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听刘璃喊自己马上答应道,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sè,因为李继毕竟是一武将,以多欺少还是有些不是太舒服的,可是他并不是一个愚夫,在这生死关头孰轻孰重他还是拿捏的住的,况且还是上级的命令必须执行,所以虽然有一丝犹豫可他的脚步却是半分不慢冲了过来加入战团。
而刘璃想的是,现在敌将明显是不好对付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死硬分子,在几近拼命的情况下,张顺的那一套就不顶用了,对方出手异常的狠辣,招招致命,几次张顺都是死里逃生、险象环生,本身武艺就不如敌将,再加上武器又处于劣势,对方使得是长枪而张顺的是大刀,从长短上来看就应了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的战场定律了,如果是对付比自己差的这点小弊端,也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可是如果是比自己强的那可就是致命的了。
如果刘璃加入战团和张顺两个一起对付敌将,虽然两人都是使用大刀,可毕竟是以二战一,刘璃除了战场经验几乎没有之外,在武艺上几乎和张顺差不太多,因为张顺在教他们的时候并不藏私的,可是就这样自保没问题想取胜就难了。
所以在见到李继解决了一个敌人空闲下来后,刘璃立即将他叫过来,张顺刘璃都不是什么正规的武将出身,也不管什么以多欺少只要能最快的解决敌人就好。
李继和刘璃的同时加入立时让优劣形式发生了变化,李继使得是长矛,而且又是经过系统的武艺学习的,所以要比张顺的武艺好一点,他在正面缠住对方的长枪,而张顺和刘璃则从左右对敌将袭击。
现在看那敌将已经是一身大汗,喘着粗气疲于应付了,要全心的与李继的长矛缠斗,还要不时的应对两侧的大刀,就算他的武艺再好,也是白费了,好拳难敌四手是一点不假啊。
转眼间张顺在瞅准了敌将的一个疏忽,一刀下去在他的左肩上砍了一条深深地口子,鲜血刹时流出染红了整条手臂,滴在石地上,只见敌将咬紧牙关,腮帮紧起、眉头紧皱,忍着剧痛,而手上长枪的招式是一份也没有乱,这份坚韧和忍耐,让刘璃等人也不由的升起了一份敬佩之心,不过敬佩归敬佩,战场上是你死我活的地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众人手底下是一份不减,招招要害步步紧逼。
没过几息敌将的身上又添了几处伤口,就在敌将眼看将要灯干油尽,他突然暴起一枪直取李继面门,李继马上后跃挺矛向外拨挡,可是还没待李继拨挡到对方的长枪时,敌将的长枪已经快速的折回,向左侧正要向前砍来的张顺一枪拍去,虽说敌将将枪改为棍用,变挑为拍,可是那银枪的枪头是四棱带刃的,一枪要是拍上是准死无疑,而张顺的刀也是会在同时砍上敌将,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张顺平时也是惯用此术的,可是那时都是在有一份自保之力的时候,今rì明显是定型都死的结果,张顺也不是傻透腔了,当然不会这么做,所以迅速的抽回刀向上迎去,只是他的刀也没有碰上对方的长枪,敌将的长枪顺势向怀里一带,枪杆向正要向前来的刘璃身上戳去,由于敌将的这一系列动作极快,没有一丝的留手余地,刘璃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躲闪,眼看枪杆就要戳上自己的胸口,一急顺势将大刀横在了胸前,由于敌将的枪杆的末端也是由一个圆锥形的铁箍做成(一般武将的长武器末端多是有铁制的圆锥),只听“咣、、、咚、、、啊、、、、噗”连续的四个声响后,刘璃就已经倒在城墙边上了,嘴角溢着鲜血,露在外面的眼睛和嘴巴已经因痛苦极度扭曲了。
原来第一声“咣”是敌将的枪底与刘璃的大刀接触的声音,
而第二声“咚”是因为敌将戳来的速度和力度太快太猛,刀身被枪底顶在了刘璃的胸膛上,刘璃这个五尺多的身高一百二十多斤的身体被这巨大的推力一下子顶飞,撞在了两米多远的城墙上所发出的声音。
第三个“啊”的声音也是刘璃在前后剧痛夹击下发出的,
最后一个“噗’却是长矛扎进身体里是声音,因为敌将也许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在对刘璃下手的时候,是做了最后一搏的打算,没有留任何的余地,所以在刘璃被撞飞的同时,李继的长矛也在瞬间穿透了敌将的胸膛。
所以才会有一时间的四个声音,它们几乎是同时发出,间隔极短,可想当时大家出手速度是多么的快。
现在大家也都停下了战斗,城墙上的敌人已经全部消灭了,刘璃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李继也抽回了自己的长矛,敌将将身体靠在另一侧的城墙上,大家都是随时戒备,因为敌将已经就剩一口起了,这个时候如果被他拉个垫背的就是有病了,大家只要看住他,他一会就会血尽而亡。
张顺跑过来扶起刘璃站靠在城墙上说“怎么样,要紧吗?”
刘璃嘴角向上翘了翘,以示微笑道:“没关系还行”然后看向敌将。
敌将的身上脸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这些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刘璃弟兄的,他的头发散乱着披在了肩上,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凶厉,取而代子的是波澜不惊的平静,也许是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反而看开了,大彻大悟了,只是他的大彻大悟也只有他知道,他看见刘璃看向自己,于是将挫在地上的长矛艰难的向自己的身前拽了拽,抵在腋下好让自己的身体直了直,冲刘璃笑了笑道:“小子你命很大,运气很好”刘璃看见他对自己笑说道,虽然他现在的笑比哭还难看,因为连协调整个面部的力量都没了,只能是牵动嘴角和眉梢,可是刘璃知道他这是善意的,已经没有了敌视,他的世界就要结束了,什么职责什么国家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所以刘璃也牵动了一下嘴角,因为现在刘璃的微笑在别人看来就是牵动嘴角,说道:“是、、、我运气挺好,在你手下两次都没死,只是、、、我问你,你干嘛老对我啊”
敌将努力的提了提气“咳咳”几声咳声后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将要闭上的眼皮稍稍的抬了抬,用更微弱的声音道:“小子因为你最弱,当垫背正好、、、、、、”
说完这句话后,敌将的头便低了下来,他彻底的离开了,背靠着城墙带着一分武将的尊严离开了,从此不会有人再记得他,因为像他这样的武将每年会死很多。可是刘璃会记得他,因为他是第一个死在刘璃手里的,能让刘璃感到武将jīng神的敌将。
他的最后一句话,重重的敲在了刘璃的心上,虽然这句话是出自一个敌将的口中,有那么一份纯粹的挑衅感和藐视,可是刘璃知道这句话却道出了,很现实的一个问题,自己太弱了却拥有了指挥的权利,必定会成为别人第一攻击的对象,不要说敌人了,就是自己人都不能保证,现在的自己如果没有王闯将军的破格提拔,张顺的力挺,自己的rì子将会是布满荆棘崎岖难行的,而要打破这一切赢得一个稳固的前程,不用再为xìng命担忧,就一定要自己变强,让危险见到自己拐着弯的走。
想到此刘璃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任何让自己变强的机会,真正的让自己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