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对于太阳王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依仗,现在阳光已经被乌云掩盖住了,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为什么要和柴可那个老鬼同流合污,要知道没有遇到我,你一定会有很大的前途,认命。”慕容天魁已经把气收了起来,仙鹤也随着消失了。只是慕容天魁手里的剑却依然被他紧握着,剑气由剑柄处慢慢的汇集到手上。“开玩笑,我太阳王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吗?我叫太阳王自然依靠太阳光不假可是却不仅仅是靠它。如果我一直都靠阳光的话现在早就不知道进入地狱多少次了。”太阳王冷冷的看着这个可怕的神榜第一。“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无论如何今天你必须死在这个地方,敢侵犯我女儿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慕容天魁这辈子第二次露出这种表情,和许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如出一辙的表情。“那就接着来。”太阳王把手里的轮盘收了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柄短刀。这柄短刀慕容天魁好像认识就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太阳王狠狠的抓住这柄短剑,一股股的气息运于剑身,剑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花纹。剑身本来就有自己的气息,随着太阳王一点点的注入,它本身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浓厚了。这个气息让慕容天魁知道了这柄短剑的来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里拿着的应该是妖刀村正才对,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成了短剑?”慕容天魁知道这股气息应该是自己多年前见过的村正所发出来的,可是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在太阳王手中,而且居然变成了短剑让他很是不理解。“你猜的没错,它的前身确实是rì本的十大名刀之一的妖刀村正。只不过老子看它的气息不爽,用暴力的手段把它磨成短剑,而且它本身的气息已经完全屈服于我了。”等太阳王的气息完全覆盖在村正身上的时候,太阳王脸上的疤居然变成了紫sè,那样子就像血液不再向上流动一般。“灭世。”太阳王拿着短剑村正冲向了慕容天魁,短剑本身在高速前进的过程中,撕裂开周围的空气。空气又一点点的向它身体上汇集,最后在剑身的两侧汇聚成两个黑sè的翅膀。原本应该是至刚至强的太阳王不知道为什么却发出了犹如地狱一般的黑暗气息,这回不会和那个yīn暗的柴可老头有关呢。现在这种情况慕容天魁已经没有思考的时间了。他可能是对自己的速度太过自信了,当剑已经离他的面目很近的时候他都没有丝毫动作。他这么多年在天山闭关,修炼的不是功夫,也不是气。他这么多年苦苦的思索的就是一种心态,一种超然的心态。之所以大敌当年不皱眉头也是这种心态的结果,八风不动,坚若磐石。可是这次似乎有些失算了,那柄短剑离他眼睛还有两公分的时候他再躲开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倒不是说他的速度不够快,而是他发现剑的顶端有一颗自己非常熟悉的东西,一个愣神的时间就已经足够致命了。慕容天魁不得不用自己的剑身来挡住妖刀村正,村正的剑尖直挺挺的扎在了慕容天魁的剑身上。慕容天魁的玄铁剑发出颤动所形成的悲鸣,那种悲伤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周围的空气全都凝结了起来,变成一个个的小冰碴从空中缓缓的飘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小冰晶放佛从天堂掉落的水晶一般。慕容天魁受到太阳王巨大推力生生的退出去五米有余。最后在脚尖的帮助下才得以停了下来,他脚尖所接触的地面也被踩出一个很深的坑来。太阳王见一击得手便再一次发动了进攻,那柄村正突然冒出五十几公分的黑sè火焰。这次的火焰放佛比刚才轮盘上的火焰更加的黑暗,一股强大的死亡气息蔓延开来。地上掉落的冰渣也变成了黑sè的,最后黑sè的小冰晶一点点的开始融合,最后融合成脑袋般大小。一点点的向慕容天魁的方向滚去,待滚到慕容天魁脚前面的时候变成了一个黑sè的骷髅头。骷髅头放佛有生命一般,嘴里还吐着一些黑sè的粘稠物。慕容天魁再一次把气息运送到脚底,身体慢慢的升腾起来,那些粘稠的物质被包围起来一点点的吞噬掉了。“没想到顶顶大名的神榜第二竟然会依托于这种yīn暗的招数。以前重情重义的太阳王怕是已经被这可怕的黑sè物质完全吞噬掉了。”“我是我,你是你,我干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为了能使自己变得强大,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利益,再yīn暗的东西我都能接受。”显然太阳王对慕容天魁的这种说法非常不屑,眼神中的黑sè眼球变成了红sè的微型骷髅头。现在高高在上给人温暖的太阳却离地狱最近,除了贪婪就是贪婪。“你错了,我年龄比你大,你就别怪我倚老卖老。我知道今天我们的事情肯定要做出一个了结,但是在你死之前我必须要教会你一些东西,等你来世投胎做个好人。”还没等慕容天魁把话说完,太阳王已经非常不耐烦的阻止了他。“别拿你们东方国家的那套思想来教育我,我是信基督的。我不会死,只不过也不可能去天堂罢了。”慕容天魁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徒劳了,这个人的灵魂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掉了。“那我就让你看看,打败你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这种黑暗的心态。”骷髅头在突出一大片粘稠物的时候碎掉了,现在太阳王的周围全部弥漫着黑暗的气息,唯独村正剑尖的宝石还保持着原来的sè彩。就像在黑暗中的一丝烛光,但是仅仅凭这一丝亮光却不能照明整个黑暗。“地狱幽光,求神宽恕你的子民,让我以您的名义送这个迷途的羔羊进地狱。”太阳王大声的说到,只是这声音当中却有别人体会不到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