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盛峰出了七楼,在一名男子身边吩咐几句,那人匆匆就走了,当杨盛峰下到大门口时,五个跟风儿五人打扮一模一样的人已经从里面各个方向悄悄的跟在他身边。杨盛峰带着五人直奔他私人房屋。
在他身后,一群南厂悄悄跟进,至少有百人之多。
而肖无忌则是叫风儿五人乔装打扮,派人直接由小路去肖府,肖无忌自己则是大摇大摆的走正门,肖天奎还在七楼等孤峰。
当孤峰和严天明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接近虚月兑,而孤峰的情况更加糟糕一些,他的脸sèyīn沉的可怕,直接问肖天奎;‘人呢?’肖天奎道;‘跑了。’孤峰紧捏这拳头;‘我希望你有个合理的解释。’肖天奎道;‘是杨盛峰带走的。’这时楼下匆匆走上来一个人,在孤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孤峰咬牙道;‘我就知道这老不死的请大人吃饭没按什么好心。大人现在在哪里?’
‘正在楼下等你。’
孤峰浑身一震,好像一下子又有了jīng神,急忙龙腾虎步的下楼去。其他的人跟在他后面。
严天明走到一个柜台前,跟那里正在看东西的蓝衣老者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老者回身来,他身上始终有一股淡淡的药材香味,胸前绣着三个小鼎,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严天明;‘这是三颗‘天王归气丹’。’
严天明小心的放在怀中,道;‘有件事我想问?’老者道;‘什么?’严天明道;‘以您的身份,都是人家来求你帮忙,但是您这次怎么会主动去帮肖无忌?’老者道;‘你知道,再好的灵药师,也要有药才能炼药。’严天明道;‘什么,难道还有你得不到的药材?’老者道;‘有的药材泰国稀少jīng贵,可遇不可求。’严天明屏息问道;‘我斗胆想知道,你这次想炼几品丹药?’老者道;‘六品。’严天明几乎感到要窒息了,简直不能相信这老者已经到这样的高度。
老者走了,他不怕严天明会供出自己,除非严天明不想活了,要知道得罪一个灵药师那是非常不明智的,何况从这老者的穿着来看,他还是一名七品灵药师。
严天明当然不会出卖这个人,只有他知道,这些年来他武功突飞猛进,能够晋级神卫,靠的就是这葛彤给他提供的丹药。
在离灵药商会不远的地方,一顶轿子停在那里,孤峰正在低头恭敬的行礼。里面做的自然就是谷力,他的声音更加具有穿透力;‘你不是说抓几个孩子十拿九稳,现在怎么回事?’孤峰道;‘大人,这是属下的失职,我没有想到城主也趟这趟浑水,而且是公然挑衅您的权威,竟然表面上请您去吃饭,暗地里却叫他的儿子杨盛峰把五名要犯直接带走。’轿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过了一会才传来声音,‘公然带走,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一个人,还弄了一身伤。’孤峰道;‘这杨盛峰太过狡猾,趁我不在——’谷力厉声道;‘你不在?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不在,是不是我的话你没有听进去,还是五年来我在养伤你们就不听了。’孤峰颤声道‘这都是他的诡计,他找来严天明非要跟我比武。’谷力道;‘严天明?这个人以前就是个小脚sè,要不是碰巧我还不会知道他,这个人你居然打不过?’孤峰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几年的功夫进步的很快,现在已经是神卫巅峰了。’
里面好久好久都没有声音,一点动静都没有,使得外面的孤峰心中忐忑不安,度rì如年,冷汗自脸上流下来。过了好久,里面才传来谷力冰冷的声音;‘肖少会主,请你把孤峰进去跟别人比武住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肖天奎感觉他的声音就像是能穿透人的灵魂,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但是他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活命;‘启禀谷大人,自从孤大人进去之后我就叫他们两人守住门口,叫他到下面通知其他人小心戒备,注意情况。我上了一下洗手间,回来就听见他们说看见五个衣着相似的人跟着杨盛峰走了。’
谷力道;;‘在这里,只有你见过他们五个人的面孔,也就是说只有你知道那五个人到底是不是我们想要找的人,但是在这里就连你都没有亲眼见到他们,是不是?’
肖天奎点点头。
谷力道;‘好,今天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肖天奎好似困鸟出笼,身上的压力终于没有了,急忙告辞回家。
谷力又道;‘你去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去肖府看看。’孤峰领命去了,四人抬着轿子,转身向左,转眼就消失在视线内。
夜,寂静大地;雪,素裹全城。
肖府,一如既往,明亮、热闹。
风儿五人被安排在东厢房里,五人五间房,每人各一间。五人吃晚饭之后聚集在一个房间商讨一下事情之后各自回房,外面传来更夫当的报时声,正是一更时间。
回到房间,风儿从怀中取出白天在灵药商会买的药材来,右手打开锦盒,左手取出药材,细细端详。这株药材虽然没有《毒谷药典》上面所绘制的那样金光流转,灵气凝聚,但是形状特征都一模一样,可是风儿看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这药材的不同之处,也根本就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用途。挠挠后脑勺,风儿取出《毒谷药典》,翻开第二页,现在已经是一张白纸,风儿用手轻轻模着书本,回想着关于那株药材的蛛丝马,希望能从中得到一点启示。
可是风儿失望了,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摇摇头,去掉心中丧气的想法,在认真仔细耐心不甘的观察,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好像这虽然像是一种草,但是其实它根本就不是草,这感觉是那样的荒唐可笑,可是风儿笑不出来,他忍不住用右手想去掐点枝末来亲自尝尝。可是右手指一碰上这东西,就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直痛心里,风儿吓了一跳,又碰了下,这次他小心又准备,只觉那不仅仅像是针扎,更像是电击,只是电量小而短,不认真一位就是针扎。
这怎么会有电,难道这真不是药材,有了这个想法,风儿一定弄个明白,一手抓在中间,奇怪的事情发生,干瘪枯燥的药材里面缓缓的涔出一层白sè的液体,越来越多,最后整株药材已经完全是雪白sè,如云如雾,将整株药材和手掌都包裹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白sè液体一股电流似的从风儿手掌传向手臂拓展到全身,这个时候风儿就是想将这株药材甩掉都不行,那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他手心,如影随形。
如拇指大的药材随着白sè液体的流失渐渐变小,最后比原来小了八分,只剩下一点点,风儿用力一捏,这一点点碎成粉末,手掌只留下一些cháo湿粉末。身上那白sè液体也是虚无缥缈起来,最终消失不见。
风儿只觉雷电传向全身,一阵酥麻,就连神智也渐渐不清醒,但心中却对雷电之力有了一种明悟,这种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此时外面一声打更声响将风儿从雷电中惊醒。打更声急促而短暂,而且只是一声响,一更明明已经过去。没有了人声、狗吠声、鸟鸣声、冲名声,静得可怕。
风儿收好‘毒谷药典’,喃喃自语道;‘来的还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