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魁的车就夹在jǐng车中间,心里非常鄙视这些jǐng察的行为。老子是神榜第一的猛人怎么会和你们这些小人一般,说跑就跑了。
路上他们的身份在群众的理解中俨然发生了转变,所有人都在想,原来是军区的领导来视察了,我说没有哪个公安系统的领导可以用军车开道呢。
“你是不是早上出去把人打伤了?要不人家也不会盯上我这辆车。”
慕容鸽板着小脸严肃的问道,坐在一旁的苏河图也是一脸的怀疑。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被自己的女儿如此问道,慕容天魁心里确实不好受,自己只不过是出去祭奠一下自己那段荒唐的青chūn。即使遇上神榜第五的XZ老怪物,还有神榜第二的妖娆女人撒旦自己都不曾动手,又怎么会没事去伤害一个不起眼的厅长儿子。慕容天魁的语气也从以前的玩世不恭变的非常深沉。
“我信。”
简单的两个字,其中包含的东西却是外人所不能理解的。其实慕容鸽知道自己的老爹是绝不会轻易出手的。苏河图也明白和自己谈江湖谈人生的怪老头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入流的事情。
慕容天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睛注视着前方,安静的开着车。好一个血浓于水啊,如果慕容鸽没有说出这两个字,或者稍微有些迟疑,可能就真的伤了这个老人的心。
慕容鸽见他不说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能对刚才被人质疑而生气,也可能对公安厅厅长的作风非常不满。总之自己或许伤害了他,而且还是不知道怎么弥补的那种。
一排车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朝派出所开去,而爱子心切的公安厅厅长秦建民早早的就到了,他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伤害自己的宝贝儿子。
等到到了所门口,孔青还恭敬的把慕容天魁三人请下了车,并没有因为他们是伤人的嫌疑犯而表现出任何的霸气来。
慕容天魁走在最后边,可刚进门的时候却被孔青拦了下来。
“对不起,您不能进去。我们厅长不会接待司机的。”
慕容天魁的脸上变的非常滑稽,司机,居然说我是司机,这家伙的眼神还真不是一般的差。要不是怕慕容鸽在里面出现什么危险,自己才懒的进去了。
已经迈进大门的慕容鸽又反了回来,苏河图脸上满是笑意。
“他可以进来,因为我的车最近都是他来开的,正好进来也能替我作证。”
见到慕容鸽这么说了,孔青也不好意思再阻拦了。并带领几人到了所长办公室,只见一人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办工桌上,手里捧着一个茶杯。
“厅长,人带到了。”
听到说话的秦建民,并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朝茶杯里吹着气。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孔青应了一声便关门出去了,这时秦建民慢慢的转过身来,想给肇事者一个下马威。结果转头一看对面却站着三个人,一老一小一少。心里暗骂着孔青办事不利,脸上却未曾表现分毫。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一个劲的装威严,对着茶杯吹个不停。
“秦厅长,不知道这次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
慕容鸽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畜生装人的行为,率先开口问道。秦建民转过身来的时候直接对慕容天魁和苏河图无视了,全把目光停留在慕容鸽身上了。心里感叹慕容鸽漂亮的同时,也意yin着她军装下的身体。
秦建民一听眼前这位身穿少校军装的漂亮女孩竟然认识自己,心里更加笃定她的后台绝对不大,当下也变的更加嚣张了。
“你是哪个部队的,竟然敢伤害我儿子,你这属于军事犯罪我会如实上报你们领导的。当然如果今天你能出去这个大门的情况下。”
“吆,秦厅长,怕是您没有这个权利吧。敢拦军车,没有经过军事法庭就逮捕军人,您这犯罪可不轻啊。”
慕容鸽岂会被他的气势吓到,只不过是一个公安厅厅长而已自己还真看不眼里。后边有一个称为了维护自己杀千万人都不惧的老爹,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一直疯癫的慕容天魁现在却前所未有的沉默,就连见识过慕容天魁深沉的苏河图都有些不适应。用手拉了一下慕容天魁的袖子,意思是好歹出来说两句,不能让美女姐姐和一个sè狼聊天啊。
慕容天魁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完全没有在意眼前这位所谓的厅长。
曾经也是冬rì的早上,一个女孩拉着极不情愿的自己往民政局赶,为的就是能在最早的时间领到那个神圣的小红本。本来身体就柔弱的她,在寒风中更显的苍白,单薄。小手冻的通红通红的,慕容天魁不明白就为了九块钱的一张纸有多少人愿意付出一辈子。
可就这么一张小小的结婚证却也需要历经坎坷,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根本就不给两个人办理。说是什么男方父亲有国民党前身,而且说的理直气壮,感觉自己就是救国英雄一般。
慕容刑天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加入了国民党,但后来由于国民党**,他便加入了**。可是那个浴血奋战十步一杀的老人却被一些zhèngfǔ人员扣上前科的帽子,知道特殊时期结束才得以平反。
一个是为国家成立而抛头颅洒热血的老人,一个是坐吃等死的zhèngfǔ官员,孰轻孰重自是有后人分晓。所以盖棺定论这一说绝不是一个生前人可以评判的,妄下结论的事情已经做的够多了,那个黑暗的十年远远要比这三十万的亡魂来的还要悲惨。
慕容天魁都能清楚的记得那天,虽然自己非常不情愿和那个被大家称作美女的人结婚。可是有人在怀疑自己的老子,岂有不爆发的道理。就在那天整个民政局的人全部下台,那个拒绝他们登记的人也没了踪迹。没人知道慕容天魁到底是通过谁,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只知道结果他们顺利的领了结婚证。
那个在民政局办公室苦苦哀求的傻孩子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只是结婚证上的男主人在不久后便离她远去了。
那个时候她心里比冬天的南京城还要冷,比苦苦哀求还要残忍,还要来的寒心。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那个他又回来了,明天又不知道要多少人下台了。
大风起,江湖何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