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四周密密麻麻黝黑眼睛直盯来至少有上百头的狼群,已经在树上的风儿一阵发麻。
黑纹魔王虎垂死挣扎,已经将土丘附近所有的草木搞得稀巴烂,要不是这棵树足够大想必也是不能幸免于难。这是颗至少要五人合抱才能
抱住的大树,其他的树远远比这一株小的多,风儿费了好大的劲才爬得上去,七米左右的地方居然有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树杈,古树从这里左
右两边各开一枝,风儿就在这里。
风儿一上到树杈回头看是就看见无数的狼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赶来,知道将整个平坦的地方占满,还不知道树林里是不是还有没有出来
的。
两只猫还在使劲的甩着爪子,就好像刚才已经将爪子弄的很脏一样。风儿查看一下伤口,咧嘴轻笑;‘还真是伤的不轻。’随意的将身上
衣衫撕几块下来作简单的包扎,看着四周那些狼狠毒的目光,还有的甚至在想办法爬树,风儿又笑了,忽而心念一动,在树上取些干枝,火折
子一点,唰的一声,微弱的火光亮起,将干枝点燃,加火,从戒指中取出一头狼来,用力撕裂一条后腿,又从怀中取出一些小小的瓶瓶罐罐,
上面贴着‘姜’‘蒜’‘盐’‘味jīng’‘醋’‘酱油’等等等等,逐一均匀的洒在狼腿上,然后将狼腿穿在树枝上,架起架子,把狼腿放在上
面烤起来,挑战的目光向狼群看去。风儿道;‘可惜,要是有一把小刀就好了,可以将这狼腿隔开表层,然后再将作料放上去,那更是极品美
味啊。’
狼群更是一阵sāo动,有的狼放声嚎起来。
风儿控制好火候,一边将狼腿慢慢翻转,务必使面面俱到又不至于烤糊了,不久,慢慢的狼腿上已经开始烤出亮丽的油来,随着风儿的转
动又不至于滴在火苗上,狼肉的颜sè也慢慢变成金黄sè,一阵肉香随风飘远。
两只猫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眼中大放光彩,似乎不曾想到风儿在烧烤方面竟然有如此深的造诣。蓝猫首先忍不住用爪去抓,又倏地缩回
来,那火架上的狼肉实在是太烫了,它用嘴使劲的舌忝了舌忝,又抓过去。风儿一拍过来,怒道;‘还没熟。’蓝猫又缩回爪送回嘴里舌忝。
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将这肉烤熟,风儿凑近去深深闻了一下,道;‘可惜,可惜,味虽出却已外露,火候虽到却不能里外合一。’实在太香
,白猫又见蓝猫还在舌忝着爪子,以它的了解,那一定是美到了极致蓝猫才会有这样的神态。不顾火烫,白猫一爪狠狠的抓过去,快速送到嘴里
咬住。一口咬下,狼肉在舌尖上炸裂开来,白猫双目已经迷离,表情古怪。蓝猫不甘示弱,也是伸爪抢吃。
风儿撕下一小块,左右转换了好多次,又一直吹气,等肉稍微冷一点才吃,忽觉应该有酒才合适,给自己倒了半斤,看着两只猫痴迷的样
子就不倒给它们。他吃相比较斯文,又怕烫。当风儿吃完手上一小块肉再往架子上看时,只见偌大的一跳狼腿已经被两只猫吃光了,就连骨头
都不剩,不禁由衷叹道;‘真能吃。’
一阵腥味扑鼻,一跳蟒蛇从树顶上爬下来,含舌吐信,漆黑如发,大如腰身,露下来的至少已经有十米,缠着一碗大的树枝上。风儿惊惧
,快步到另一树枝,手脚并用往上爬。
两只猫目露凶光,伪装避走,白猫抓着风儿衣袖,指着手上的戒指,风儿心念一动,已知期用意,从戒指中取出些许狼肉来,丢在树枝上。蟒蛇贪食,只身爬下,整条蟒身成一条直线,至少有二十米。两只猫怪叫,直扑大蟒七寸,风儿叫道;‘臭猫小心。’两只猫快如闪电,爪
利胜剑,正中七寸,奋力撕裂一大半肉来。这是蟒蛇要害,它咬打不到,又难以将两只猫缠住,感觉力量渐失,死挂在树枝上。
风儿爬下树来,道;‘看不出两只猫还会些兵法,这蛇啊。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盘于树枝暗合法阵,引蛇
出洞,啊,不,引蛇下树,一击而中,高。’
近两个月来两只猫身体渐丰,体毛换新,白如雪,蓝如天,看上去煞是可爱,不曾想还有这样的捕猎技能,不是猫王,也是猫仙。风儿笑
道;‘不如就叫小白小蓝好了。’
两只猫直翻白眼表sè抗议,风儿也是觉得这样的名字不能彰显这两只猫的高明特别之处,道;‘要不就叫白猫仙,蓝猫王?’两只猫更是
险些晕死过去。
风儿苦头沉思,道;‘白猫叫昆仑,蓝猫叫苍穹。嘿嘿,昆仑代表上古仙王,苍穹代表无尽力量,霸气吧,不许反悔。’白猫举爪挥舞示
威,蓝猫则是知道抗议无效,转为以其他方式来弥补,一把将风儿戒指中的整只黑纹魔王虎拉出来,看着风儿。风儿惊道;‘你居然能从我的
戒指里面拿东西?’
只要是滴血认主之后的戒指,除了主人不管实力相差多大都是不能打开戒指的,可是这一条铁律居然就被一只猫给打破了。
摇摇头,这两只猫今天给风儿的惊喜还真是多。风儿又烤了一大块的虎肉,这次他烤的很多,至少也有五十斤,他心里实在是想看看这两
只猫到底能吃多少。
两只猫当然不会客气,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五十斤虎肉渐渐少去。当吃去一半的时候风儿看着两只猫,惊奇的发现这两只猫肚子居然一点
都不鼓涨,而且你模它的肚子还是很空,很空。
就这样两只猫一直吃到天亮。
狼群没有散去,风儿伤的不轻,乐的在树上养伤,他盘膝而坐,状如老僧。
现在的风儿基本上能控制体内真气的流转,但是他不知道哪股该往哪运转,所以依旧是很痛,反正现在也是闲着,风儿开始认真,仔细的
观察体内的真气。
脑海中‘毒谷药典’浮现,梦境中那神秘的白衣男子站在书本之上,演练着那神秘的步法,如今的风儿看得更是真切。白衣男子忽而急转
向左,纵时转上,旋即腾身跃空,观敌四方,飞身扑下,看似往西北,他身形一缩已卷向东南,倏地又出现在东北方,待你看仔细时,他又恍
似没有动过。他忽东忽西,忽南忽北,上下交换,静动相偕,看似简单,实则在纵、转、旋、升、扑、闪、腾、挪之间有细微jīng妙变化,节奏
分明,若差之毫氂,便失之千里。
风儿神为之夺,起身效仿,气随意走,将最痛处之经脉,行至消耗之处,陡觉经脉一舒,心下一动,如法泡制,一个多月来时时折磨经脉
的真气为之一松,伤势便好了几分。
气行一周之后,浑身筋骨好似经过一番淬炼,舒坦之极。只是脑海白衣男子消失,倦意袭来,风儿兴致顿减,抱身依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