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悄悄地模到那间营房的后窗下。王小波从窗户内看进去,发现这里确实是敌人的指挥部。
房子中间有一个二米见方的沙盘,从窗户这里看进去,只能看到红红绿绿的小旗子插在沙盘上。南边靠墙处,摆放着一张写字台,桌子上还有三部电话机,都是那种手摇的机子。而墙上的地图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屋里没有人,而房门是关着的。王小波知道门外站着二名卫兵,这在他们迂回到这后窗下时就已经发现了。
王小波摇了摇那窗门,虽然是木质的,但很牢固,真不知道怎么办好时,高敬堂却从王小波这里要过匕首,只那么上下一削,一根窗檩子被齐根削断了。
王小波二话不说,就从窗户里钻了进去,对着墙上的地图拍起照来。连续拍了五张后,想了想,又对着沙盘拍了起来。
他刚想退出,突然听到里屋有一阵女人的啼哭声传来,接着,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大舌头声音:“码的,我就要把你们华夏女人一个个骑在胯下。”显然是外国人在学华夏话,而且,骂的也很恶毒。
“南鬼,你再上前一步,我就立即去死,华夏zhèngǔ会给我报仇的。”女人的南方普通话说的很绝,也很凌厉。
王小波愤怒了,小小南蛮人竟敢说这样的大话,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还当我们堂堂华夏没男人了。
他悄悄地走过去,见里屋的门虚掩着,便推开了一条缝。
屋里的女人似乎没有发现那门已被悄悄地推开,正惊慌失措地看着那向她走来的南蛮男人。
南蛮男人背对着门,赤膊,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两只手大张着,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华夏女人,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南蛮男人的威武。哈哈……”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大大地张着,口水随着笑声不绝,哗哗地流了出来。
那女人刚想尖叫,王小波的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女人惊恐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等王小波放下手后,轻声地问道:“你是华夏人?”
王小波只笑了笑说道:“外面窗口有人接应,你悄悄地出去,注意门外有岗哨。我将这里处理一下,一会儿就出来。”
女人想走,可无论如何也跨不出步子。
王小波无奈,只能让她留在这里。他想了想,将那南蛮男人拖到床上,对女人说道:“你转过身子去,别看这里。”
女人好像已经毫无意识了,呆呆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与刚才那种勇敢和大义凛然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女人,也就是女人,在生命危急关头往往会暴发出意想不到的潜能。可一旦有人保护她们时,她们的天生弱质就暴露无遗,害怕成了她们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连意识差不多都没有了,对王小波的话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小波无奈,只得将蚊帐放了下来,隔开那女人的视线,一刀割断了那南蛮男人的喉管。
可这时,女人动了,她掀开蚊帐就去扒男人的短裤,尔耳捞起旁边的台灯去砸男人的小**。
王小波怪异地一笑,手起刀落,将那南蛮男人的小**割了下来。
这是女人的仇恨,也只有女人才会这样做。王小波在那女人去扒男人短裤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只有这样,才能将男人的死因说成因女人而死,他们也就不会暴露。
女人的脸上虽然沾满了鲜血,却无法掩盖她的一丝报仇后的得意与满足。她快意地一笑,洁白的牙齿在这满屋血腥中显得格外耀眼。
王小波知道她已经在那南蛮死后清醒过来了,便小声说道:“快走。”将她身子一揽,送到窗前,递给窗外的高敬堂。
高敬堂一愣,暗忖,怎么多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累赘。但他知道现在多说无益,便顺从地将女人接了出去。
王小波出来后,对高敬堂说道:“你俩先从原路回去,我再处理一下,马上和你们汇合。”
王小波见他们俩已经跑的很远了,就退后五十多米,从地下拣起一块石头,扔进了他们刚出来的窗门,然后,也不看里面的动静,就快速地从原路返回。
这时,那指挥部门外已经没有了卫兵,不久,枪声也从营房后面响起。原先围着篝火的那些士兵也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高声地喧哗着。
从暗堡里跑出一名军官,大声地问着什么,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向指挥部跑去。
不久,那南蛮男人被抬了出来,身上盖着白布。军官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训斥着刚刚在门外的二名卫兵。
卫兵刚解释了几句,底下的士兵个个面露怪异,偷偷地笑了。那军官越发怒了,大声地咒骂着什么,士兵们才一窝蜂地向营房后面冲去。
王小波转头问小蛇:“那当官的说些什么呀?”
小蛇翻译道:“那军官说,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对面的人来接引,肯定跑不出多远,让他们快点去追。”
王小波一愣,想这军官还确实有点头脑。如果,这女人失踪了,无疑就是对面派人把她接过去了。这样,他们就会怀疑他们的兵力布置是否已经暴露,有可能会降低自己已经掌握的资料的价值。
他当机立断,对高敬堂说道:“爷爷,你速度快,等会,你带着这位女士,大摇大摆地往红色之旅的根据地方向跑去,我们放几枪后,迅速地和你汇合,同时,把那块臂章扔在路上。”
高敬堂竖起大拇指:“疑兵之计,高!”
王小波笑了笑,又对那女人说道:“我们是华夏军人,等下,你也配合一下,我爷爷带你走时,你就大哭大闹起来,尽量歇斯底里,动静闹的大一点。”
女人虽然有点不明白,但也配合地莞尔一笑:“军民一家嘛,何况你们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行动。”王小波话音刚落。高敬堂已经长身而起,一把夹着女人向山里飞奔而去。
女人的尖叫声也同时响起,而且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响亮。
这凄厉的尖叫声也惊动了敌人,他们向这个方向飞扑过来,枪声顿时响成一片,连营房上面的探照灯也同时亮起。
大狗身上还背着那把缴获来的三八步枪,这时,他默默地瞄准了那探照灯,只一枪,就将那探照灯打瞎了。
王小波拍了拍大狗的肩膀:“够了,扔下臂章,我们走。”
一行人追着高敬堂跑去。
飞猫一边跑,一边嘴巴里嘟囔着:“我还一枪没放呢,就怎么走了?nǎinǎi的,便宜了这帮南蛮狗。”
这次大狗倒附和起来:“野狼,我们回去时,狠狠地干他一家伙,否则,这趟出来太不过瘾了。”
小蛇也跟了一句:“是啊,有你们二位高手在,我们都成了陪太史读书的书童。”
王小波笑道:“有你们出手的机会,等下,我们就从进来的地方出去,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让他们以为这就是我们进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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