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熊留下这一套约一百一平方米的三房两厅房子,地处于东苏市城北地带,这里是东苏市新居民区地带,楼房望海而建,乃是黄金宝地。
高居26层的套房,小清新的居室装修风格,客厅米白sè的地板随意却不凌乱摆放几张淡黄sè的沙发,雅致的紫sè窗帘平时邹小饭在家的时候拉开一大半,可以看到远处睿水河流入大海的无限风光,头顶同样也是淡黄的吊灯每逢到了夜晚便散发出暖暖的灯光,让这个房子里面充满暖意。
三个房间,主卧是之前邹熊住开的,邹熊远走后邹小饭也没有搬进去住,而是继续住着自己之前那个略小的房间,第三个房间虽然是客房,其实一直没有人住过,不过床上用品等东西一直都用,邹小饭也会经常进行洗晒,而现在便成了白衣的房间。
次rì早上,当白衣拖着那对大了好几码的拖鞋走出房间时候,邹小饭刚好端着早餐走出厨房,看见白衣便笑着说:“起来了,准备吃早餐了。”
白衣却一动不动看着邹小饭,不知怎么,每次看到邹小饭这仿佛有魔力般的笑容,自己那彷徨迷茫的心便随之安定了下来。
看见白衣一动也不动,邹小饭奇怪地说:“怎么啦?”
白衣低了头,然后似乎是下定决心,突然就伏地而跪说道:“白衣叩见主人!”
邹小饭吓了一大跳,差点手中那一煲皮蛋瘦肉粥就掉到地下了。忙手忙脚乱放下饭桌后,跑过要扶起白衣。
“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跪啊,你先起来。”平时习惯笑眯眯的邹小饭一时间整个额头都布满了汗珠,抓住白衣的手臂便要拉她起来,然而无论他用尽力气怎么拉,却拉不起这个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少女。
当邹小饭手刚刚接触到自己的手臂时,白衣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但却也不挣扎。
“是这样的,我昨晚想了一晚上,现在公子你是rì光镯的主人,而我的任务除了保护小姐便是保护这个rì光镯,但我已经回不到小姐的身边,所以我理应转向认rì光镯主人为主。”
听着白衣用一脸较真的神情说道,邹小饭却始终拉不动白衣起来,气喘吁吁地放开手后,邹小饭说:“你先起来再说。”
“请公子收白衣为丫鬟。”白衣却伏地继续说道。
“你别叫我公子,叫小饭就行了!”
“请公子收白衣为丫鬟。”白衣固执地不退不让。
对各种数学题物理题解答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的邹小饭,此时却头痛无比,看着眼前一个娇媚无比的姑娘拜在自己前面,口口声声说着要做自己的丫鬟,邹小饭一筹莫展。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起来先。”邹小饭无可奈何地说道,被一个美女逼着要做自己的丫鬟,还一脸的勉强,这种事就算不是后无来者,也是前无古人吧。
白衣一脸欢喜地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公子,请伸出右手来。”
邹小饭此时还处于迷糊状态,听到白衣的话,下意识伸出右手说道:“干嘛?”
白衣抓住邹小饭伸出来的右手,而邹小饭正感觉着白衣那温软的小手,食指却猛然传来一下刺痛,下意识想将手抽回来,却被白衣抓得牢牢实实的,原来是白衣不知哪里找来的一根针,刺了邹小饭右手食指一下,然后便冒着血珠的手指按在自己右手手背上。
手指刺痛了一下之后便传来灼热的感觉,邹小饭叫道:“白衣,你干嘛呀!快停下来!”说着便想抽手回来,却发觉自己居然抽不动,邹小饭如何也想不到白衣这么柔软的躯体下,居然隐藏着这么惊人力量,轻描淡写便将自己的手抓住不能动弹。
一团紫光将自己手指和白衣的手背笼罩了起来,白衣面露出痛苦的神sè,而邹小饭手指也传来灼热的感觉,片刻之后,紫光和手指灼热感便已经消失,白衣长长吁了一口气,欣喜地说道:“成了,从今以后白衣便是公子你的丫鬟了。”
邹小饭看着自己的手指,却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再往白衣手背上看去,却多了一个紫sè的手指印。
“这是什么东西?”邹小饭问道。
“主人印记,这是一种秘法来的。配合咒语,便可以施加之人掌控生死,公子,我现在将咒语教给你吧。”白衣眨着可爱的大眼睛,这些话彷佛理所当然地从口中说出来。
邹小饭的大脑几乎当机,这姑娘那个世界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吧?还有这一套?咳了一声,一贯温和的笑容变成了苦笑,“白衣,你不觉得这对你很不公平吗?好好的,干嘛要把自己的生命叫到别人手上?我才不要学什么咒语,快把这个印记取消了吧。还有其实你也没必要做什么丫鬟,我们像昨天那样做个朋友不就行了吗?”
“可是我不做丫鬟就不知道可以做什么了呀,而且我现在吃公子你的,穿公子你的,当然要做公子你的丫鬟了,还有印记是没办法取消的。”白衣奇怪地看着邹小饭,这些事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邹小饭张大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说道:“算了,先吃早餐吧。”
“公子,你真的不要听咒语吗?”
“不要!”
“是,公子。”白衣老老实实跟在邹小饭后面。
……
“你怎么不坐下来吃?”邹小饭像昨天一样帮对面盛了一碗粥后,却看到自己刚收的这个丫鬟却依旧站在自己背后,不由扭转头奇怪地问。
“按规矩,公子先吃完,奴婢才能吃。”白衣小心翼翼地答道。
这样子下去不行啊,邹小饭放下碗筷,换上一副认真的神情对白衣说:“你说你是我的丫鬟是吧?”
“是呀!”
“那我说的话你要听对吧?”
“对呀。”
“那好,我要你跟昨天一样就好了,不要那么多规矩,昨天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好不?”
依旧穿着睡袍的女孩儿眼睛转了一转,然后便像一朵云飘向邹小饭对面坐下,抓起筷子笑嘻嘻地说:“公子,其实我觉得也是这样比较自在呢。”
看着白衣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邹小饭长长呼了一口气,而温暖的笑容也重新爬上自己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