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中的火烛频频跳动,柳怀松微微蹙眉,思考着风伤情这个极端的做法。他必须要预算出所有可能发出和不可能发生的后果,必须要预判出后果的严重性,以及提前想到挽救的办法。
风伤情看着他补充一句:“这可能是唯一的法子。”
柳怀松抬头说道:“方法确实值得一试,不过轻柔先前提醒过我,兴许会从此神志不清,没有半点自理能力与记忆能力,也许会使精气逆行导致经脉尽毁消香玉损,这样的后果…必要深思熟虑。”
他起身说道:“等过了今晚,明日再从长计议吧!”
风伤情完全理解他的顾虑,向来敢于尝试的柳怀松,绝难拿水姬月的性命开玩笑。他们吹灭火烛,携手往房间外面走去。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讲话,都明白对方想着什么难题。
玉箫嫣恰好开门走出房间,看见他们心事重重的经过院口处。
“喂,你们怎么跟游魂野鬼似的。”玉箫嫣抬脚大步走了过去。柳怀松与风伤情止步在院门口,他们一起转身看向走来的玉箫嫣。
柳怀松看了她身后的房间一眼,问道:“金丹炼成啦?”
玉箫嫣看着他们摇头说道:“还没呢!需要四十九个小时。”
柳怀松微微挑眉,问道:“需要近四天的时间吗?”
玉箫嫣很是古怪的看着他,后来一想才明白过来,解释道:“我们将要去地球。你们有些习惯也要改过来,比喻你们对小时的理解,其实地球两个小时,才等于一个时辰,四十九个小时,相当于二十五个时辰,也就是两天时间。”
玉箫嫣看着他们不置可否的模样,又说道:“反正我现在有空余的时间,我先帮你们科普一些关于地球的事,不过去了地球之后。你们还是要了解很多东西。我们先去大厅,顺便叫上逆风。”
柳怀松与风伤情点头默许。他们一起走来厅堂,逆风与雪貂已经在厅堂内。他们便坐在椅凳上,玉箫嫣开始与他们讲述地球的习性以及与这边的不同之处。而雪貂便告诉他们。关于天庭与地府的来历。
过去两个时辰已至深夜。柳怀松、风伤情、逆风也只是似懂非懂。毕竟没有实物来参照,只是单听她们讲述,感觉像是在听一个精彩的故事。不过即便如此。他们的脑中对地球也有一个简单的认识,在加上自己心中的描绘,也能够清楚地球与这边的差异极大。
柳怀松回到房间,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他再次思考着风伤情的提议,紧握身旁人冰冷的手,他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房间的火烛没有熄灭,水姬月迷人的微笑有了些变化,但只是一闪即逝的反感。
次日清晨,整个仙境大雾朦胧,霞光穿透晨雾熠熠生辉。柳怀松拉开房门,涌来一缕吹面不寒的微风,眼前白雾蒙蒙,他隐约看见风伤情鲜红的身影走来。
风伤情看见柳怀松站在门口,她加快脚步走来面前,问道:“怀松,你考虑的怎么样啦?”
柳怀松没有即刻答复,他反身关上房门,然后拉着风伤情行走在大雾中,边走边说:“方法也只有这一个,如果真不行……只要虚灵体还在,我想她…”
他话没有说话,风伤情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一起走来厅堂,坐在桌前喝着稀粥。柳怀松放下勺子,问道:“情儿,详细的做法,你想到过吗?”
风伤情用丝帕擦了擦嘴,看着他柔声说道:“只需要你假装天骄世子就好,并且还要……让姬月感觉到你正在与她洞房,当然这只是假的,具体做法你应该能够想到,反正要逼迫她醒来反抗,如果成功,她便算是自然醒来。”
柳怀松沉默片刻,皱眉思索片刻,深吸口气点头说道:“恩,对,兴许…只能这样做,但愿能够一帆风顺。”
风伤情没再讲话,玉箫嫣与逆风一直没有讲话,他们知道想方设法唤醒水姬月,是件艰难又危险性极高的事,稍有差池可能成为废人,或者消香玉损。
直到午时媚阳当空浓雾渐散,柳怀松才独自走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院中站着风伤情、玉箫嫣、逆风,他们神情凝重地相视一眼,接着转身离去。
柳怀松站在床边,垂头盯着水姬月头上金灿灿地凤冠,用天骄世子的口吻,说道:“水姬月,我们早有婚约,如今灵异空间的封印已破,你所拥有的极寒之躯也应该被我得到,更何况柳怀松已死,他的尸骨也被我焚烧成了灰,而今日,便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们刚才已经拜过堂,**一刻值千金,眼下正是该行夫妻之礼的时刻。”
他说完话,死死盯着水姬月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眉梢微挑。柳怀松心中一喜,蹲在床边在她耳边说道:“柳怀松已死,柳怀松已死…他的尸骨被我焚烧成了灰烬,被我焚烧成了灰烬……”
柳怀松不断的重复,他依旧盯着水姬月的容颜,见到她眼梢溢出了泪珠。柳怀松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个办法可是实行。然后他翻身上床,他不再像以前躺在身旁,而是直接压在水姬月柔软的娇躯上。
柳怀松微距离盯着水姬月紧闭的眼眸,单手抚在她的脸颊,继续说道:“只要我天骄世子拥有极寒之躯,那么灵异空间的那些杂碎可在顷刻间消灭,你知道吗?我在与你成亲之前,还有许多人来祝福,其中包括风伤情、玉箫嫣、陆剑川、逆风…等等,他们全部来祝贺我们,都觉得柳怀松死有余辜,他根本配不上你,普天之下唯有我天骄世子,才配拥有你水姬月……”
柳怀松不住地说着,水姬月的眼泪越淌越急,在双鬓间凝结成冰霜。柳怀松取下水姬月的凤冠放在床头,又在她嘴唇深深地吻住,见到她柳眉紧皱,柳怀松又从她身下抽出披肩的霞帔,然后慢慢地解开她的前襟。
水姬月原本时有时无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厌恶,甚至鼻息中偶尔发出强烈的反嗤。她的反应越大,柳怀松便越能肯定这个办法绝对可行。
他解开了水姬月的前襟,露出雪白的双肩与遮住酥胸的亵衣。柳怀松一边说着自己是天骄世子,一边按住水姬月的酥胸,以最温柔的动作,来回抚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