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牵手,往前走,以前他也有牵过她的手,可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心里的暖流,象花香一样充溢心房,沁人心脾的快乐和舒适。
他不再那么霸道,宣布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开始体贴到她的心里,开始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童言醉晕晕的扬着笑,多希望可以一直这样走下来,只有他两。
“叫肃穆奇,出来,我们要见他。”陆浩炎冷冷的对着比他还冷的大铁门,低吼着
而这时的肃穆奇,因为童言的离开,独自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舌忝噬着自己的伤口,心里的痛苦,绞丝似的啃噬着,让他痛得难耐,第一次,让他忍不住痛,掉下了泪来。
一颗颗,象彗星砸在地球上,整个人,整颗心,跌入冰窖般,体温不断的升高,一下子,从冰川,又被丢进了火山岩浆里,心就象从身体内,被分割雪藏在冰川里。
嘴里不停的,反反复复的呢喃着“言言,好冷。”
“言言,不要离开我。”
“言言……”
“……”
望着突然晕到在地,又不断发着高烧的肃穆奇,童言的眉心纠结着担忧和心疼,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自己一走就变成这样。
虽然医生也来过,说也也没什么大碍,可童言的心,纠结着内疚和自责,阿穆哥哥对自己那么好,那么保护。
而自己竟因为他的身份而厌恶他,真是该死,就算他对别人来说他是魔鬼,可她对自己是不一样,这一天的相处,她知道他还是以前的那个阿穆哥哥。
“炎,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照顾他。”童言停下了为肃穆奇热敷的动作,淡淡的说
“太子,请随我到客房吧。”闻言,一旁的阿东客气的说
陆浩炎凝眉霜结,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独处吗?而自己竟成了个碍事,多余的家伙。
医生不是说了嘛,他只是发烧了,她干吗那样守着,好象妻子守在丈夫的床边,很想冲过去带她回家,她才是他陆浩炎的妻子,只是她还不知道。
良久,陆浩炎才挪步离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好了,居然从来都没有见过童言那么纠结的紧张和照顾。
突然发现,这一路,好象都是自己在追逐,他一直都不承认自己对童言的感情,其实,爱得比她多,绝对比她多。
陆浩炎怎么可能睡得着,伸手插进口袋里,模到了烟,毫不犹豫的点燃上一支烦闷。
地上的烟头,渐渐增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浩炎疲倦的倚墙坐在地上,睡得沉沉的,虽然是夏天,可夜间冰寒入骨的地面,将他冻倦。
不知不觉的,天也跟着泛出了鱼肚白,陆浩炎渐渐缓醒过来,面对陌生的环境,有些愣然。
半晌,才想到童言还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立马起身,大步流星的跨出房间。
推开门,他发现童言安详得象个婴孩,趴在肃穆奇的胸前,睡着了,扑洒在周围的墨发,让人觉得很柔热。
陆浩炎心里一阵犯堵,酸涩得一塌糊涂,至少童言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自己,更别说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