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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难道除了我,还有第二个穿越者在不成?怎么连火枪都出来了?”文飞心中暗骂。便听到一轮砰砰响声之后,那些西夏人便如同cháo水一般的退去。他这才稍稍放心下来,看起来这些人手中的火枪还很原始,并不能连发。
事实上,这些西夏人的火枪威力小的远远超出文飞的想象!
“是火铳!”张叔夜沉声道。吓了文飞一大跳,难道这厮也是穿越来的不成?居然连火铳都知道!
却不知道这是文飞自己太过小白了,虽然在学术界普遍认为,金属管形火铳最早出现在元代,国家军事博物馆收藏的元文宗至顺三年的形体粗壮的铜火铳,被认为是现存世界最早的金属管形火铳实物。然而,在西夏故地的甘肃武威和宁夏银川,先后发现了西夏铜火铳。而且在敦煌出土的绘有管形喷火器的降魔变敦煌绢画,似乎说明在西北地区已有这种火器。在当时,敦煌本来就在西夏疆域之内。
这两种西夏火铳,与军事博物馆所藏元火铳一样,皆为铜铸。但与元铳比,显示了更多的原始xìng,如结构简单,制作粗放,铳体表面凹凸不平,有明显的未经修饰的范缝等。是一种十分原始的火铳了,自然是这威力之小,也是大大的出乎文飞意料之外。
那一阵子砰砰声响打的热闹,可是着实没有打死多少人。一来是那火铳简陋的比滑膛还要粗糙了,二来那火药威力也小的可怜。
只见到城墙上也就被打伤了三四个守卫的宋军,甚至一个离着文飞并不远,肩膀上中了一枪,鲜血长流。但也就是如此了!
这时候守卫护墙的宋军才反应过来,纷纷搭弓shè箭,反倒是shè杀了几十个西夏兵。这么一场闹剧也似的战斗,便就落下了帷幕。
整个宋军营地,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西夏人是抽了什么疯了?难道是实验新武器?
而在西夏人一方,看到这种战果,野力yīn乞的脸sè变得铁青一片:“这就是那些佛爷们的降魔杵么?怎么威力如此之差?”
野力yīn乞的身边,这次没有站着那个石必部族长的儿子,而是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番僧道:“贵人说笑了,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哪里能用得着杀人的物事,这些降魔杵可都是用来除魔卫道的宝贝。却不是用来战场杀人的……”
野力yīn乞冷笑道:“说的好听,可是我怎么见宋人的巫师用的降魔杵,就那么的厉害?居然把午埋那个杂种给打死了!”
番僧听了顿时一怔,道:“不可能吧?午埋被打死了?”午埋可是西夏人之中有名的勇士,在整个西夏都十分有名,若不是家族在政治斗争之中站错了队,那就是西夏人之中的一员勇将了。
“是不是你们佛祖的法力不敌那个巫师的神?所以你们的法器威力才比不过他的?”野力yīn乞冷森森的说道。
番僧心里暗骂,但是野力yīn乞的家族可是西夏之中掌权的大族,便是他也不好得罪。只是道:“如此这般,便由本寺派出人手,把那个巫师抓回来听候贵人的发落!”
野力yīn乞这次满意的点头,他自然知道这些和尚在西夏权力极大,能人高手也层出不穷。也不敢太得罪了,就颌首道:“如此,一切都拜托了!”
文飞丝毫不知道今天这事情是自己搞出来的,和张叔夜一般的纳闷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些西夏人今天搞什么鬼。
问起这火铳,张叔夜才道:“这些东西我听一些人说起过,据说是西夏境内的那些番僧手中,有着一种叫做降魔杵的法宝,能喷出火光和巨响,想来便是这些东西了!”
文飞还顾不得感触这些西夏和尚居然这么牛逼,搞出这么先进的东西了!却听张叔夜道:“其实,这些东西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我大宋也都是有的!”
文飞啊了一声,想不到练大宋方面也有这些火铳啊。却听张叔夜继续道:“十几年前,我们大宋和西夏在兰州打过一仗,我们使用了燃烧xìng的火箭、火炮,取得胜利。不过当时我们用的却是巨竹筒为枪身,内部装填火药与子窠--子弹。点燃引线后,火药喷发,将“子窠”shè出,shè程远达150步。”
听了张叔夜的解说,文飞算是彻底的风中凌乱了。谁说中国人发明了火药,结果就当成了过年用爆竹的了?咱们中国在公元十世纪就用来打仗了好不好?nǎinǎi的,原本还想拿着一把手枪,当成掌心雷来用,糊弄糊弄一下这些宋朝的土豹子们的。结果今天,算是小小的被惊到了一把!
带着这种怨念,文飞开着车子,离开了北宋,回到现代。他越来越发现,历史的真相似乎比自己知道的有意思的多了!
这次没有带着货物回来,就轻松了许多。文飞绕了一个大圈子,又绕过高速公路,从另一个方向回到城中。虽然他觉着用不着这般小心,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花了三个多小时,才绕回了回来。也没开着破货车出去招摇过市,而是换回了自己的悍马,便去找张裕那个死胖子。
这些rì子,这胖子一直都忙和着老城区的房子的事情,这种地方想要开饭店,那可不是一件说说就那么容易的事情。
开着拉风的悍马,一路到了老城区。便觉着路面太窄了,要是有两辆车子就把整个路面给整个占据了。好在这还是H3要是更霸道的H2的话,一辆车子说不定都要占去大半个路面。
但是文飞绝对想不到,整个老房子已经大变了模样。还没有走近,远远的看到那老房子,就吃了一惊,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原本抹着白sè的石灰,看起来肮脏低矮的院墙,已经整个变了样子。原本的那一层看起来就觉着不舒服的白石灰都被铲去,露出了墙面原本的颜sè,一水的青黑sè的方砖,看起就有着历史的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