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看样子得有普通人两个半的人头大小,五官雕刻的有如地狱的修罗一般,没有一点的人气。
古代的面具我见的多了,不过这样雕刻的,并且还这么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探过身去想要拿起来仔细的看看,却发现面具很沉,感觉足有几十斤重,在昏沉光线影shè的同时,面具的脸上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极端的诡异。
我看着这个面具,心里打了个哆嗦心说这样大的面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戴的上,听说过古代的人都有丈高,可是他们在高也戴不了这样大的面具啊?我心里满脑瓜子疑问。
反过来倒过去的看了一遍,在面具下巴处发现刻有三个小篆,“兰陵王”。
看着这三个字,我心中就是一一阵的疑惑,兰陵王这个人我知道,那是北齐时代的一位猛将,相传,当时的兰陵王总是打败丈,后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了一个面目狰狞,恐怖无比的面具,从此以后兰陵王勇冠三军,神勇无比,百战百胜,当时的人们都传这个面具,具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其中广为传颂的一次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邙山大战”。
还有一种说法比较普遍,是说:“兰陵王是一个非常俊美的男子,打仗的时候根本就镇压不住军队的士气,所以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戴上,之后便百战百胜”,野史上也众说纷纭,说法不一。
北齐在历史上传承了二十多年,自从兰陵王消失之后,便被北周灭亡了,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也是各有版本,正史上说他是被后主高纬赐下毒酒而死,还有一种说法,是说他被人带走了,连同那个面具也带走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都不得而知。
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是一动,难道说兰陵王也跟跟这这东西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成,不然的话,这个面具为什么会在这里,并且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难不成有两个兰陵王?看着这么大的面具,我脑子里越来越乱。
老道士跟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道:“曲哲别动,看你的腿上是什么?”
猛的,我的思绪被老道士的一句话拉回到了现实当中,低头看去,这一看,吓的我心胆接寒。
我的两条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慢一层黑呼呼的东西,都快爬过我的膝盖上了,这一个个的蠕动着,看着个头有鹌鹑蛋大小,样子有点像壁虎,但是头顶上有着两根长长的触角,后面的尾巴上吊着一根很像铜管类的东西,不是很长,上面隐约有着几排细小的孔洞,看样子应该是按照特殊的方式排列的。
看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面具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发出嗡嗡的声响,刺的人耳膜生疼,这些个虫子听见这种声音好像很是害怕的样子,吱吱的叫着从我腿上褪了下去。
它们退去的同时,尾巴上的铜管晃动着发出不明的声音,跟我们听到的那种有节奏的声音完全吻合。
我一下子惊住了,刚刚我们还在这里像是无头苍蝇般的四处寻找声音的源头,确没有想到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就找到了。
我对着他们两个使了使眼sè,又指了指虫子尾巴上的铜管,我就问老道士,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种诡异的声音就是这些东西尾巴上的东西弄出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胖子他们也许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道爷紧皱眉头,仔细的看了一遍这里之后就问我,这个面具是在哪里找到的。我说是在这里,伸手指了指我刚刚捡起来面具的地方。
老道士过去蹲下用手模了模,然后道:“原来摆放面具的位置应该不是在这”,他说看这里的尘土应该是荒凉了很久很久,而面具的下面跟我们现在所在位置的尘土厚度一样,如果说一开始面具就摆放在这里,那这下面的尘土不会有这样的厚度。你们看,说着,老道士用手点指着两边尘土的厚度。
我们看过去,果然如老道士所说的一般,不由的点点头。老道士说:“这就说明这个面具一开始摆放的位置根本不在这里,可能是因为什么在外的原因它才掉下来的。
听着老道士的话,我心中就是一动,在外的原因?难道是我们在沙漠里遇到的那次大风暴最终跑到这里来了?不然这么重的面具,不是有强烈震动的话是不会掉下来了,在联想到初次见到这五指山的气候,已经被风蚀的不成样子,我更加的确定是风暴,风暴这个东西在这里应该跟南方天天下雨出不多,都成家常便饭了,在说强风吹进了这里也说不定,洞连洞,四通八达。
我问老道士,那这个面具应该摆放在哪里?道爷他很促定的指着我的前方说道:“在这里”。
我绕过脚下的这些虫子,生怕惊动了他们,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个圆形吊壁,上面还有好多的孔洞,洞口都有拳头大小,一个个的虫子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看其吊壁的大小,我比划了一下,刚好是那个面具大小的样子,并且在摆放面具的卡槽上面有好多已经风干了的虫子的尸体,有的已经成为粉碎的皮屑,并且在卡槽的周围有啃咬的痕迹。
我终于知道那些个老外是怎么死的了,十多年前,他们的遭遇应该跟我们差不多,沙漠里遇见了风暴,来到这里躲藏,可能因为他们的运气不好,或者对这诡异的声音没有重视,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生命,我想他们当时的样子应该比胖子他们好不了多少,也许因为幻境的不同并没有离开原地。
这时候,老道士伸手敲了一下这个面具,面具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地上的虫子便四处的乱撞,并且疯泳着往洞孔里面钻,我心中就是一喜心说:“有门”。
老道士又敲了几次,地上的虫子已经看不到了,一个不剩的都爬回了吊壁的洞孔之中。
刑天手急眼快,抱起地上的面具,瞬间就把面具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但是洞孔里边虫子好像很不甘心,疯狂的撞击着面具,每撞击一次,过了大约两分钟的停顿,面具又一丝的移动,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又撞击一次,这次停顿的大约有十分钟左右。
这回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规律,我一个健步窜了上去,不停的用手敲击在面具上,直到我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我趴在面具的外面听了听,没有动静了,那种诡异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
刚要做下来喘口气,忽然看见胖子跟麻子有如死了一般,仰面朝天的在地上趟尸,心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