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名,风儿,水生,闰土。
第一场,水生和风儿。
第二场,水生和闰土。
第三场,风儿和闰土。
第四场,两场都胜利的人决战。
比赛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因为只有水生闰土这一届最是人多,所以现在别的都已经比完了,只剩下他们这四场。
六月初六,惠风和畅。辰时,第一场,水生和风儿,两人对立,相距三米。
水生道;‘风儿,我该好好恭喜你,见到你今天成就,我真是很高兴。’
风儿道;‘大概没有人想到我能走到今天吧,你我既是一起长大,又是同甘共苦,彼此知之甚祥。我,还有你和闰土能走到今天都是不容易,也是很庆幸,我庆幸你和闰土都有这么好的成就。能到今天,我们都寄予太多人的希望,每人都代表一脉,来争这个第一。所以,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水生道;‘原来你也是早就明白了,这话也是我所想说的。所以谁都不要手下留情。’
风儿道;‘我从来就没有留过情,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跟你动过手,不是吗?’
水生道;‘好像是这样的,呵呵,那么今天就好好放手一搏,你知道吗?这场比赛真是太重要了。’
风儿道;‘是啊,真的很重要。’
水生知道他跟风儿所说的重要不是一回事,但是没有在说什么,他的心中的事又什么跟风儿说呢。
两人开始的比赛非常的客气,客气的就像是在练武,你一拳我一掌的完全是客套,根本就不值得一看。
药智道;‘看来水生和风儿的感情比以前更加的好了。’药勇道;‘要是这样下去我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出个胜负来,药空长老,你说呢?’
药空道;‘哈哈,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是知道,你来说好了。’
药勇道;‘我——’
药胜道;‘这是比赛,恐怕是没有人能说三道四的,自己的比赛要是还让别人来指点,这样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几人意见不一,争吵不休。
场上的风儿和水生已经动手过百招。水生笑道;‘风儿,热身已经结束了。’忽而祭出自己的宝剑紫霄剑,光华四溢,旋即飞身冲过来。
风儿豁然展开‘阳动于九天’步法,以手展开各种奇妙的姿势保持身体的平衡,以手助脚,全身生风,身法极尽潇洒。
水生化身一团光影,而风儿左右倾动。众人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风儿道;‘水生,你我就这一招分胜负吧。’急行中的风儿兀然伫立,体内所有的真气被他运行到右手,掌劲迸发,力从掌缘劈出,卷起无数呼啸声,而水生剑光也有消退之势。
‘好。’水生大喝,紫霄剑灰光暴涨,剑身猛烈,剑尖发出一点细小的光点逐渐展开,散到各处。
剑光引来,急风四啸。
风儿的掌劈在水生的剑上,光幕层层荡开。天空中,忽然生出一层淡淡的光芒,看不清是什么颜sè,只是那点光芒就将风儿和水生的所有气劲消化在虚空中。
大阵隐于无形!
四处石柱被剑光真气shè成无数碎片,哗哗的散落一地,又激起无数尘土。
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场子一阵动摇。
风儿浑身衣衫尽裂,脸sè苍白,两只手兀在颤抖,随时都可能倒下去。水生只是胸前衣衫破了一个掌印,剑已经弃在一旁,剑上有一个伤口,剑刃已乏。
良久,良久,水生道;‘我输了。’
风儿道;‘你——’他真气已尽,全是靠意念支撑自己,此时一开口,便倒在地上。
为什么每次胜利之后都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受人羡慕和崇拜的喜悦?没能看着众人在场面上为自己欢呼的场景?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当风儿再次醒来时他不仅这样想。
忽听身边安琪儿道;‘怎么了,赢了心情还不好?’
风儿这才发现原来安琪儿在帮自己端茶过来,兴致勃勃,不由道;‘你怎么在这里,不去看比赛啊?’
安琪儿淡然道;‘比赛结束了。’
风儿呼的站起来,道;‘怎么?比赛结束了?我还没有比呢?’
安琪儿道;‘闰土赢了断缺和水生,然后就自动认输了,所以这第一名就是你。’
这样一来,比赛就没有了第四场。
风儿想都不敢想当时药勇的脸sè是怎么样,跳将起来,勃然变sè,呼道;‘啊,他怎么会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
安琪儿忙拉着风儿道;‘看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比所有人都大。’
风儿气呼呼的道;‘你不是废话吗?他是我兄弟啊,你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吗?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天柱山待下去?’
安琪儿道;‘我真是想不到,你们兄弟间居然感情那么深厚,闰土宁愿为了你,背弃多年养育他的药勇。’
风儿道;‘我这也是没有想到。’
此时药心儿拉着水生的手跑进来笑道;‘最新消息,最新消息,这个消息实在是劲爆。’
虽然在进来后就已经松开了水生的手,然而风儿已经定格在药心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动作亲昵,笑颜如花,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刻。风儿忽然失落,神情恍惚。
满脑子只是刚刚的画面。
药心儿道;‘风儿师弟,你怎么了,伤势还没好了?’她语言温和,双目顾盼,满是担忧。
风儿只觉又是痛又是难以割舍,道;‘我没事,对了,你不是说有新消息吗?是什么消息让你这么高兴,不会是关于我的吧?’
‘你想的美,水生师兄输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当然是不会因为你的事。你跟水生比赛的事我怎么会高兴成这个样子的,我说的新消息是挑战赛开始了。’
风儿皱眉道;‘挑战赛?还真的有人敢越级挑战啊?’
药心儿道;‘那是,你伤好了没哟,不然我自己去看了。’
风儿道;‘你是特意来叫我的?’
药心儿道;‘废话,你到底是走不走?要是不走我可是要走了,你不知道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风儿心中一暖,忙穿衣服,道;‘去,去,当然要去。’安琪儿拉着他道;‘你不要那么急嘛,先把衣服穿好。喂喂,鞋子,鞋子。’
风儿看着药心儿已经走了连鞋子都没有穿直接就跑出来,安琪儿提着鞋子在后面叫。
一路上有人看见风儿过来,便引起一阵sāo动。冠军,这一届的冠军啊。每一届冠军都是人们的偶像,多少的羡慕,多少的敬仰,多少的崇拜。
但是也有嫉妒和恨,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哼,有什么了不起,以前不就是个废物,今天是他运气好才让他夺走这个冠军的。’
‘什么运气好,你懂个屁,我估计是跟那个什么空长老有些关系,这冠军就是在不公平的情况下的得到的,你没有发现吗?每次比赛都是不明不白的赢了,那还不是做手脚了?’
‘什么啊,我觉得要不是闰土师弟自动认输,他肯定打不过闰土师弟的。’
‘你们都是在放屁,要我说啊,一定是那小子在哪里学来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所以才出其不意的能取得冠军。’
‘什么啊,明明就是我说的对。’
sāo动渐大,有人竟然为此出手。
药心儿愤然道;‘哼,欺人太甚,风儿师弟,你待会去挑战一个人,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让这些人闭嘴。’
风儿不忍拒绝,道;‘你觉得好,就好。我听你的。’药心儿道;‘废话,你敢不听吗?’
风儿笑笑,就这一句话和此时药心儿的神情,唤起风儿幼时无数的记忆。
来到台下,药心儿道;‘哇,真是太好了,风儿师弟,我还真想着你该挑战谁才好,你看,挑这个药霖是最好不过了。’
药霖。这个名字风儿不会忘记,他简直就是个杂碎,侮辱自己不讲,还在比赛上故意将二师兄刘不守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床上修养,安琪儿那么好的xìng子都立誓要杀了他,可见此人真的是个杂碎。风儿不会轻易的恨一个人,但是这个人让他感到极度的厌倦,压卷到只要一言不合就会出手。
安琪儿道;‘此人实力也是最弱的,是挑战的最佳人选,但是你的身体不是很好,我看还是不能。’
望着药心儿那殷勤顾盼,不忍让他失望,道;‘没事,如果他要是再来惹我,我就豁出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没有多久。正在观看比赛的药霖发现了他们,走过来道;‘哟,这是第二十二届的冠军吗?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拿到冠军,我还以为你在第一局就会出局了。’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人,石峰。
石峰一见到风儿,满目似要喷出火来。
风儿感到石峰身上近乎冰冷的恨意,不解道;‘石峰师兄,你我不过就是比赛一场而已,怎么你对我竟是如此的仇视?’
石峰恨声道;‘因为你让我失去了一切。’
风儿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