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人差不多都到了!”离殇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话语间,却见那整个夜空,在这一瞬,猛然剧烈的翻滚起来。
随着其翻滚,轰轰之声剧烈的回旋开来,这变化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看去时,却见那夜空中轰鸣不断,隐隐其内有几道身影,正急速的来临。
在这几道身影之后,赫然有无数长虹,呼啸间跟随临近。
他们被空中的黑夜遮盖的若隐若现,随着不断地来临,片刻后当可以看清他们的样子时,在场众人人立刻神sè大变。
“仙道宗护法长老靖元老怪!”
“剑门副门主明河剑尊!”
“渝水宗宗主泽水真君!”
“咦!那群黑衣人是谁?”
那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几道身影,均是一个个久负盛名的晶元老怪,不同先前到此的一众老怪,他们的背后,有着宗门支持,其神通法宝自然远超寻常老怪。
他们的身后,那大量的长虹内,则是一个个身穿各自门派服饰,面无表情之人。
这些人踏着长虹,呼啸临近间,立刻出现在了杨修等人的上方,呈包围之势。
杨修盘膝中,双目开阖,目中露出一抹奇异之芒。
“这离殇终究想要做什么?”
“这些人差不多了!”离殇豪迈的一甩手中酒壶,昂然站起身来,对着杨修说道:“小友,酒也喝完了,我等的人也到了,你该走了。”
“前辈,如此阵仗,恐怕晚辈是想走也走不了吧。”杨修闻言,看了看天上密密麻麻的一众修士,顿时苦笑。
“封锁外界通告一切外来者,此地……在这半年中被我仙道宗占据,踏入者,灭门。”靖元老怪双眼微不可查的一闪,淡淡开口时,立刻其身后就有数百仙道宗门人,无声无息的退后,向着四方辐shè开去,相互连成了一条弧形的线,彼此身躯散出幽光,远远看去,形成了一道封锁。
“此地已被我仙道宗占据,所有人等速速离开,否则,则视为挑衅我仙道宗……挑衅者,灭门!”
“速速退去,速速退去……”
这数百仙道宗弟子齐声唱喝,声音滚滚如雷霆一般远远传开。
“灭门!”
“灭门!”
“快走快走,再不走被仙道宗盯上就完了!”
仙道宗的威名早已深深的树立在赵国修士的心中,顿时一时间天上的修士作鸟兽散,离去了大半,剩下一些始终不肯离开,抱着侥幸心态的修士。至于那些老怪们自然丝毫不予理会仙道宗的jǐng告,依然故我,他们忌惮的仅仅只是同为晶元期的老怪们。
对于仙道宗的嚣张,剑门和渝水宗都是一同保持了沉默,仙道宗的禁令驱逐了那些看热闹的修士,对于他们也有不少方便之处,唯有黑衣人首领隐藏在帽子下的表情无人得知。
“交出九龙离火罩,你可离开。”夜空中,在这一片萧杀的气息里,那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黑衣人首领,淡淡开口。
其话语一出,立刻四周空间陷入无尽黑暗,隐隐间有无数黑气弥漫四周,随着此人的话语,在他四周形成了一片比黑夜还要黑暗的区域。
“毁灭之道!”三疯老人面sè一变,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早已没了先前游戏人间的模样。
泽水真君和明河剑尊面sèyīn沉,靖元老怪则是目光闪烁,看了看这个全身隐藏在黑袍下之人。
“不对!道境乃是孕灵之上才能触碰的境界,眼前这黑衣人最多也就晶元中期的修为,怎么会有道境的力量……”三疯老人看着天上的黑衣人首领,陷入思忖。
“这是伪道境,只是……这人背后必然有孕灵期上人的存在,且长期伴随身边,所以眼前这人身上会带有道境的气息,只是我赵国境内,甚至是周边几国,还从未听说过有孕灵上人坐镇的门派,此人……到底是谁?”靖元老怪目露奇异的看着黑衣人首领,这人先前并不放在他的眼里,一些畏首畏尾隐藏住自己真实面目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此刻却不由得不让他心惊肉跳,深深忌惮起来。
单单这黑衣人施展的伪道境力量,就足以匹敌一些寻常晶元后期修士!
谁又知道他还有什么隐藏的后手……
“哈哈哈哈!好一个伪道境,有意思有意思,只是你们这么多人来此,包围我离殇,究竟意yù何为啊,莫非也是和那小友一样,想来讨杯酒水喝不成!”离殇面无惧sè,对着天上一众修士,谈笑风生。
“本座说了,交出你怀里的九龙离火罩,你可平安离去!”黑衣人首领冷冷说道,竟丝毫不在意悬浮在半空中那光芒四shè的女xìng光影,而是盯上了离殇怀里的古朴灯罩。
“哼!藏头藏尾的鼠辈,这里那容得了你开口,小子,快把你怀里的九龙离火罩交出来,至于其他人,速速离开,别妨碍仙道宗办事,不然……哼哼!”靖元老怪可没什么耐心,虽说对于黑衣人首领有些忌惮,但他也留有后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仙道宗门下怎么能弱了自己的威风,自然盛气凌人起来。
“靖元老怪,别人怕你仙道宗,我剑门可不怕!”明河剑尊冷冷的看着靖元老怪,目露不善。
渝水宗宗主泽水真君默不出声,但是他的行动却表明了立场,只见他率领着身后的门人弟子飞向明河剑尊,隐隐有互成犄角之势。
场面顿时明朗,仙道宗一方,剑门渝水宗一方,黑衣人一方,还有就是那些散修各自为战,但迫于压力下也隐隐有合作之意,姑且算作一方。
此时场面上的情况,以一众散修为最,但是他们各怀心思,自然不可能凝聚起来,散沙始终是散沙,就算握拢起来,终究还是会散落一地,无法形成力量。
众强环视下的杨修,此时还真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仍旧不知死活的拿着酒壶喝着酒,但是他内心之中苦笑连连。
“完了,这下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好好地,我干嘛非要逞强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