得他一沾床便睡着了。
他一睡觉刚才上午十点多钟,起床后吃过多妈给他留的早餐,带上十根金条,便开着厢式小货车去找陈天朋了。
当多米赶到公司的时候,陈天朋正在门外被老气横秋的梅德风好一顿训斥。
他几乎恨不得要动手打陈天朋,嘴里骂咧咧地道:“臭小子,就在这么一个破公司上班,开个小破车就敢来勾引我女儿?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谁,就你这样的还想我们家雪莹,简直是做白rì梦。”
陈天朋哪敢对未来的老丈人拌嘴?只能低眉顺眼地站着听他训斥。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赶到的多米看到,对着梅德风笑道:“老梅,你太了解我这兄弟了,他确实做的是‘白rì梦’,自从他第一次见到你女儿,便天天做这种‘白rì梦’,我早就劝过他,梅雪莹有你这样的势利老爹,怎么可能会让你做这种白rì的梦?我也知道,想让你嫁出女儿,必须得让女婿比你有钱,所以我们才开了这个公司,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能力比你强多了,陈天朋将来的前途也不是你这个靠女人发家的男人所能比的。”
“又是你小子,这么个不三不四的破公司,就是你开的?”梅德风叫嚣道。
“没错,是我开的,过不了几个月,我相信你再看到我们的公司,一定会觉得你那个小公司才是不三不四不入流的东西。”多米反击道。
“除了吹牛,你还会什么?哼!”梅德风不屑地道。
“呵呵,你可别忘了咱们的赌注,我还等着你跪下来给我磕头呢,你可别不认帐。”多米讥笑道。
“时候还早,就凭你这注册资本只有百十来万的小公司,就想干过我,做梦。”梅德风说。
多米也懒得理他,从帆布包里取出金灿灿的十根金条,当着梅德风的面交给了陈天朋,嘴里还说着:“这四公斤的千足金,有空的时候去卖掉,用作公司最近一个月的开支,下个月我还再给你更多的资金,你可要努力一些,争取让老梅仰视你这个未来的女婿,而不是让他天天居高临下地在咱们兄弟面前耀武扬威。”
陈天朋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金条,惊呆了。
梅德风也一时被震得哑口无言了,拿四公斤的金条做公司一个月的开支,也不能算是小数目了。
“对了,那个活动中心的事儿,你也要多cāo一下心,尽量把事情办得漂亮一些。这里都交给你了,估计我得些rì子不回来,有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别怕花钱。”多米又给陈天朋交待一番,然后潇洒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