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说,活得要自在,如果要为什么束缚了自己,那就得不偿失。写文,也是如此。不过,这也让我背上长坐太监的罪名。一个文,要有始有终,但是这个终点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
——沐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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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少年得志,不可一世。
单筠筠美得不可方物。当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时候,她的目光只落在夜炽烈的身上。
夜炽烈,这个将她拯救于地狱的男人。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拒绝她一次又一次的示意,轻轻抹掉她的暧昧,将一切化整为零。
他说:他的心里有了别人,容不下其他人。
于是她恨了,倦了,也放弃了。
白沫涟,白山,单筠筠,青梅竹马,在孤儿院中的三朵奇葩。白沫涟聪明诙谐,白山冷静沉默,单筠筠美丽如花。
当白沫涟少年得志,慢慢坐上西夜的第二把交椅,于是,终于将暗恋单筠筠的心意表达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顺利,出乎意料的……
白沫涟想,他要娶单筠筠,疼爱她一辈子。
可是单筠筠却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讨厌身体的碰触,特别是遇见夜炽烈越来越绝情的眸子,她的心挤压的可怕。
那种没有爱情的交往,那种没有爱情的激情碰撞,那种午夜梦回她都会想念一个人的眼睛。
她拥抱着白沫涟,她却喊出了夜炽烈的名字。
一切都变的不一样。
“分手吧!”她说。
那样决绝的离开,让白沫涟不能冷静。
“你可以抱着我喊着他,我不介意。”
她笑了笑,对于白沫涟的妥协,吃惊了:“涟,这不是你。”
那么高傲的白沫涟,却低下头,单筠筠知道,爱情的强大,让人不能抵抗。可是面对这两根红线的验孕棒,她苦笑了。
孩子不能留。她没法给这个孩子将来。
到了医院,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感叹医院的生意向来好的可怕。
白山冷冷的走出来,看着手术通知单,不着边际的问:“想好了?”
单筠筠抚模自己毫无起伏的小肚子,像在安慰一个生命:“恩,给不了他什么,连母爱都缺失。”
“大哥知道吗?”
“和他无关!”
白山无意思的后退,却想了想,拿捏了几分,转身进了病房。拨打了个熟悉的号码:“我有件事情要说,你拿主意。”
夜炽烈就突然出现在医院里,拿着钻戒跪在单筠筠身边,只是一句:“嫁给我吧,连通你的孩子,我会照顾的。”
单筠筠呆呆的看着一切,却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幸福为什么在绝望的时候忽然降临,也不知道为何对自己冷漠的夜炽烈会娶自己。但是对她来说,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足够了。
他给她最好的一切,房子,首饰,衣服,工作,饮食。他给她最可靠的一切,温柔,体贴。可是偏偏缺少了一种东西,爱。
没有爱意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