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热血 第四七六章,茅屋内讨价还价,茅屋外义愤填

作者 : 徐国强

()第四七六章,茅屋内讨价还价,茅屋外义愤填膺。

1939年10月20日中午11点30分,钟汉、孙二喜、阿德、阿明、阿良等人预先埋伏在青山县城郊外原先孙财民和鸠山会面的小茅屋四周静悄悄地等候着对象的到来。众人望着各自的手表上秒针正慢悠悠地走着,要在平时这秒针一圈接着又一圈地走得特别快;而在此时,这秒针像是被什么磁力吸引着似的走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才等到中午11点50分,而小茅屋门前却不见一个人影,性急的阿德等着、等着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soudu*

阿德悄悄地问身边的钟汉:“钟长官,师座截获的情报会不会有误?”

钟汉说:“阿德,你着什么急?连中午12点正还差8分45秒了!”

阿德一听只好耐心等待,各人手表的秒针还在慢吞吞地走着,阿德感到这8、9分钟的时间简直就好比8、9个小时。正在此时,一个矮个子男子突然贼头贼脑地出现了,只见该男子一身商人打扮、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包;众人一见此人正是鸠山,见他先是十分警觉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随后迅速进了小茅屋;钟汉一看手表正好是中午12点正……

眼尖的阿德发现只有鸠山一人进了小茅屋马上就问钟汉:“钟长官,这个鬼子特工倒是蛮守时的,而那个孙财民怎么还没来?”

钟汉说:“阿德,你给我安心点,孙财民没按时来要去问他了,你问我又有何用?”

众人只好耐心等待,等到中午12点10分时,突然发现鸠山脸色铁青地从小茅屋里走了出来,只见他又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并看了一眼手表……

阿良见状急忙对身边的孙二喜说:“孙长官,你看鬼子特工这副模样像是要走了,估计他等孙财民已等得不耐烦了;要是他真的这么一走的话我们今天岂不是白忙了一阵?”

孙二喜皱了一下眉头说:“阿良,看来今天情况不妙,那个孙财民一定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

孙二喜话音刚落,鸠山真的拎着那只小包打算走了,也就在此刻,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急匆匆地赶来;埋伏人员发现,此人正是他们急盼的孙财民……

鸠山一见孙财民就劈头盖脑地骂道:“八嘎!你的怎么迟到的干活?”

孙财民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说:“不好意思,鸠山君;有话屋里说!有话屋里说!”

孙财民一边说、一边想将鸠山拉进小茅屋……

只见鸠山的脚底像是被胶水粘住似的一动也不动地依然骂道:“八嘎!孙财民,预先时间的约定,你的忘记了?”

孙财民说:“鸠山君,你我在屋外说话要是让外人看见多不好?还是进屋再听我慢慢解释吧!”

阿德见孙财民和鸠山说话时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后,十分愤慨地对钟汉说:“钟长官,一见孙财民那副奴才模样,属下就感到恶心!”

钟汉说:“阿德,你给我好好地看着别吱声!”

孙财民说完后,连拖带拉总算将鸠山硬拉进了小茅屋……

阿德见孙财民、鸠山进了小茅屋后马上问钟汉:“钟长官,属下要不要去听听这两个混蛋在屋里说些什么?”

钟汉说:“阿德,你快去二喜那儿传达我的命令,叫二喜和阿良去负责监听孙财民、鸠山的谈话;你这个冒失鬼和阿明跟着我警戒小茅屋四周的动静!”

阿德一听说:“钟长官,你是不是怕属下惹事,老是叫属下在外围担任警戒?”

钟汉说:“阿德,你废话少说,快去传达我的命令!”

阿德一听只好去孙二喜那儿传达钟汉的命令;孙二喜、阿良俩接到命令后马上蹑手蹑脚地贴近小茅屋后,只听屋内又传来鸠山的责骂声……

鸠山骂了一阵之后,只听孙财民唯唯诺诺地解释道:“鸠山君,你有所不知,刚才我差点儿来不了这儿!”

鸠山问道:“孙财民,这里是支那人的地盘你怎么差点来不了?”

孙财民解释说:“鸠山君,刚才我出城时发现背后好像有人跟踪;幸好我及时躲避才摆月兑尾巴!”

鸠山一听有人跟踪孙财民顿时紧张起来,他赶紧对孙财民说:“你的快到屋外的看看,如有可疑情况的发现马上转移的干活!”

孙财民听后说:“鸠山君,你尽管放心,尾巴早已被我甩掉了!”

鸠山又催促说:“孙财民,叫你到屋外的看看,你的为什么不看?”

一听此话,孙二喜、阿良马上向钟汉等人作了个隐蔽的手势;孙二喜手势刚做完,孙财民果真从走出屋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监控人员发现孙财民那么警觉,立刻高度紧张起来;不过,孙财民很快就进了屋内,监控人员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一见孙财民回到屋内,鸠山问道:“孙财民,你的刚才的发现谁在跟踪?”

孙财民说:“鸠山君,你听后不要紧张;我发现那个人很像是军统青山站的特务,但是我当时没仔细看清楚他的脸!”

鸠山一听果然紧张起来,他有点哆嗦地说:“孙财民,你的行—踪已—被军—统的发现?”

孙财民笑了笑说:“鸠山君,你紧张什么?像我这种在国民党县党部干活的人在大白天出城难免不被军统引起怀疑!他们倒不是怀疑我和你们皇军联系,而是防止我和青蛇山上的新四军联系!”

正在屋外负责监听的阿良一听马上悄悄地对孙二喜:“不好,孙长官;季根发的手下可能要坏我们的大事了?”

孙二喜说:“阿良,你先听他们把话说完再说!”

屋内,鸠山依然十分紧张地问道:“孙财民,难道军统方面闻到味道的干活?”

孙财民说:“鸠山君,这你放心;僚副县长和我办事一向谨慎小心从不鲁莽行事的!现在的状况是,自汪副总裁投靠大日本帝国以来,这军统就像一个发神经病的疯子似的,尤其对在前线所有国民党军政人员都持怀疑态度严加防范简直就是变态!“

鸠山一听说:“孙财民,你的意思是,你的这样冒着极大风险出来和我会面很不容易?”

孙财民听后连连点点头对鸠山说:“那是!那是!”

鸠山说:“孙财民,你的光知道你的冒风险;我的风险你的知道?”

孙财民说:“鸠山君,我知道你往返龙山青山更不容易!有桩重要事情要向你汇报,到目前为止朱光标现已掌握一个连的兵力,县党部也增加五名成员,我们的成员越来越壮大了!”

鸠山说:“孙财民,朱光标真能控制一个连的兵力的干活?”

孙财民说:“鸠山君,我的话难道你不信?现在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不是人、而是是钱!廖副县长这次特地要我转告你,他为了安抚朱光标,早已把你先前交给我们的那四根金条统统给了朱光标;除了这些外,廖副县长还冒着挪用公款的风险从保险柜里又拿出两百块银元给了朱光标!”

鸠山一听恼火地骂道:“八嘎!朱光标光知道钱、钱、钱!”

孙财民说:“鸠山君,我也知道朱光标贪婪;但是说句心里话,要是没钱的话,朱光标手中掌握的那一连人马会乖乖地跟着他吗?”

鸠山一听孙财民说得蛮有道理,火气也消了不少,他说:“孙财民,我的这次找你是要转告福田大佐的命令,凡是帮大日本帝国干活的人,皇军亏待的不会,除了把部队带出来的干活外,必须设法把唐进贤干掉!”

孙财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十分为难地说:“鸠山君,叫我们带一支部队、带些人员出来倒是可以;要想暗杀唐进贤这恐怕?”

鸠山听后将脸一沉说:“孙财民,‘这恐怕’什么?难道你的害怕?别忘了你们支那人有句俗话叫作‘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你们想反悔的话,只要把你们和大日本帝国的合作公布于众的话,你们还有活路的干活?”

孙财民一听心想:“日本人的钱真不能白拿,鸠山说这话分明是在要挟我;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用不着客气,索性把想说的话全都向他挑明算了!”

孙财民想后说:“鸠山君,既然你把话都挑明了,我也用不着隐瞒什么;要不这样,你再拿二十根金条来,我保证把事情全部搞定!”

鸠山一听心想:“这孙财民胃口真是不小,一开口就索要二十根金条;我干脆直说,干不干随他!”

鸠山想好后立即打开他带来的那只小包说:“孙财民,这次来福田大佐只给了我十根金条,你假如愿意合作的干活那就统统地拿走,否则的话一分钱都没有,你的好好想想!”

孙财民一看那十根耀眼的金条顿时心花怒放,心想:“乖乖!这十根金条是什么概念?在我老家足足好盖一个四合院!幸好刚才我开价高,要是我开价低的话鸠山肯定要扣斤克两;但是我不能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毕竟暗杀唐进贤心里还没底!”

想到这儿,孙财民故意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鸠山君,我很理解福田大佐想暗杀唐进贤的心思,因为皇军对九号公路五号桥一直都久攻不下,为了爱惜皇军宝贵的生命,福田大佐才想出这一招;但是请鸠山君好好想想,是皇军宝贵生命重要还是这几根金条重要?别忘了中国还有一句俗话叫作‘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光凭这十根金条有谁替皇军卖命?”

负责监听的阿良一听立即悄悄地对孙二喜说:“孙长官,这些汉奸真是犹大,为了钱居然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孙二喜轻声说:“阿良,这下让你亲自耳闻目睹汉奸的嘴脸了吧?”

一向稳重的阿良这下也按捺不住自己,他压低声音激动地说:“孙长官,汉奸的嘴脸属下总算领教了,他们实在太无耻了,简直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我真恨不得现在直接冲进屋内把那两个混蛋给毙了!”

孙二喜生怕阿良惹事赶紧说:“阿良,你别激动,继续监听!”

……

话说正在屋内的鸠山一听孙财民的话后原想发作,后来一想:“孙财民说这话并没什么错,毕竟杀唐进贤是要冒极大风险,福田只给十根金条实在太小气了!”

于是鸠山婉转地说:“孙先生,我还有一句话忘了转告你,福田大佐说过:‘这十根金条仅是预付款,只要暗杀成功,奖赏加倍的干活!’这下你的满意?”

孙财民听后说:“君山君,我听了满意!我听了满意!”

真是:“汉奸为贪图钱财,既卖国又卖灵魂。茅屋内讨价还价,茅屋外义愤填膺。”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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