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你,小心翼翼,如似珍宝。亲爱的,但愿你沉醉在我的怀中。
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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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门,将仲信平放在床上,轻轻的月兑掉他的鞋子,给他盖上被子。
镇定剂让他毫无力气,却还清醒,只是看着眼前的夜炽烈熟悉而又陌生。
想他害了自己,想他害了母亲,想他曾经怀抱着别人……
仲信闭上眼睛。
夜炽烈知道仲信不想看到自己,无奈的笑笑,准备关门走人。还没等到他走到门口,金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冲着夜炽烈就是一级狠拳,打在鼻梁上。
这下手真重。
“你想对信做什么?”金瞪着夜炽烈。
信?夜炽烈心中有些吃味,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称呼如此亲切了?难道在他和仲信分开的一段时间内,他们之间有了什么?
夜炽烈狐疑的看着金,绅士的继续向前走,丝毫不想理眼前红眼睛的家伙。
金抓住夜炽烈的衣衫,伸出的拳头又要砸在他的身上,夜炽烈不躲,只是笑着看着金。
“金……”努力的想喊出来,却丝毫没有力气。仲信憋着脸,阻止金:“让他走……”
让他走……
“可是?”
“让他走……”
让他走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看不到他,自己的心就不会有波动,不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为他情商,对吗?
可是,为什么闭上眼睛还想去追寻那个身影,为什么?
仲信,你怎么可以爱上他呢,怎么可以一直爱着他,怎么可以不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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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一切井然有序。
夜炽烈看护仲琴的时间明显增多,对于仲琴的疼爱有目共睹。仲老看在眼中,了在心中。如此,仲琴总算熬出头了。
仲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次金要带着他去医院都被仲信拒绝。金每次都依着他。
就在金出去工作的时候,仲信还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大家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做。管事的不再,也不知道仲信到底是什么病。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就见夜炽烈闯了进来。
大家很是疑惑,明明刚才夜炽烈还在千里之外,从仲信发病到现在,谁在通风报信?
躲在楼上的仲琴苦笑了一下,缩回房子里。
夜炽烈紧蹙眉头,让周围的散开,才横抱起仲信。
很轻。
记得他们在A国相识的时候,他就这样晕在了酒店里。轻的要命,如今却比以前更轻了。那时候只是轻微的厌食症,如今看他瘦成这般模样,不知道有染上了什么疾病。
该死,他怎么可以一直关注两人之间的交流,却忽视了他的身体。
该死,他一直知道仲信身体不好,怎么可以一直就不严加看管他。
如果知道会这样,他宁可让他讨厌死自己,也要将他养成小胖猪!!!
一路的自责。
最近却变成淡淡的笑。
抚模着怀中的男人,睡靥纯洁的像婴儿。
“傻瓜……”他自嘲:“这样睡在我怀里,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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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病人的精神不太稳定,导致饮食混乱。在以前有暴食性厌食症历史,他的肠胃有严重的破坏,加上各种原因,精神性厌食症,病人需要精神和药物双重治疗……夜先生要有思想准备,这可是一个长期抗战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