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木梦到了,又梦到了那个中年人,他这些rì子已经不怎么做梦了,没有想到这到了一个新地方竟然开始做梦了。
那个中年人一袭白袍,手持折扇,看到张凡木的时候,先是作揖行礼然后说道:“您来了,这些rì子,您的身体不适,我都没有出现,我感觉您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先出来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杨柳义。”
“杨柳义,不像是男子之名啊。”
“呵呵,我经常被人这么说,只是小时候,家父碰上一个道士,他给我卜了一卦,说是我的命星天生有些逆反,所以应该用养女孩的方法养我,将我命数当中的那些暴戾都去掉。我父亲也是信以为真,不但给我改了名字,还让我生活在莺莺燕燕之中。知道我加冠之时才算是结束了这种生活。”
“呵呵,小时候的生活还真是幸福啊。额,不对啊,加冠,你,你,你是什么时代的人啊。”张凡木有些不可思议,他本来以为是做梦,可是这个梦的对象不但能够聊天,而且还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
中年人说道:“在下生于大清,死于乱世。家族乃是世代书香。”
这下子张凡木是完全愣住了,生于大清,死于乱世,nǎinǎi的,他是个死人,老子在和一个死人说话,他是一只鬼,头发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
他惊恐地看着对方,那个叫做杨柳义的儒雅的中年人,或者说是中年鬼,他有些想要退后,但是他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梦中,自己要如何后退,他想起来自己父亲所说,在自己的梦中,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自己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有着足够的控制力。
退出这个梦境,退出这个梦境,退出这个梦境。张凡木一直默默的念叨着。
在床上的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张凡木哈哈大笑:“哈哈,终于退出来了,我可以控制梦境了,我可以zìyóu出入了。也就是说,我不用怕那个中年鬼了。哼,哼,别让我再碰上你。”
睁开眼睛看了一周围,还是那个房间,又看了一下表,好像才过去二十多分钟,父亲也没有回来,张凡木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拿出铜钱,开始弹着玩,一边想着自己要做些什么事情。
铜钱一上手,张凡木就感觉到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铜钱还是那个铜钱,感觉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轻轻的一弹,正面,在一弹,还是正面,一弹,反面。
不错,这一切都在张凡木的掌控之中了,这种感觉很好,想要什么面就出什么面。
就这样,玩这个铜钱,张凡木一直玩到自己的父亲回来,本来正在高兴的,被一声开门的声音打断了,铜钱掉在了地上。
张凡木抬头一看是自己的父亲,然后脚一抬,踢中铜钱,铜钱直线上升,正好又落在了张凡木的手中。
看到刚刚那一幕,张明凡笑道:“接的不错。”
“何止是接的不错啊,嘿嘿,老爹,我已经可以控制铜钱了。”说罢,开始弹铜钱,连续十次的正面,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张明凡点点头说道:“很好,不过这并不是终点,没有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我还以为我准备早了。拿着吧。”
张凡木伸手一接,一看竟然是一个魔方,撇了撇嘴说道:“如果我把魔方也弹好了,下次是不是给我一个骰子啊。”
“呵呵,不错,这个魔方,我已经修改过了,没有棱角,而且体积很小,和骰子的体积相差不大,作为练习很好的。”
张凡木胡乱的摆弄了一下魔方,魔方就被打乱了,他又白弄了半天,却是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够弄回原来那种,每一面,一个sè的原型。
张明凡看到这里说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打赌,你到了晚饭时间也不能够还原。”
张凡木看了看手中的小玩意,四个小时,就算是一点点的试也是可以试出来的,于是说道:“好啊,试试看。”
魔方比较小,转动起来有些费力,不过张凡木并没有将这个看成困难。
四个小时后,张明凡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种窘迫的笑脸有些想笑,可是后来想了想好像并不符合自己父亲的身份,便也没有说什么。
好像是感觉到自信心受到了重创的张凡木,对自己父亲说道:“老爹,教我玩魔方吧。”
“我不需要教你,你要做的就是平心静气,自己来回的转动,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将第一层转的颜sè一样为止就好了。”
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什么玩笑之意,于是点点头,开始摆弄魔方。
无聊的时候弹魔方,转魔方成了最好的娱乐了,不过转魔方是张凡木最无聊的时候才会做,没有公式,单单凭着直觉去转魔方,能够什么时候转出来,或许只有运气逆天的时候吧。
晚上的时候,张凡木没有睡觉,他并没有困的感觉,jīng神上的良好,他总结于,这些rì子睡得实在是太多了。
躺在床上扔着魔方,他感觉到自己的父亲睡得很安详,虽然这是一个四室一厅的房间,但是他还是喜欢这样睡,这样他有安全感。
六点多的时候,张凡木就起来了,今天他还是要去上学的,收拾了一下,并没有叫醒父亲,便去了。
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算是不早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些打过他的班上的男生,所以在路上很拖沓,不过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他算是想通了,自己何必如此的瞻前顾后,要说不知所措,他们应该更甚才对。
张凡木推开教室门,昂首走了进去。
就在他推开门的时候,班上的人看到是他,都安静了,女生也好,男生也好,都是静静的看着门外的人,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动作。
之间门外之人,静静地走进来,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就像是平常一样。
舒了一口气的不单单是有些男生,就算是大部分女生也是舒了一口气。
这样不说话,的确是有一部分舒了一口气,但是还有一部分人却更是提心吊胆的了,这种宁静比较狂风骤雨,来得更加恐怖。
李连堂推门进来,感觉到班上的气氛有些恐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张凡木的席位,发现有人,他也有些本能的紧张,不过之后说道:“你终于来上学了,我还以为你要转走了呢,怎么样,身体好了吧。”
班上的机jǐng被打破之后,并没有换来什么喧闹,甚至没有人搭腔,两个人就这样的开始对话了:“嗯,身体好了,学习也不想落下,所以我就过来了。”
“是吗,身体好了就好,我还想今天去看看你呢,看来是我多心了,这些rì子的课,要不要我给你补一下。”
“呵呵,没有必要,你难道忘了我父亲是干什么的了?”
“嗯,那倒也是啊,张老师水平还是很高的。”
两个人一直闲聊到老师进来,老师看到张凡木回来,也算是表示了问候,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开始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