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玉箫嫣之后的话柳怀松根本不解其意,他脑中不断徘徊着所谓的取而代之,回想以往,自从自己十四岁开始试考以来屡次失败,其内幕更是滑稽不堪,令人嗤之以鼻!
时势造英雄,能者当居之,柳怀松对于自己的能力从来不予否认,好男儿当仁不让!
啪!
夜风中,柳怀松狠狠抽上一记马鞭,随着马嘶声的响起马车骤然加快!
骏马不辞辛劳足足奔跑大半夜的光景,清晨时分,阳光沐浴之际柳怀松拉缰止马停滞在一条官道上,此地离下座县城不到半rì即到,赶路之余并不那么急促,跳下马车漫步走来道路草丛边,仰视着前方一处高耸如云的山峰,青烟袅然,郁郁葱葱,如此美妙之地,柳怀松突然升起一跃而去的念头,对于昨晚所掌握的灵气幻化,跃跃yù试!
但是,柳怀松心中明白,灵石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一旦暴露,势必会引起整个诸夏大陆的sāo动,不到万不得已或者是清楚没有高深修为之辈时方可略用!
“小白脸,把所有财物交出来!”
正当柳怀松沉溺美景时突然被大喝声惊醒,转过身来发现前方不到十步距离处,六个样貌各异的汉子呈一字站开,手握剑鞘,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柳怀松取出腰间折扇挥舞着,不急不躁,反而听到是来劫财时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昨天在华家算是劫财,不料今rì碰上行家!
“谁呀,吵死啦!”
马车上原本酣然入睡的玉箫嫣气呼呼的掀开帘子,跳下车来,顿时琤琤后退两步,面对六人这股架势自是一目了然,不过她心中倒是想着劫sè!
六人齐齐揉了揉眼睛,当在次看向玉箫嫣时双脚不受控制似的上前一步,神态饥渴的咕咚咕咚咽着口水!
“大哥,咱弟兄有福啦,这小白脸还藏着这么个美人!”
“对呀,哈哈!”中间最为高大一人模着下巴,凸起的眼珠早已游遍玉箫嫣全身,大笑不止!
长长吐了口气,柳怀松收起折扇,向着后方的玉箫嫣摆摆手,示意她避开些,心中难免在次感叹红颜当真会祸水,既然此六人盯上玉箫嫣在柳怀松看来此战避无可避!
嗖!
突然眼前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柳怀松与这六人中间,玉树临风的背影,手握长剑一看便知是个青年人!
“你等当真不知羞耻么?还是不想活了?”青年人对着六人厉声喝道,似乎心中大是恼火!
柳怀松淡淡一笑默默后退至马车旁既然不需自己动手,那何必浪费力气,倒不如欣赏一番乐个爽心,在则还可以看他人计较,说不定能吸取些经验!
“哼,强出头,找死!”六人中那带头之人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急速朝着青年人刺来!
柳怀松微微皱眉,他已经看出此人剑法过于呆板,就此一剑,只攻不守,虽然速度是有,倘若被人避开之后,那他势必会遭人重击!
砰的一声,青年人白衫长发霍然漂浮起来,身边一股如漩涡般的气流向四方散开,一剑刺向他的汉子整个身子被凌空弹了出去,倒地后便晕厥过去!
柳怀松神sè一紧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怔怔的看着那青年施展如出一辙的手段将其余五人集体震晕!
世间竟有如此诡异手段,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柳怀松紧咬着下嘴唇,猜疑起来!
“对付这种不入流之辈,何须动剑!”青年转身对着柳怀松淡淡一笑:“感知气流足以!”
这就是感知气流,柳怀松登时顿住,他根本不曾见过这种手段,在昙花县只是听说此手段乃是炼魄阶段或以上之人,运用感知力所释放出的强劲气流,修为越高者气流越是猛烈,甚至对于一些修为过低之人,可以直接将其震死!
感知力可以察觉出周围修士踪迹,然而,感知气流能逼出施展过透明术的自己,柳怀松不自觉的咬咬牙,甚至有些痛恨这所谓的感知气流!
“不应该啊?没道理啊?”青年人满月复狐疑的看着柳怀松,嘀咕着:“按理说,你这个年纪不该是这种修为呀?”
柳怀松翻了翻白眼,略微侧过身去,无心接话!
“他修为低又怎么啦,比你帅就可以啦!”一直站在柳怀松身后的玉箫嫣愤愤不平的走了出来,小嘴一噘,横眉怒目的瞪着青年人:“他肯定会超过你的,你等着吧,哼!”
话虽如此,但玉箫嫣心中着实为柳怀松捏把冷汗,为什么修为这么低呢?
青年人突然眼前一亮,甚至连玉箫嫣的话尽是听而不闻,面对眼前女子那怕是骂他,他也只管无视掉,琤琤几步来到玉箫嫣跟前,笑问道:“在下蓝华门首席门人周仲天,不知姑娘芳名?”
“哼,我不告诉你!”玉箫嫣没好气的甩过头去,似乎觉得不足以发泄,干脆爬上马车不在理会周仲天!
如此情形周仲天愣上一会儿,尴尬笑了笑,瞥了眼柳怀松,心中感叹一声,佳人虽美,却心有所属!
“在下有事在身,先告辞了!”周仲天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柳怀松道别后,转身时,余光瞟了玉箫嫣,露出一丝不甘,接着提气飞跃而去!
“哇,他能飞耶!”玉箫嫣张大了小嘴,手指着远去的周仲天,红润的脸颊尽是崇拜!
柳怀松含笑不语,在他认为这充其量只算提气纵跃,换气时不还得着地,除非是相尊境界御气飞行,不然怎能算飞!
看上几眼前方被感知气流震晕的六人,柳怀松摇摇头后便驱车继续赶路,一路上玉箫嫣义愤填膺的痛斥前来劫sè的六人,归根究底始终把责任推给所谓的皇帝!
绝对昏庸,没救了!
午时,两人来到县城天sè突变,乌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好雨,随便寻上一间酒楼又胡乱吃过后,在柳怀松抡眉竖目的态度下玉箫嫣不情不愿的换上一身服饰,而先前的奇怪服饰,她也并未扔掉,反是清洗的干干净净,收装起来!
午后两人驱车刚刚出城不久,天空大雨如注来袭,狂风肆掠,但柳怀松决然而行,并未受到丝毫阻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