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吞下,这让她憎恨的堕落。
为什么痛,都是朝心口里钻的?明明就爱着她,为什么要做伤害她的事?
“浩炎,浩炎……”童言喃喃碎语的念着他的名字,以为喝醉了,就不会那么痛,可是痛,为什么这么淋漓,这么清晰,仿佛他就用一把匕首,生生的插进心脏
猛力的摇头,只希望把他的影子,他的笑他的温柔和他的名字,他的一切,统统挥开,“再来十杯。”
在她面前的酒保,一愣,有些慌然,有些担心她
“快点啊。”见酒都半天,没来到眼前,童言不耐烦的吼着
被吼回神的酒保,忙递上一杯,心里却纳闷,奇哥明明在乎她,为什么还要她喝这么多酒?
“我去一下洗手间,这个位子给我看好了。”带着朦胧的醉意,童言恍然的对酒保说,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转身摇摇晃晃的,颤着步子,不明方向的去寻找洗手间
当酒保忙好另一边,再来看她时,已不知所踪。
‘砰’!
童言只觉得头晕,身子重,拼命的意识里,只想努力的推开门,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只听到巨响。
对着沙发上,正在赤/身/果/体绞缠的男女,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红眸,象个天真的孩子,对某件事物产生了好奇一般
男子听到巨响,毫不留恋的退出来,随手捞起衣物,套上,森冷的对面前的女子,命令道。“你回去。”
一脸的不悦,阴着怒气走向,这个擅闯进来,打扰他好事的冒失鬼。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在洗手间里,做这种事?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童言嘟着无辜的唇,委屈的解释着。
女子恨恨一咬牙,敢情是个酒鬼,柔弱无骨的附上男子的身上,“奇哥,把她赶出去,我们再继续吧。”
肃穆奇回瞪了个寒澈的冷眸,女子噶然哑声,悻悻的套上衣服,离开,她知道他的话,不容反驳,绝对的要服从,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而这时,童言稀里糊涂的找了个地方,尿了起来。
“你……”肃穆奇的俊脸漆黑,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他的包房里,随地小便,而且还当着他的面,敢这样放肆的,她绝对是第一个
看着她颤歪歪的动作,半天都提不上内/裤,无意识的动作,让他刚压下的YU望,又腾速的升起,该死的,肃穆奇跨步上前,利落的替她提上。
童言惊诧的眨巴着眼,疑惑的问“她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一身的红艳,妆容却很精致,超短波折红裙,以他的高度,正好能瞥见她那吊带里的一线春光,红如樱桃的唇瓣,让他……
突然被强吻,童言瞪大了茫然的大眼,可双手一点也使不上力,这让她想起陆浩炎的吻,就是让她这样,双手迷离的攀上他的颈项,晕醉的合上双眸,热烈的去迎合他的吻。
肃穆奇肯定是被她嘴里的酒精,给刺激到了,迷连花丛中的他,居然会越吻越沉,越吻越渴……他本不想碰她的,她的身体,柔软女敕滑得让他的心脏悸动得忘了跳动。
他要她,非常的渴望,从未有过的渴望。
童言很满意他的温柔,他温热大掌一路燃起了她的渴望,不禁旖旎的吟出声“啊……炎……炎……我爱你”
明明是快乐的吟声,还是酸涩得,流出了泪,她知道陆浩炎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却心痛,他不爱她
炎?肃穆奇一怵,她居然把他当作那个男人,更让刺心的是她应该是为了那个男人流泪了。
倒吸一口气,抽身离开,看着她的容颜,他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她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痛,袭击了心房,对着沙发上,昏沉睡去的女人,颀长手指,宠溺的抚过她的脸庞,不禁心疼的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把你伤成这样,为什么我才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