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鸩闻言,脸sè大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哼!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三封软骨散,我听都没听说过。何震天,既然你不肯约束门人的话,那说不得沈某要亲自出手替你管教管教了!”
话音刚落,沈鸩双手齐动,在胸口不断翻腾起来,一道绿油油的气体随着不断的翻腾,渐渐的在沈鸩的两个手掌之间凝聚成形。
“哈”沈鸩大喝一声,双臂使劲往前一推,绿气一个闪动就激shè而出,朝着的赫然正是耿科所在的地方。绿气声势惊人,所过之处草木皆枯,这沈鸩竟然一开始就全力出手,打算将耿科当场斩杀。
何震天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也在同一时间出手了,只听见“吭”的一声,刀光闪现,一道微弱的淡蓝sè电弧凭空出现,并“嗞啦嗞啦”的扭动着向着绿气飞去。
“轰!”,电弧与绿气碰撞在了一起,瞬间爆炸开来,扬起来漫天的尘土,遮挡住众人的视线。
直到半刻钟后,尘土才徐徐散去,一片丈许大的凹地出现在了眼前,与旁边长满银花的草地形成的鲜明的对比,显然是刚才的爆炸造成的。
“何震天!你的武功倒是越来越长进了,怎么?看样子你今天是护定这个小子了?”沈鸩出手不利,横眉瞪眼的说道。
“沈兄也不差,才几年时间没见,毒功越发的炉火纯青了,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何某实在不想与沈兄动手。”何震天淡淡的回了一句。
随后看了耿科一眼,脸sè一变,有些肃然的言道:“这位是秦神医,并不算是我大刀帮的门下弟子,而是何某花费偌大的代价才请上门来的贵宾,大刀帮上下包括何某在内对他都要礼让三分的,刚才沈兄倒是误会了。况且空穴来风必有因,以秦神医的身份,肯定不会无故放矢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然还是有他的一番道理。”
沈鸩闻言,微微愣了一会后,莫名其妙的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好!何震天你还真有本事,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奇怪小孩,竟能识破这无sè无味三封软骨散!”
“沈鸩你果真敢下毒?!”何震天目光不善的沈鸩,一字一句的说道。
“哼,你少摆起那副嘴脸!难道你大刀帮就没从未暗算过我万毒教?我们这两家已经算是世代的死敌了,若不是多方因素制约早就拼个你死我活了。要是你们一个不小心着了我们的道,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你们大刀帮抹平的话,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现在既然你们没中毒,我们也绝不会花费偌大的力气与你们死拼的。”沈鸩瞥了何震天一眼,没好气的回了几句。
“嘿嘿!我瞧你对这位什么秦神医好像信心十足,有没有胆量让他跟我来一场毒斗呐?”沈鸩忽然话锋一转,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耿科。
何震天眉头微皱的看了耿科一眼。
耿科感到何震天的目光,冲着他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大声道:“毒斗?怎么个斗法?赢了如何?输了又怎样?”
“毒斗其实很简单,我调下一杯毒药给你服下,你如果能坚持一刻钟不死的话,算你胜,否则你便是输。输了,你的小命自然是丢了,我也不再多做什么要求,如果你撞了大运,真侥幸获胜,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与大刀帮和本门纠葛无关的条件。”沈鸩看了耿科一眼,张嘴解释道。
“哼!沈鸩,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别人用xìng命相赌,而你只是随口许下一个毫无意义的诺言,莫不是你对自己用毒的本事这么没把握?”何震天的声音响起,其中的不满与嘲讽之意任谁都可以听得出。
“何震天,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难道你还想要我也用xìng命去赌不成?我是什么身份?我的xìng命岂是他这等无名小卒可以相提并论的?”沈鸩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之sè。
何震天怒气闪现,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耿科抢先开口:“沈教主说得也有道理。一个要求便一个要求吧!我倒是可以答应下来。”
接着,一个人影从人群中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与沈鸩相视而立,目光平静而深邃,让人捉模不透。
万毒教的众人听后,均捧月复大笑起来,一个个都用“不知死活”的目光打量着走了出来的耿科。而大刀帮的人,除了何震天之外,其余的都不禁纷纷担心起来,虽然耿科在帮中小有名气,可要是和沈鸩这等人物比起来,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师姐,秦师弟不会有事吧?”绪宁拉了拉林梦璃的手,神sè有些紧张的小声问道。
林梦璃秀眉微扭,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秦师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肯答应下来一定有些把握的。”
“哈哈,好!何震天,你真的是老了!这么个黄口的小儿都比你有胆识。”沈鸩见耿科答应下来,满脸欢喜之sè,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那是自然,何某对秦神医的本事一直是佩服的很!无论哪方面何某都自愧不如的。”何震天自然不会受到沈鸩激将之言的任何影响,他心中可对沈鸩的想法一清二楚。
现在何震天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甚至有些同情起沈鸩来了。他对耿科可是绝对的有信心,不管是医术上,还是武功、手段上都远非沈鸩可比,毕竟连他的洪师叔在耿科面前都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过他心中同样有些疑惑。按照他的了解,耿科为人一向低调,按理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头的。
“难不成这次毒斗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何震天忍不住在心中喃了一句
也难怪他会如此想了,毕竟依耿科平时所表现出来的xìng子,除了有足够的利益以及仈jiǔ成的把握外,绝不会这般冒然的出手。
沈鸩从胸口掏出了一个白sè的长颈陶瓷瓶,随后又模出几包五颜六sè的粉末来,并纷纷撒入瓶中,将瓶子一阵晃荡过后才冲着耿科抛了过去。
耿科接过瓷瓶,微微一笑的说道:“这便是沈教主调好的毒药了吧?如果我服下过后真就这样一命呜呼,死了过去,也只能说我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不过倘若我真侥幸胜了,沈教主我也不提别的要求了,只要你将身上的绮血草交与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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