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梦想 第一百一十四节相亲

作者 : 铭念

()一早醒来,天以大亮。

见的玻璃窗外,白雪一朵朵如棉花,静静的落在地上,地面一片雪白,眼前银sè的童话世界,满树梨花。

今天定很冷,我又多加了一件衣服,把新裤子也换上。

我用塑料袋装了几个苹果,准备到舅伯家去,吃了一块饼干。

我撑伞,漫步雪中,身后留下一串脚印,村里静悄悄的。

也不知多少年没看到家乡的雪,记起儿时在雪里疯跑,扔雪球,当年的快乐,以不复存在,自从母亲走后,那些快乐只是从前。

我从李叔家出门。

松树和竹子被积雪压弯,挡住通往后山的小路,麦苗盖上层白棉被。

我见舅伯家大门紧逼,舅伯可能还没起床。

舅伯家养的一条黑肥狗不断的狂吠,不得安宁,那条狗被系在土屋上的木栏栅上,凶恶的狗拼命的伸出前腿,狗链子被狗绷的老直,yù挣断锁链,来咬我。

狗的汪汪叫声打破了村的宁静,远方传来鸡的鸣叫。

我见狗没消停,只好退出门前,不让狗瞅见,以免吵到舅伯。

几分钟后,舅妈开了门,看到是我。

"怪不得狗闹不停,原来是你来了”,舅妈欣喜,冲屋里喊,"书华来了”。

舅伯搬来发热盆,插电取暖,就是电方便,几秒钟就能发光暖和,不像炭,要松毛加树枝引燃,烧的烟浓厚重,呛的人鼻涕眼泪流,炭火烧燃也要十分钟。

我是第一次相亲,没有经验,就与舅伯商议。

孙师傅打来电话,"你是今天来啥,我让他们家把早饭烧好,你先到我家来”,孙师傅说。

"我立刻就来”,我说,"我舅伯就在我身边,他跟你讲”。

"媒人姓什么”,舅伯问我。

"姓孙”,我说。

"孙师傅,是在女方家吃饭啥,我问清楚,好买东西”。

"先到我家来,原后在到女方家去,你空着手来就行”,孙师傅说。

"空着手怎么能行”,舅伯说。

我有些紧张,哆哆嗦嗦,结结巴巴,手抖的厉害。

"衣服穿少了吧,你到街上买个袄子,也不知商店开门没.

你到街上买两件礼品,四瓶酒,两箱酸nǎi,孙师傅一份,女方一份

酒三十块两瓶的,酸nǎi三十块一箱的。

租一辆面包车到女方家,给女方多少钱”,舅伯沉思片刻,"就四百,如果女方接了钱,就成了,不接钱,就算了”。

我是点头记住了。

"你有钱在手啥?”舅伯问我。

"放心,四百还有,虽说我欠了两万元的债,折中钱以差不多取空,剩几个零头,够用”。

我离开舅伯家,路旁有我买的房子,我想看看花了六年多的时间,一下子就是钱投进去。

卖房的主李洪家在不远地,我到的他家。

"叔,我房钥匙呢?”

李洪从厅里的一屉子里拿出把钥匙,我高兴的拿到钥匙,去看我的房。

"到我家吃饭”,洪叔说。

"今有事,不吃”,我说。

"中间的那个房子是你的”,李洪说。

房子外贴白磁砖,三层,窗子无玻璃,屋内水泥抹墙,宽敞的很,我沿楼梯向上。

李洪的弟李波也跟着我上楼,有两个小男孩也进屋来,我见楼梯无扶手,以防跌落,我忙提醒玩耍的小孩,"你们要小心,楼梯那危险”。

"底层隔一间就好了”。

"现在的房都这样,你的房子在大城市里就值钱了”。

到的三楼,视线开阔。

我徒步到街上,也就十来分钟,雪落在公路上,随即融化掉,路面湿漉漉的。

我进的路边商店,伞未合拢,放在店门口。

男营业员给我选酒,"白云边的两瓶三十元”。

女店主帮我收了伞,"门外风大,伞会吹走”。

买了一盒好烟和一打火机,依舅伯所说的买。

店主给我找了一大纸箱,将四瓶酒和两箱酸nǎi装起,容易抱。

李姨也来商店买什么东西,见我去寻车,我见一三轮车空着,三轮车没棚,没见司机,我返回商店门口。

"租白面包车,那三轮车是拖猪的”,姨对我说。

"你去帮他找车,是村里熟人”,李叔说。

李姨喊来司机,"送他到孙湾”。

"十五块”,司机说。

我将箱子搬上车,我也没去过孙湾,司机认的路,也不知女方长什么样。

车左拐右弯,绕到一排房子前,门前有农田,见这么多户人家,也不知是那家,只好问路。

一十五六岁的男少年,向我走来,"孙三宝家在那?”

少年摇头,"你知道那有车租没”?

"我后面的车可租。我给你拉了单生意”,我对司机讲。

"你快找那家啥,我还有事”,司机说。

"我把箱子放在地上,你先开车走”,我说。

"你到那家开了门的屋问问”。

我连忙进的附近的一土房里,见一老太婆在家。

"婆婆,您知道孙三宝家在那"?

老太婆出了门,帮我指路,"门前站了很多人的地,新做的房,院前有两柱子”。

"谢谢您了”。

我赶紧上车,司机把我送到孙师傅家门前。

刚才的找车少年也在人群中,是孙师傅的某亲戚,我信他的邪,他怎么不知亲戚的名。

我搬着礼品进孙师傅家门,找车的少年要吃了饭再走,司机等不急,叫我给他们留下号码,我的伞被孙夫人带进来,伞落在车上。

孙师傅不肯收礼。

"你有心,我有心意”,我把两瓶酒和一箱牛nǎi搁在他的厅柜上。

他家正往桌上端菜,"我们到女方家吃饭,那边等着呢”,把纸箱捆在摩托车。

"你的伞带上”,孙夫人说。

"下次还要来的”,我说。

摩托车七拐八弯,我当然迷失了方向,到的街上,才知又返回原路。

对方是胖是瘦,不会是一脸麻子,黑不溜秋的,丑的不忍目睹,看了一眼,就永远不想看第二眼。

或是特漂亮,瞄—眼,一见钟情,看对眼,把魂勾了去,要招魂。

现在管不了是丑美,剩男到最危险的时候,都要发出吼声,只要是女人,,先捞到手后再说.

从—水泥路面爬上一土坡上,在一户门前停下,侧边的一杂屋内,孙师傅在喊一名年轻男人,男子正用木棍锉摩托车轮的泥.

我见杂屋里有柴油机,加工米的机器,是个磨坊.

“这是她哥",孙师傅介绍。

我慌喊:“哥",也不管我比他谁的年纪大,未来的大舅子.

我递上一根烟,男子不抽烟,我把烟发了根给孙师傅。

一中年男人站在一红门前的水泥台阶上,距我五米远。

"那是她爸”,孙师傅介绍。

孙师傅将绑礼品的带子解开,我抱过纸箱,向那名男子所站的门走出,我喊了一声:"叔”,没喊爸,还有段距离。

"稀客,进屋里坐”,叔说。

我径直进屋,有个院子,三层楼在后,水泥路面。

见一黑衣女孩站在院边一小瓦屋门前,与我打声招呼.

"你稀客”,细腻的声音,我欸了一声,脑中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回答是好。

我侧头望了她一眼,有鼻子,有眼还凑合,对的起观众,没那么漂亮,平常普通的很,没涂脂抹粉,没打扮花枝招展。

与我的暗恋差的老远,不在一个级别上。

她扎一辫,长脸,脸上肌肉似苹果,身材还行,不雍肿肥胖,主要看脸了,第一感觉还好,我这生就她了。

一红衣年轻女子从屋里走出,她拿着梳子在打理刚洗过的头发。

"稀客,进屋坐”,红衣女子微笑着说。

"这是她嫂子”,孙师傅在我身后说。

我喊了声:"嫂子”,这女子长的蛮漂亮,比她好看多了。

在那黑衣女子先跟我打招呼时,我就知道,她就是我今要相的人,一种直觉。

"她叫马红”,孙师傅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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