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去学点技术,另改行,那知房子没做成,还得两个月,砖厂才有红砖出窑,必须等待,首要问题,把房子解决,能安心些。
张叔问我:"你的屋用四米的水泥板,板太长,人站在板上,板会闪,多吓人,改成三米五的,结实些,弟兄两人也够住的,四米走过电线也得点线"。
"不用水泥板,我父说用线浇"。
"线浇得多少钱,这点钱那够"。
我只好打电话给父:"你能不能把地基改成三米五的"?
"我的钢筋都请人焊接成架子,房子做牢固些,不能改了"。
张叔又同我父商量:"四米的板不安全,改一改,钱也不够做房的,做窄点,将就"。
"我把下面的房弄回,就把卖房的钱用在建房上"。
"你都这些年没把房弄回,房子是到不了手的"。
"你不管,县里有人会下来处理"。
挂断电话后,张叔发起火来,"他在边上,我要搞他的人"。
我又跟李叔通电话.
"我管不了,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张叔又与李叔了解情况。
张叔对我说:"你听你父的,旁人没办法"。
张叔对我说:"要不你回去把房子垒好,再来上班,把四米改成三米五,把坚格,改成横格,大厅明亮些"。
你早又不说,等我把事做好了,石头都下进沟里,张叔才出注意,我在路上就耽误两三天,我还回去,浪费路费。
父又不听我的,他执意不肯,依他的意思去办,太远了,在电话里指挥不动他.
两个月以后,我回家再说,先不去管他。
眼前是要稳定下来。
一同事的电视机有雪花,无图无声,又坏了,与前一次的故障相同.
我几起子下开机壳螺丝,调中周,我将中频通道的中周左旋再右旋,电视还是没显出图来。
调中周,电视机没反应,中周有可能不行,从一旧电视机板上拆下旧中周安上,电视机依然如故,没见效果,换中周无用,那就换高频头.
把旧电路板上的锡用细丝月兑下来,把高频头装上去,电视还是跟从前一样,鼓捣一会,没什么成效.
能力有限,我以经尽力,自己的维修技术达不到,我把电视机壳重新装上,让同事到外面维修部去修.
同事送来一爪香蕉给我,"麻烦你"。
"电视没修好,还有香蕉吃"。
我来金华的第一天,正好遇上工人们休息,明天上班。
小区的墙边不知被谁敲出个洞来,围墙就在边上,上网吧,有四五百米距离要走。现在有此洞,省了很多路,一百米路程到网吧,能钻人的洞,当然狗也能钻,也不管了。
老贾同我一天从家乡到金华,我俩先前的工作由邹师傅替代,邹师傅一人抛了一个来月轮子.
邹师傅是研磨工,前些年,我和老贾和邹师傅三人抛麻轮.
前些年,轮子多,得三人抛轮.
去年时,轮太少,三人抛麻轮挣不到钱,邹师傅只得去下线研磨。
这回,三人又碰上,谁再退让,研磨的工作时间长,邹师傅早晨四点钟上班,下午四点最后一个人下班,也做不得几个轮,轮子又难交,又没休息时间,手里不断的捏着工具运行。
我们抛麻轮的就上午半天时间工作,早晨七点钟才去,下午的时间就没那么忙,闲坐着。
我回家建房,老贾在家玩了一月,两人在一月内都没来,车间里的工作还要继续,老板只得让邹师傅先顶上.
现在我们几人都来了,也不能让他下来,老贾的第一天没去上班,我是加紧上班,不能空一天。
材料麻轮没有多少,我在去年年尾时,麻轮的中心孔大的不能用的,扔了一堆坏麻轮在柜边。
那知邹师傅将那堆乱麻轮也用光,能捡乱麻轮用,熬了一个月,我还真佩服他,我扔掉的东西,还能利用,要是我,早就嚷嚷着罢工。
我去找老板要材料,见老板在仓库边与一男子闲聊。
"没麻轮了,你得赶紧去买"。
老板笑着跟我讲,"你们现在的轮子抛的地同原来比都减少了,省出很多工,是不是该降价成一块五一个轮"。
“我们没跟你长价就好的,你还降价"。
“别个车间抛麻轮都一块五",老板又问另名男子,边上的男人趁机搅和着说:“我们抛麻轮就是一块五"。
我不认识站在老板身边的男人,这家伙怎么长的特丑,丑的连蛤蟆都不如,天下第一丑。
在边上瞎起什么哄,多嘴。
我也不加反驳,"麻轮没有了,你看着办"。
"要不还跟以前样,麻轮钱你们出”。
"你跟他们说"。
我扭头进的车间,老板定是见我们人多,老贾还在出租屋里休息,老板吆喝着降工资。
我是气不过,隔两月,我就回家建房。
开沙的那条线不是少人吗?我在来金华的第一年的上半年干过开沙程序,我心一横,我去开沙,就从燥音严重的车间走出,老板还在与那名丑男人谈话。
"仓库里有沙纸没,我想去开沙"。
"你去跟开沙的员工借几张沙纸,沙纸等几天后会运回"。
我也懒的管你降不降价,不跟你讨价还价,由他们两人跟老板去谈价,我不管了。
邹师傅给了我三个大螺丝使用。
老板找我询问:"你能不能把配电柜里电表弄的转慢些"?
"转慢,你当电度表是水龙头,能拧大拧小,把电度表的转速控制住,这个技术我达不到,要就电度表不转,把线不经过电度表,转慢做不到”。
"你松下电度表上螺丝,将一根线空着"。
"弄个接触不良,把电度表烧了,就不划算。只能把互感器端卸掉,不通过电度表。偷电,是范法的,况且,就这点电量,在你眼中不是九牛一毛"。
"别个车间的电用的少,轮子做的多,钱赚也的多,每月有一万五千多的电费要扣。我每月给你五百"。
我说:"被抓住,是掉的大,不够罚的,我不干"。
"若是被人逮到,算我的,你做的隐蔽些,不让人发现"。
我是摇头。
你是得偷电的大头,我得蝇头小利,若被厂里抓到,你是推的一干二净,把责任栽在我身上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