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仲琴面前的茶水早已经凉透了。对面的人还未回来。她抓起手机,胡乱的拨了个号码。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千篇一律的女声。
出事了吗?仲琴无奈的笑了一下,眼睛转向窗外。
回家太晚,爷爷会担心的。仲琴拍拍手,站起来抖抖衣裙,好像要将这里的记忆全部丢掉。莞尔转身,朝着灯红酒绿微微笑了起来。
仲信,最好一辈子不要回来。一辈子,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
这个世界也好,那个世界也好。
我们都显得那么孤单和寂寞,拼命的想寻找同伴的影子。可是,心已经布满长矛,再温暖的怀抱也会被伤害的体无完肤。
所以,信,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让自己不受伤而已。
我什么错都没有。没有错……
仲琴走过台阶,幽幽的望着仲信曾经经过的那道大门。霓虹灯已经闪烁,将整个夜空装饰的华丽无比。平日里肮脏丑陋的街道宛如天界。守在门口的男子早已经没有踪影,或许是寂寞的人无法享受热闹,孤单的人无法分享寂寞一般。
躲起来的人,在独自舌忝舐伤口?还是要用外界的浮华要掩盖自己的落寞。
仲琴走过,脸上湿湿的。
下雨了吗?
仲琴仰起脸,可是泪汹涌的流过脸颊。
信,你骗人。明明你说当想哭的时候,仰起脸,泪就不会留下来。那么为什么,现在,泪好像要流干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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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信口中塞满布条,手被捆绑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子河恭敬的站在一个男人的身后,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他身前的男人,则像看一出喜剧,一脸嘲弄。
有人轻挑的捏了捏仲信的脸蛋,邪笑将手滑到衣衫里,揉揉了仲信的胸部,然后用将手伸进他的:“皮滑肉女敕,色相俱佳。好货色。”
“要吗?”
“子海,货是好货,只是你的要价也太狠了。”那人不急不缓点了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吹到了仲信脸上。
子海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慢慢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半披着黑色的西装,嘴角叼着一支雪茄,悠然的吐出烟圈,牵引着眼角的伤疤:“曾老板,他这样的货色,可是极品中的极品。玩这东西的人,都知道的。身体柔软,皮滑肉女敕,专职的0号。正好对了老板的胃口。”他蹲,粗暴的扯掉仲信的衣服,狠狠捏了仲信的白皙的臀部:“白鸽的翅膀,不想折断吗?”
仲信咬着牙回头,嘴里被塞满了布条,可是他清晰的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门口阻拦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