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遥控器怎么调啊,***”王小明摆弄着这个造型奇特的怪东西,刚才想调台却不知道按到了什么东西,屏幕变成了一大团雪花,还噗噗地响,六十年前的东西就是不会用啊。
“您好。”一个护士推开门,向他打了声招呼,娴熟的拔掉针头,却没有换上新的吊瓶。
“这是最后一瓶了?”
“没错。”
“能教我一下这个怎么用吗?”王小明用右手拿着遥控器。
这个护士显得很惊讶,但是还是耐心地教着他:“这是开电源,这是开机,要看电视就先按这个,再按一下这个。”她指导着王小明按了一下这两个按键。电视屏幕变成了正常的画面。“调台这两个键,一个是往上调,一个是往下调。”她又示范了一下。“这两个键是调音量的,一个是上,一个是下。”她又示范了一下。“哦,谢谢。”
会调台了就好多了,可以到处看,这个电视台数倒挺多的,有一百多个,真不愧是……我*,谁有能力能把这一百多个台当年的视频信息全都一个不少的都能找齐?可他这么一台一台地跳了七十多个台,愣是找不到一丝破绽。不过他又不知道当年电视台一百多个到底放什么东西,说不定人家找几个冒牌货凑数,他也不知道真假……
思来辩去都想不通,哈……这种左右互搏是如何都找不到答案的,还是别想为妙。还是老老实实地养伤吧,起码得把手术做完。
就这么无聊地看着六十年前的电视,看着无尽的比六十年后都要多的广告,慢慢入夜了。护士送来了饭菜,吃完后便沉沉地睡着了。
“小刘啊,关于坷垃能源的研究有什么进展没有?”一个器宇轩昂的老头子看着他眼前的屏幕,那里出现了另一个男子的身影。
“你好。”这个男子重重地作了一个鞠躬礼。
“不用那么客气。”这个男子不失风度的笑道。
“谢谢,最近有了一个很大的突破,也许算不上突破,情报部的非东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极其类似于我们正在设计中的坷垃能量武器,但是却又……它的设计……天才之举!制造出它的需要的许多技术都需要我们再努力三十年才可能实现。话不多说,先看一段视频吧。”
屏幕上的影像变成了一把枪,它被一个支架固定着。“就是这把枪,这是它的shè击演示,说句实话,当初如何使用它我们都模索了半天呢。它的设计很不同于现在任何一把枪,包括我们正在研发的坷垃能量武器。”这个男子说道。
随后传出一个声音,非常粗犷:“开保险。”
然后便出现了一个手,戴着手套,又变成了一个手臂,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手把这把手枪上的某个突出物按了一下,发出了咔的一声。
“准备shè击!”
这个手又按着另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shè击!”
又是一声轻微的咔。
没有任何其他的现象出现。
这个小刘解释道:“其实已经开火了。这个武器就是这么独特,shè击时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这个老头子点头道:“噢……”
镜头调整了一个角度,转向了枪口对准的方向,那里有一块钢板,上面有一个圆形大洞。
屏幕上的影像又恢复成了那个年轻人。
“这在任何物体上都是一样的吗?”
“是的,即使让它shè击钶鉝也是一样,一样的深度,一样的圆形。”
这个老头子的笑容僵住了:“看来,你们应该换一下龙鳞甲的装甲材料了。”
这个年轻人苦笑着说:“龙鳞甲这么大的项目,恐怕是不能在口头上便决定吧。”
这个老头子点点头:“没错,但是可以开一次严肃的议会来决定。”
“然后,它是谁生产的?”
“目前还没有弄清楚,但是它应该是为唐替完儿人设计的,因为这把枪很不适合刘琴完儿人的手型,却很适合唐替完儿人的手型。”
“关于这把枪,我希望你们能投入尽量多的人力来研究它,至于物力,我会尽可能地照顾你们的。”
“还有,本次对话结束。”
“救命~~~~~!”
外面突然传出一声呼救声,把孙小刚的美梦给吵醒了。
这个叫声可真够凄惨,而且看着那一丝太阳的光泽,还是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起了床,走到门后,朝着门镜瞄了一眼,有个男子在攻击一个年轻女xìng!他在赤手空拳地殴打那个女xìng,就在他门外。那个女xìng不断发出惨叫,叫声十分凄厉。
顿时一股血液涌上他的胸膛,以及大脑,他的心脏跳动变得快起来了:“***的打女人!”他想英雄救美,但是也要有点准备,所以他打开了电视柜,从柜子中抽出了一把砍刀。这把砍刀原本是为了防身买的,好久都没拍上用场,今天终于要…不…吓唬一下就好了。
他紧握着刀,用左手猛地拍开门,刚想说“干嘛呢?”,那个男子却比他开门还要先转过头,他的脸sè非常不好,跟患了皮肤病一样。然后他便朝孙小刚扑来,根本不给他说开场白的机会。
这算自卫吧?他的脑子只闪过这个念头,然后便用右手的刀挡住了那个男子——应该说是下意识地砍住了那个男子。
他被这把锋利的刀划开了大半个身子,从左肩一直划到肚子边上,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刀划过肉的声音,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疼痛感出来,也没有血涌出来,好像他的血凝固住了一样,而且这并没有阻止这个男人向他扑过来。
一下子被那个怪物扑到在了地上,头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不过幸好铺了层地毯,并不是很疼。
经过一阵激烈而又凶险地博斗,孙小刚总算把这个怪物给砍得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了。也就是说,它死了。
看着这坨烂肉,他的脑袋不禁大了。
这怪物真……连血都没血味,虽然看着恶心,却没有刺激到鼻子,搞得他要吐不吐,难受死了。
砍刀对肉搏,怎么看都是他强势,这就算是正当自卫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啊,早知道不管他们俩了。就算死了也没他事,本来想英雄救美的。结果变成故意谋杀了……
“喂!这**的怎么办?”
那个女的鼻青脸肿,只能勉强说出几个字,但是这几个字也被她用来哭了。他只知道哭。
“哭你*啊。”
“到时候jǐng察来了就说是你杀的。”
那女的还在哭。
“得赶紧走了。”
他需要在把别人惊醒前赶紧收拾家当走,他可不想坐以待毙。临走之前还得把这里收拾一下,比如那尸体身上的指纹还或者换一下衣服什么的……
“你**小点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