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对璧人,令所有人都难以移开视线。
拥抱过后,安铭晰拉着苏以晚走到话筒前,低沉好听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苏以晚是我安铭晰的女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一根毫毛,尽管是你们在场的各位,我都不会手下留情!所以,做任何事之前,都请掂量好自己颈上的脑袋。”
他妖冶的眸子,散发出冰冷的幽光。
然,离他最近的苏以晚,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与安心。
别墅的阳台。
零碎的月光穿过层层障碍,投射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别墅,安铭晰将苏以晚圈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老婆,你今晚真美!”
苏以晚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足:“谢谢你及时出现在我身边。要不然,我真的会搞砸这一切,坏了你的名声!”
“傻瓜。不会唱歌就不要勉强,下台就好啊。”安铭晰温柔的抚模着她额前的青丝,嘴角溢出一丝笑:“而且唯一和光也在这里,他们怎么没出来帮你?”
“唯一,光?谁?”苏以晚略带疑惑的抬起头。
安铭晰:“温柔的刺客,安唯一,我一母同胞的妹妹。斯文的流氓,欧阳光。”
苏以晚咬牙:“……呼,刚才他们竟然没替我解围!太可恶了!”
他轻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苏以晚刚要说话,下一秒,便被安铭晰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第一次相吻的感觉,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温柔,而带着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苏以晚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
突然,以晚肩上的吊带顺臂滑落,苏以晚羞赧的推开安铭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是还未褪去的红晕,怒瞪了某人一眼:“靠,禽兽啊!不要不分场合好么?”
他忽然笑了起来:“哦?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苏以晚怒:“丫的,安铭晰你这个禽兽,饿狼扑食啊你!去死!”
“作为一只只对老婆禽兽的饿狼,才是好狼。”安铭晰说完,便要再次欺压上来。
苏以晚拉好吊带,双手护胸,大有一副‘你再过来,我踢你了家小弟弟’的趋势!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将苏以晚带入怀中:“乖,不闹了,咱们回家继续玩去!”
“泥煤……”见状,苏以晚忍不住大爆粗口:“一边去!”
“哈哈……好了,我们去色僧那里,我去拿一份明天要谈的资料,晚上回家去看。”安铭晰爽朗的大笑着,大笑过后,还不忘吃一下某人的豆腐,吻了吻苏以晚如玫瑰花瓣娇女敕欲滴般薄薄的双唇:“走吧!”
风骚的兰博基尼在一个高级住宅区停下来。
安铭晰和苏以晚上了八楼。
苏以晚看了一眼门牌号0811,暗暗记住了这个门牌号,以后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以报色僧调戏之仇!
安铭晰按了门铃。
门铃响起第十二遍的时候,睡眼惺忪的色僧只披着一件浴袍,赤脚走了出来,看清了眼前站着的是安铭晰,阴沉着脸道:“靠,扰人清梦,安铭晰你好意思啊!”
他的视线落在安铭晰身后的苏以晚身上,咦了一声,问:“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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