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婕韵家发财后,在老家建了一幢三层的楼房,偶尔回来的时候可以住,平时都是紧锁,没有人住。每隔一段时间,曾婕韵的一个堂叔会给楼房搞一搞卫生,堂叔得了曾婕韵家很多好处,因此把楼房看顾得很好。
曾婕韵只回过四五次老家,懵懵懂懂指挥着林忆寒兜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三层的小楼,大门紧锁,曾婕韵是没有钥匙的,到她堂叔家找她堂叔。堂叔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曾婕韵叫过堂叔后,堂叔瞅了半天也没认出曾婕韵来。
曾婕韵不会讲老家的方言,上一次回家时才十二三岁,那时候她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也难怪堂叔不认识她。曾婕韵做了自我介绍,又讲了许多家里人的事。堂叔终于认出她来,把四个人让进了家。
家里就堂叔和老伴两人,儿孙都在外面。两个老人忙着端茶递水,此时刚过午饭时间,问清还没吃饭后又忙着张罗午饭。又杀鸡又买肉,煮了满满一桌子,大家吃完饭已经差不多三点了。
林忆寒早心痒难耐,不停地给曾婕韵使眼sè。曾婕韵故意不理会,慢吞吞地拖了许久才让堂叔带着去了自己家。堂叔打开院子的大门,道:“前天你婶婶才来搞了卫生,连被褥都晒过了,你们想住多久都行。”
院子很干净,种的花草也生机盎然,明显有人照料。一楼是厨房和餐厅,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的客厅,也是一尘不染,曾婕韵很满意,道:“叔叔、婶婶,你们辛苦了,家里很干净。”
婶婶道:“不是什么力气活,你别客气。我和你叔叔没事就搞搞卫生,还可以锻炼一下,你们常年都不回来,回来也要有住的地方。”
叔叔和婶婶客气了一阵,知道曾婕韵等人舟车劳顿,需要休息,说好了还是回去吃晚饭,就先离开了。曾婕韵带着大家上了三楼,来到了一间房间。房间有两个书架,摆着很多书,地上还有几个箱子,远处一张书桌。看样子应该是一间书房。
曾婕韵道:“我小时候在这里看过,书就在这里,找吧,还有没有就不敢保证了。”
四个人分头寻起来,林忆寒和曾婕韵翻书架,江小凡和林笑云发现箱子里装的也是书,便一人翻一个箱子。林忆寒速度最快,很快就把书架里的书查看了一边,没有《无量子纪事》。
他略感失望,把地上剩下的两个箱子也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越发失望。他怕漏过每一本书,翻看的速度慢了许多,这时曾婕韵和林笑云也查看完了,看着林忆寒都轻轻摇头。
林忆寒有些失落,只有江小凡还在一本一本地把书从箱子拿到地上。她读的书不多,每一本都细细看过,因此查看的速度最慢。这些书已经放了很多年了,多数是曾婕韵爸爸读书时用的教科书,甚至还有做的作业本,也有小说杂志。
曾婕韵爸爸读书时的成绩很好,成绩好的人都很爱惜书本,使用过的教科书,或者得到的小说杂志都保存下来了,后来发财了,觉得这些旧东西有纪念意义,所以一直保存在老家里
江小凡从一叠作业本中间拿出一本发黄的旧书,没有封面,前面几页有不少虫眼,就要月兑落。看见纸上写的是她不认识的繁体字,不确定是不是林忆寒要找的书,问道:“老大,你看是不是这本?”
大家看向江小凡手里的书,林忆寒一看破破烂烂,心里先凉了半截,接过一看。封底还在,跟《无量子纪事》上册一样的,林忆寒马上肯定要找的就是它。兴奋地道:“就是这本。”
大家松了口气,江小凡傻傻地笑了。可是林忆寒却笑不起来,这书前面少了十几页,从《无量子纪事》上册来看,最重要的内容就是前面的几页。他粗略看了一下,后面都是讲人物的故事,最后一个也是第一百零八个,跟上册的结构一模一样。
曾婕韵靠在林忆寒旁边,看林忆寒并不高兴,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林忆寒道:“前面少了十几页,那是最重要的,大家再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散落的纸张,每一本书都翻看一下,或许会夹在书本的中间。”
众人又忙起来,先确定没有掉落的散纸张,然后每一本书都翻看一遍。这是一件比较耗时的事情了,四个人翻了两遍,天渐渐暗了,终于确定书房里没有月兑落的纸张。
林忆寒很沮丧。曾婕韵安慰道:“易汉,能找到这书就已经值得高兴了,不是吗?虽然少了几页,说不定剩下的内容也能给你想要的答案,你说是不是?”
曾婕韵说话很温柔,林忆寒听起来很舒服,想想觉得有道理,心情灿烂了许多,舒了口气,道:“美女说得对,”顿了顿,问,“这本书能不能送给我?”
曾洁云毫不犹疑,道:“当然,”似乎书早就是林忆寒的,“不过你练成了绝世武功,要保护我一辈子。”
他感觉跟曾婕韵的关系很微妙,似朋友又比朋友亲昵,又没恋人亲热。此时,林忆寒已经十六岁多,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曾婕韵虽然比他大两岁,但是看起来并不明显,可是心智已经比较成熟。在林忆寒的头脑定位中,她就是一个女人,可以上床的女人,因此对她产生过雄xìng最本能的想法。
而江小凡和林笑云,两人懵懵懂懂,在林忆寒的思想定位中,她们还只是个小女孩,即使某些时候会诱惑到林忆寒,最多让他生出一些调戏的想法,而不会想在跟她们上床。
林忆寒看曾婕韵神态有些扭捏,马上又进入了雄xìng的角sè,暗想:“保护一辈子?她是不是在暗示我?”而曾婕韵此刻低着头,等着林忆寒的反应,她确实是在对林忆寒隐晦表达自己真实的感情。
林忆寒道:“我一定会,谢谢你!”
曾婕韵心花怒放,面容因娇羞而更加迷人。江小凡和林笑云似乎发觉有些异样,又有些懵懂,她们对林忆寒同样有难以明书的感情。
这时,曾婕韵的堂叔来叫吃饭,林忆寒把书收进球形空间,四人一起下了楼,跟着堂叔到了堂叔家。
煮了更多的菜,还来了五个亲戚,这些亲戚都或多或少受过曾婕韵家的好处,听到曾婕韵回来,就过了看看。林笑云妈妈和曾婕韵爸爸都是在老家长大的,大家争先恐后称赞曾婕韵长得漂亮,夸林笑云长得可爱。
林忆寒作为回来的唯一的男人,大家看林忆寒又和曾婕韵紧紧靠着,举止亲昵,虽然不好问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是心里都明白,因此林忆寒也得了不少的赞美,更喝了不少的酒。
一顿饭吃了几乎两个小时,大家又到曾婕韵家坐了好久,晚上十点左右才散去。林忆寒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想看看《无量子纪事》下册,先冲完凉回了房间。
这房子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房间也多,被褥都齐全,而且刚刚来到的亲戚已经帮忙铺好了,完全不用cāo心。
林忆寒躺在床上,很放松,虽然他很少睡床,但是不得不承认,睡在床上远比睡在树上舒服。找到了《无量子纪事》下册,他很高兴。跟曾婕韵似乎有了点什么,他很甜蜜。头脑里的酒jīng把高兴和甜蜜一定程度地放大了,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我恋爱了?这一定是恋爱的味道,不知道婕韵是不是也喜欢我?”
刚刚恋爱的男女都是多愁善感的,往往还很不自信。他和曾婕韵没有谈过感情方面的事情,林忆寒只是从种种迹象做出曾婕韵也喜欢他这个判断,但是没有得到曾婕韵亲口承认之前,就还是个猜测。
林忆寒想去找曾婕韵,可是不敢,想打个电话或者偷偷发一条短信,又怕被江小凡和林笑云看见,还是不敢。左右为难颇为煎熬,干脆沟通到球形空间,在里面看起《无量子纪事》下册来。
第一页已经破烂不堪,难以看明白。第三页开始是记叙第二个人的故事,也就是前面还有第一个人的故事,第一个人的故事前面还有几页重要内容。林忆寒并没有细看,粗略地翻到了最后,一张透明的薄纸,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
林忆寒记得上册的最后一页也又这样的纸,找到上册,翻到最后一页,也是透明的薄纸,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他对比了一下,线条并不同,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含义。
“这两张纸一定有古怪。”
林忆寒想不明白,暂时存在心里。再从第二个人的故事开始看起,一连看了十多个。都是讲神仙的故事,他比较熟悉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吕洞宾,另一个是姜子牙。
“这些人都是神话里的人物,不会是真的吧?”
他虽然有疑问,但是因为他亲自证明了上册的劲气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没有一点怀疑下册的真实xìng,只是感到不可思议。
下册记叙的这些人物,能飞天遁地,移山填海,看得林忆寒热血沸腾。书里面出现了几次“第三级能力”这个词,再翻看上册描述的“第二级能力”,林忆寒慢慢有了自己的理解。
“普通人的能力是第一级能力,像曾婕韵和江小凡等人,或者说是我见过的所有人。我因为有劲气,能力是第二级能力。吕洞宾和姜子牙的是第三级能力。不知道这第三级能力是怎么样练成的?有没有第四第五级能力?我的球形空间又是哪一级的能力?”
林忆寒觉得世界突然大了起来,也更加地神秘,遥想茫茫的宇宙,一定有许多jīng彩。随着阅历的增加,他很清楚,自己是地球上唯一一个拥有第二级能力的人。
“要是我能够拥有第三级能力,多好哇!”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忆寒正在细细翻看,床上的手机突然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