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0五章,会场掀起声讨浪,搅得倭寇头发晕。
1939年10月6日上午7点,侵华日军驻龙山师团师团长川岛将军迫于舆论压力,打电话通知“梅机关”机关长福田大佐,想叫他一起去参加当天上午9点由当地各界人士参加的协商会……
福田大佐接到电话后心想:“川岛叫我去参加会议不是送我去火上去烤?我得找个借口回绝!”
“眼镜蛇”到底狡猾,他想好后马上在电话中说:“将军阁下,您也真是的,‘梅机关’是帝国的军事情报机关,像属下从事这一秘密工作的身份能对外公开吗?”
听福田大佐这么一说,川岛将军倒是愣了一下,他反问福田大佐:“福田,按照你的意思,这杀人的恶名是不是由我来承担?”
福田大佐在电话中说:“将军阁下,您别误会,属下没这个意思!”
川岛将军说:“福田,你还没这意思?你这样做明摆着是想转移视线!叫你去开会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不公开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军事情报机关的?”
福田大佐说:“将军阁下,您可能有所不知,支那人尤其是支那记者到时提问肯定穷追不舍的!”
川岛将军说:“福田,你这样做岂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福田大佐说:“将军阁下,您多虑了;既然对外公布是罪犯在宪兵队肇事,那就请宪兵队挡一下算了,等风波过后,谁来过问此事?再说属下已经把后事处理好了,警备队不是有三十三个帝国士兵被支那人打死吗?那三十三具帝国士兵尸体至今还冷冻在火葬场尚未火化,要是支那人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到火葬场去查看!”
川岛将军说:“福田,你怎么连死去的帝国士兵都要变成你的筹码?要知这几天连续停电,火葬场冷库也未能幸免,要是这三十三具尸体发臭你对得起死者家属吗?”
福田大佐说:“将军阁下,属下这样做实属无奈,望阁下谅解!”
川岛将军听后说:“福田,算你狠!”
说完,川岛将军就狠狠地把话筒一挂,只好打电话叫来宪兵队长,想预先通一下气……
当川岛将军说明叫宪兵队长与会的意思后,宪兵队长困惑地说:“将军阁下,这杀人的事情是‘梅机关’干的,怎么叫属下去开会?”
川岛将军说:“你真糊涂,‘梅机关’是军事情报机关,他们能对外曝光吗?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总得有人去挡一下,连我这个师团长都要出面,你还担心什么?”
宪兵队长委屈地说:“将军阁下,实不相瞒,当初福田大佐出那张公告时,属下就有想法;‘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梅机关’杀人把事情嫁祸于我们宪兵队?”
川岛将军拍了拍宪兵队长肩膀说:“帝国武士要有帝国武士精神,忍者神龟,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
宪兵队长又困惑地说:“将军阁下,要是支那人提出严惩杀人凶手的话,那我怎么办?”
川岛将军想了想说:“这你多虑了,要应付支那人不要太方便;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推说当时你不在现场,下令开枪的宪兵副队长被暴徒打死了!”
宪兵队长又问:“将军阁下,要是支那人追问帝国士兵死了多少哪怎么回答?”
川岛将军说:“要是支那人真的追问起来,你就说帝国士兵有三十三人被杀死,现在都冷冻在火化场里;这几天停电,再不作处理的话尸体都要发臭!”
宪兵队长听后这才放心地说:“将军阁下,有您这句话属下就安心了!”
川岛大佐一看手表已经8点50分,马上带着宪兵队长去伪县政府开会……
当川岛将军带着宪兵队长和一群全副武装日军士兵来到伪县政府会场,一见会场里面黑压压地聚集好多人,川岛将军马上下令手下士兵严密守护会场;一见大门口站着好多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会场的气氛顿时变得高度紧张……
伪县长见状后便悄悄地咬着耳朵对川岛将军说:“将军阁下,这会场里面都是本地政府要员、商界、企业界、教育界、新闻媒体各界人士还有死者家属代表;您那么如临大敌恐怕不妥?”
川岛将军扫了一眼与会人员,见好多与会人员都用敌视的眼光对着自己;为缓和气氛,川岛将军只好下令将卫兵撤到会场外围。见卫兵撤走之后,伪县长就宣布开会;伪县长作了一番致辞之后,川岛将军便开始讲话……
川岛将军是个中国通,他用汉语说:“诸位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鄙人川岛,系大日本帝国皇军驻龙山城师团长,今天和诸位相识实属荣幸!”
说完后,川岛将军特地向与会人员鞠了个躬;由于川岛身材很胖,他在鞠躬时的模样非常笨拙,好多与会人员见了都暗自好笑……
川岛将军接着说:“最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囚犯劫狱事件大造舆论不算还煽动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学校罢课,闹得整个龙山城停水、停电甚至还停粮,严重地影响了广大市民正常生活还破坏了日华亲善气氛;原本帝**队要采取非常手段来恢复正常秩序的,因为考虑到大多数工人、商人、教师都是受到不怀好意的人蒙蔽才这样做的,所以帝**队才加以忍耐克制没采取非常手段。鄙人要提醒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我们强大的、所向披靡的帝**队能势如破竹地攻下北平、南京、上海、广州,对小小的龙山城会没有办法吗?鄙人一向信奉‘和为贵’,不想使用过激手段来管控城市;要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偏要和鄙人作对,鄙人绝对不是好惹的!”
一听川岛将军的语气那么强硬,与会人员立即轰动起来,只见一个记者站起来问道:“将军阁下,众所周知,日本宪兵队戒备那么森严,你能解释一下关在宪兵队里那六十六个中国所谓‘罪犯’是怎么‘越狱’、又是怎么死的?”
川岛将军说:“记者先生,你别激动;有关这个问题由我们的宪兵队长来回答!”
宪兵队长学他主子川岛将军模样也站起身向与会人员够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随后叽里呱啦地用日语不知和翻译说些什么?当翻译将记者问话翻译给他听后,他便对着众人用日语叽里呱啦地不知又说些什么?会场的翻译听后便将宪兵队长的话译成汉语大意是:“记者先生,当时鄙人并不在场,负责看守的是副队长;据下属反映当时囚犯正在宪兵队大院放风,一见囚犯闹事,副队长便下令阻止,未料遭到一群囚犯反抗还趁机夺枪打死一个帝国士兵,在这种紧急情况下那个副队长只好被迫开枪。”
那个记者又问:“请问队长先生,既然你当时不在场,为什么不叫当时在场的宪兵出来作证?”
那个宪兵队长听后又叽里呱啦地问翻译,翻译译成日语后,那个宪兵队长听后再次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日语,翻译听后译成汉语大意是:“记者先生,鄙人是宪兵队队长,宪兵队如果有事自然由鄙人负责!”
记者又问:“队长先生,要知在这次事件中,你们宪兵队总共屠杀了六十六个中国人;如果按照你刚才这一说法,你们宪兵队杀死那么多关押人员完全变成了自卫而不是屠杀?”
宪兵队长用日语问翻译:“那个混蛋记者在胡说些什么?”
当翻译将记者问话译成日语后,宪兵队长立即虎着脸对着众人叽里呱啦地嚷了一通,翻译听后译成汉语的大意是:“记者先生,你问的都是废话,宪兵队当时采取这样行动当然是出于自卫!”
翻译的话音刚落立即在会场引起一片哗然,一个学校校长不顾日军的婬威斗胆说:“队长先生,在这次事件中我们同胞被杀六十六人,既然你说是出于自卫,你能解释一下你们宪兵队当时死了多少人才进行自卫的?”
当宪兵队长听说提问人是个校长之后马上通过翻译解释说:“校长先生,我们宪兵队当场被制造暴动的囚犯打死三十三人,你说要自卫吗?”
那个校长又问:“请问队长先生,那么这三十三个宪兵的尸体呢?”
宪兵队长听后立即通过翻译说:“校长先生,如果你不信的话不妨到火葬场去看看?”
又有一个与会人员提出疑问说:“队长先生,龙山城现在你们日本人控制之下,你们日本人要是玩点移花接木手段不要太方便!”
川岛将军听后不满地说:“这位先生怎么能这样讲话?如果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诚意的话会来这儿和你们商议事情的?我们来这儿是来缓和事态不让当地老百姓受苦的,要知罢工、罢市、罢课最终结果还是老百姓倒霉,难道你们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老百姓受罪而不顾?”
一个死者女家属代表愤怒地指责说:“难道我们家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说完,那个死者女家属就当众嚎啕大哭起来……
宪兵队长通过翻译说:“这六十六个囚犯原本就是要被枪毙的抵抗分子,我们大日本帝国出于人道才把他们拘押起来;他们企图越狱逃跑还杀害我们帝国士兵被当场镇压完全是咎由自取!”
翻译的话音刚落立即引起死者家属以及众人不满,好多愤怒的与会者当场对宪兵队长的讲话表示抗议并退出会场;而守卫在外围的日本士兵见状很快就用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把退场的抗议者押了回来,会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主持会议的伪县长只得问川岛将军:“将军阁下,您看这会议怎么开下去?”
川岛将军一见软的硬的都无济于事,只好说:“诸位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冷静一下!鄙人今天来是要解决问题的,你们中间的人死了、我们帝**人也死了;人死不能复活,吵闹也没有用,总得想出一个大家能接受的方案吧?诸位看看有什么可接受的方案?”
那位校长说:“将军阁下,人命关天,既然是人命事故总得把事情原委搞个水落石出吧?鄙人建议还是成立一个由各方代表组成的调查小组为妥!”
刚才这个发言的记者也说:“我赞同校长的建议,成立一个由各方代表组成的调查小组来彻查事件原因,给死者家属讨个公道!”
川岛将军一听心想:“这调查小组怎么能成立,要是彻查的话岂不是大出洋相?但要是不同意他们的建议,他们死不罢休还更麻烦,哪可怎么办?看来这场风暴一时平息不了?”
想到这儿,川岛将军头晕了……
真是:“找借口真凶滑脚,替身葱头遭众骂。会场掀起声讨浪,搅得倭寇头发晕。”
要知川岛怎么收场?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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