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拦下出租车,打开后车门,让南宫问雅坐进去,然后又把吉他递过去。
“师傅,到七南”薛度说完,关上后车门,递给司机100元钱。“找的钱给她就行了”又看眼南宫问雅对出租司机说。
“喂,薛度,你不送我啊?”南宫问雅突然急了,大声问薛度。
“你坐车直接回家了,我还用送什么?”薛度很好笑。
“我到了还是走不了啊,谁扶我啊?”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好了要整薛度。谁让他欺负自己来的。
“好吧,送你”薛度无奈的笑了笑,打开前车门坐了上去。
一条人群繁多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有两个人在街头的一个小巷口最不显眼。
是一个年轻人推着一个坐轮椅的中年人,两个人就一直在那一个来往人必经的地方呆着,那个推轮椅的年轻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中年人后面,就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年轻人,等一下”有一个路过的年轻人走过,中年人突然叫住他。
“有事吗?田师傅”年轻人回过头,问中年人。田中天是这里有名的预感大师,他预感所说的话,没有一次出错。
“一个星期之内,不要再走这条路”田中天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今天呢?”年轻人紧张的问道。关于田中天的传奇事迹,他可不敢不相信。
“今天还是绕道而行吧”田中天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年轻人快速走向田中天,拿出钱包,把里面的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他是知道规矩的,田中天给人预感看命,向来只收那人身上所有的现金,多就多收,少就少收,没有就不收。
“谢谢田大师,我先走了”年轻人说完,就急忙转身离去。
田中天这个人真的很邪门,不知道为什么,他时常会有预感谁会出事,到最后,果然会有事情发生。所以,他天天就在这里等着,看谁像要出事就马上告诉他,而且还可以养活自己。就在年轻人刚走不一会,就有人传来信说,刚刚小巷的那头,有一辆货车失控,直接撞到小巷的路口,还好货车司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如果刚刚那个年轻人真的走过去,必死无疑。
“师父,您没有一点对瑞成的预感吗?”现在小巷这边没什么人,田中天身后的年轻男子开口问道。
“自从3年前预感他会出事后,就再也没有了”田中天这时眉头紧皱,心里很是担心。
“放心吧师父,瑞成武功高强,又有那两条蛇陪着他,不会出事的。”年轻男子安慰道。
“如果当时我坚决拦下他,不让他和木狼去执行任务,或许他就不会失踪”田中天很是后悔。
“师父,这不能怪你,瑞成要是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木狼是他师父的心血,他一定会去的”
“唉,希望瑞成可以平安无事,小逸,外界没有关于那两条蛇的传闻吗?”
“没有,如果有的话,就能找到瑞成了”年轻男子摇了摇头。
田中天叹了口气,看向远处。
一栋别墅大院里的一棵大树下,一名拥有着帅气且酷毙了脸庞的年轻男孩正靠坐着大树闭着眼睛休息,他在想事,却总是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从树上缓缓地爬下来两条金sè的小蛇,只有筷子粗细。吐着信子,缓缓张开嘴,却没有露出毒牙,准备向男孩进攻,没有一丝声响。当它们快爬到男孩的头顶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然后像无奈的样子一样,低下头,爬到了男孩的肩上,老老实实地趴着。刚刚它们为什么停止进攻?因为,它们看见男孩举起了两根手指,注定它们败了。
男孩轻轻地拿起两条蛇,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抚模。
“瑞瑞,成成,小南还没有醒,怎么办?”李瑞成望着两条蛇,缓慢地说。
两条蛇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立起脖子,不停地吐着信子。
“呵呵,是啊,吉人自有天相,伙计们,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李瑞成说完,又闭上眼睛休息,两条蛇也老老实实地趴在李瑞成手里休息。
3年前,李瑞成跟着中国最出sè的一支特种队伍木狼执行任务,木狼是根据李瑞成师父的名字改的,也是他师父亲自创造的一支7人的jīng英队伍,每次出任务,所有人都会毫发无损,因为他们都是变态,但是那次任务,所有人都葬身火海,在船上最后的大爆炸时,他师父将他推进大海,自己与敌人同归于尽,但是,他虽然掉进大海,还是没躲过爆炸的冲击,使他失去记忆,正巧被在海边游玩的肖楠救了下来。他醒来后,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还有两条小蛇,其他的,都不记得了。但是,他的大脑里总是会浮现出一句话,而且非常深刻:死,不要紧,因为我们的鲜血,是为共和国而流。
又在一年前,肖楠得了晚期肝癌,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李瑞成很是难过,3年的相处,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孩
“师傅,就在这停下来吧”突然,南宫问雅说道。
“好”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一边,给薛度找钱。
薛度接过钱,下车给南宫问雅开门,把南宫问雅轻轻地扶下车。
“师傅慢开,再见”南宫问雅笑着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呵呵,好,再见”出租车司机礼貌的回笑。
“走吧”等出租车开走后,南宫问雅对薛度说道。
“往哪走啊?我又不知道你家”
“就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好吧,你,还是我背着你吧”薛度又蹲到南宫问雅前面。看她自己走路真的很费劲,脚扭成那样,肯定很疼的。
“呃,好吧,谢谢你”南宫问雅突然觉得薛度这个人很好,但是之前薛度还想扔下自己,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还是要整他一下。
南宫问雅慢慢的爬上薛度的后背,薛度起身,开始向前走去。
“喂,把吉他挂我脖子上吧”薛度看见南宫问雅的小手被吉他的手提袋勒的通红,很不忍心。
“不用了,我自己拿着吧”南宫问雅急忙说道。
“我让你挂就挂,你看你那这都趴不稳,到时候掉下来怎么办?”
“没事的,我可以的”
“你要是再不挂,我就不走了”薛度停下脚步。
“好吧,我挂就是了”南宫问雅很勉强的把吉他挂在薛度的脖子上。心里很是温暖,自己整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哎呀,不管了,谁让他要扔下自己呢,该整他。
薛度见南宫问雅把吉他挂在自己脖子上,才开始向前走去。
南宫问雅开始仔细的看着这个男孩,他和自己认识的那些富二代完全不一样,他没有像那些人那样显摆,得瑟,自以为是。
看着看着,南宫问雅感觉有些困了,就把头轻轻地挨着薛度的肩膀趴了下来,一点点,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