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
这是一间少女的卧室,粉红sè的墙壁,白sè的书桌,兰sè的床头上还有着一只白sè毛茸茸的联邦进口泰迪熊。
贴有几张可爱卡通人物贴纸的窗户半开着,舒服的微风时不时的从窗外吹进,拂过那本应安详熟睡的少女。
然而此时,盖在那位大约16、17岁的妙龄少女身上的白sè毯子却被掀开,暴露在空气下那曲线优美的年轻身体微微颤抖着。
随后,一只看似透明的手轻轻的解开少女粉红sè的睡裙,胸前两只尚未成熟的玉兔不争气的跳了出来。
而另一只透明的手,从那少女的肚脐下方至那两颗樱桃、从少女那纤细白女敕的左右手腕至脖颈、从脆弱的脚踝至后腿至大腿根部,最后至那保护着唯一的圣洁之处的白sè小内裤。
‘呜。’两行眼泪从少女的眼角处滑落。
……
同样的夜晚,却不宁静。
炎黄、鬼城丰都、娱乐街、‘rì不落’饭馆内部,座无虚席。
“小红啊!再来5盘羊肉串!2瓶啤酒!快啊赶紧的!”一个身穿黑sè休闲衣和大裤衩的青年坐在餐桌旁,右手拿着一瓶啤酒大喊着。
而悬挂在墙角的电视上正在播出。
‘下面插播一条最新国际新闻,新约克城的联邦调查局发言人希拉里宣布继‘**’死后的恐怖组织头目‘扎瓦赫里’在今rì上午发现被爆头死在……’
“草!**死了?我咋不知道!不刚炸完××大楼么,咋这么快就死了?”青年sè眯眯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那个旁边标着‘发言人’的金发大咪咪美女。
“快个JB!”坐在那青年对面的,同样是穿个大裤衩,不过光着膀子的壮汉鄙视道。“6年才弄死这货,就这效率,要在我们炎黄,丫的这货早TM……”
“羊肉串来喽,还有啤酒。”一名身材很是养眼,打扮很是妖艳,穿着两条黑丝的女人扭着一对丰满的大走到2人的餐桌旁,熟练而快速地将肉串和啤酒放到餐桌上。女人正yù转身回头,只见光膀的壮汉一只大手‘啪’的拍在了她的那堆丰满的大上,然后捏了一下。
“死鬼!”女人故作嗔怒的打了一下光膀壮汉那只咸猪手,接着继续扭着走向饭馆厨房。
“哈哈,咱本来不就是鬼。”哈哈大笑一声,光膀子的壮汉‘咔嚓’用嘴咬开啤酒瓶盖,后将其吐了出来,接着大口灌了起来。
‘2002年的第一……’
“喂?谁啊。”黑sè休闲衣的青年从大裤衩的兜里掏出一只‘大哥大’放到耳边。
……
丰都,阎王殿。
一个身穿古装官服,面目凶神恶煞的大叔正拿着一本书,坐在一个木椅上。而在堂下正跪着一个微微颤抖的老叟。
“桥下血河里虫蛇满布,波涛翻滚,腥风扑面。”念罢,大叔抬头看了看那老叟。“张读,这可是你写的?”沉声问道。
“正,正是!”满头早已大汗的老叟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哼。”大叔冷哼一声。
只见那老叟的满头白发顿时直直的立了起来。
“哈哈!”大叔突然大笑两声。“张读!写的着实不错,颇合本王胃口。以后你也不用去投胎了,就留在这里给本王写小说吧!下一个!”
……
丰都轮回司。
“嘿嘿,白哥,来根烟,消消气。”黑sè休闲衣青年双手恭敬的向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递上了一根香烟。
“少来这套,梁福。”白袍男人凶狠狠的瞪了一眼梁福,不过大手却是一挥将那根香烟收入袍袖中。“那只本应已被你解决的‘破处鬼’怎么还在外面?”
“不可能,白哥!”梁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白袍男人,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什么不可能!”白袍男人从袖中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3的那个按钮‘唰’一声凭空出现了一个屏幕。
只见屏幕上,一个透明的变态伸出那长长的舌头,舌忝了舌忝那名少女颤抖的漂亮脸蛋旁的两行眼泪。
“我草!”梁福愤怒的看着屏幕大骂道。“不可能,我TM亲手毁灭的它!怎么可能!”
白袍男人按住遥控器上的系统键。“少废话,速度去给我解决了。”说罢,一脚将梁福踹入了那屏幕之中。
“唉,小白,这世上又将失去一个处女了。女人,可真是脆弱的动物啊。”随着一个非常诡异的声音,身穿黑袍的妖异帅哥突然从白袍男人身后出现,只见其如女人般修长的双手模向了白袍男人的双腿之间。
“请问轮回司的白大人在吗,小生是新来报道的张读……”
……
破处鬼、也称少女杀手。唯一的能力就是将处女定身,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力量。形成原因尚不得知,平常时期属于透明状态,可以穿透任何的物质,只有在发情时在会略微显露其身体。然而,想要彻底的杀掉它必须在少女落红的那一瞬间,破处鬼沾染新鲜的处子之血之时。
而在此时,梁福正躲藏在少女卧室的窗外,右手紧紧的扣着窗台,一双愤怒的双眼看向卧室。
‘呜、呜。’少女的喉咙颤抖着,可是由于破处鬼的原因,她就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突然!破处鬼大手一挥,‘咝啦’一声,白sè内裤瞬间化为了几块碎片。全身唯一的一处圣洁之地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窗外的梁福愤怒的喘着粗气,扣着窗台的右手尽是鲜血。
‘呜!呜!’少女尽是眼泪的双眼哀求的看向已经疯狂的破处鬼,只是在下一秒,眼中的哀求换成了绝望。
……
第二天清晨,少女的卧室外。
‘咚咚咚’“羽婷啊,快起床了。一会上学要迟到啦。羽婷?怎么不说话?妈妈进来了啊。”
“白哥,我可以救她的,我本可以救她的。”窗外,梁福左手拎着那个变态的尸体,抬头看向窗内,对着身旁,按着他肩膀的白袍男人说道。
“妈妈,我的腿好疼啊。”
“怎么了羽婷,哎呀,怎么都是血难道你又来了?不是刚走了3天吗?”
白袍男人摇了摇头,一阵微风拂过,将他的白袍吹起。
“不,梁福,你是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