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十二夺命战马”的打赏……多谢.
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独臂神尼九难师太、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一剑无血冯锡范,这几人在《鹿鼎记》书中都是极高的武功,随意一个出手,别说去抢夺经书了,就算抢个陈圆圆那也是简单容易。
再比如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归辛树、何铁手还有那隐身海外的袁承志,称作世外高人也不过份,每个都是大杀器级别的存在;再次一点的就是八面威风冯难敌了,瘦头陀那样的厉害都被其拿下,可见盛名之下绝无弱手;就连自己的师父向守山,平素虽很低调,但在冯难敌等人的讲述中,也是相当厉害的人物。要是能请动他们中任意一个,那经书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可是,依靠别人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最主要的还是提高自身实力。假如自己有张无忌那般的身手,或者石破天那样的变态,纵便是面对千军万马,那又如何?小小几本破经书,根本就没什么难度。
叹了口气,在心里YY许久,柳蒙终还得面对现实。长城不是一天就能造好的,武功同样也是。单论剑法上面的修为,只要不断汲取他人经验,柳蒙有自信更进一阶。但丹田中内力虽然澎湃,在镇岳决没突破到驾轻就熟境界前,强度、威力和那些一步一步扎实修练几十年的高手比,仍然是不够看。这个又完全取不了巧,必须靠一天一月的辛勤积累。
好吧,人是最忌贪心,咱得要知足。现在自个的实力,比起徐天川、吴立身还强些,应该与冯不催和风际中差不多。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高手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要知道,自己不过才刚刚十六岁而已。
一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翌rì清晨,竟顶着双熊猫眼出来,被早起在院中练剑的众人好一嘲笑。华山派的丛不胜嘴巴厉害,调戏道:“小师弟长大了,公鸡打鸣,懂得啥叫思慕chūn华了,这孤枕难眠的滋味不好受吧?”冯不催更是口无遮挡大笑道:“这大同到有一桩事物天下闻名,改rì等城中戒备松了,哥哥怎么也得带你去见识一下,尝尝这天下少有美妙滋味。”
扬州瘦马,大同婆姨。其时这两样jì门俗语非常盛行,院子里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有不懂的,当下都是兴奋大笑。恰好此时恒山派长老静非师太带着徒弟慧琳经过门口,听院里众人欢乐,不由讶异地瞧了一眼。到叫大伙一下噤声,犹如鸡骨头卡在喉间,说不出的难受。
柳蒙趁这安静功夫,赶紧和冯不催说明呆会自己就要回山送信,等年底泰山大会时再见,到叫冯不催好一失落,曰:“进城吃花酒的大好借口就这么没了。”
和这些rì子相熟的各派师兄们都打了个招呼,言明自己须回山一趟,等年底时五岳剑派泰山相聚,大伙再一起乐呵。又紧走几步,追到院门外,同温柔和气的慧琳师太告了个别,到叫静非师叔狐疑丛生。
一骑快马,绝尘而去。
柳蒙头戴斗笠背负长剑,一副闯荡江湖的潇洒侠少装扮,走大路晓行夜宿,也不去五台山找韦小宝汇合,归心似箭,直接往南从武汉过江,沿途不停更换马匹,近半月后,便回到了南岳衡山。
同大师兄何不畏学着,每次出外回山时,只要怀里有了多余银钱,便在衡阳城中割肉买酒,带回山上让大家解解馋虫。
那rì在五台山下分别时,韦小宝抓了一把银票塞过去,给兄长充当路上花费。后来柳蒙细细数过,加在一起得有一万一千多两,一下子就成了身怀万贯之人。
这么多银票在身,柳蒙花起钱来毫不心疼。专门顾了两个挑夫跟着,一个挑着半扇猪肉,另外一个挑着两大筐子,里面装满油糖酱醋茶,外加各种时令蔬菜。柳蒙自己抱着两坛上等汾酒,把马匹寄放在山下一农夫家里,然后带着两名挑夫,从福严寺进山,晃晃悠悠地爬到灵芝泉那儿,让挑夫将东西放下,便打发了其回去。
衡山派驻地极其隐秘,柳蒙谨守师训,可不敢让别人知晓,因此上山道路也是走了另外一条绕上。现下把东西放到灵芝泉,这处可是奔各山峰要道汇聚之地,纵便rì后有人追踪上山,也分不清到底哪条山道。
自己抱着酒坛施展轻功,不过片刻便上到祝融峰顶,恰好遇见要外出提水的四师兄鲁不拙,一番喜悦问候后,赶紧让他去灵芝泉那儿守着,免得猪肉被寻味过去的野兽叼走,岂不是白费功夫。
柳蒙问清师父和师叔正在后殿下棋,当即连窜带蹦,急不可耐的窜了进去,看着惊愕抬头的师父和师叔,几月不见仿佛变得苍老许多,当即屈膝跪倒,恭声道:“师父、师叔,徒儿小六回来了!”
师兄弟几人全在山上,闻听小六柳不蒙回山,全都涌了出来,拍肩膀模头发,好不亲热。这接风的饭菜自然极为丰盛,老规矩,总少不了盆红烧肉炖萝卜,配上两坛上好汾酒,叫已经出师的师兄弟几个大呼快哉。
山风徐徐,山顶夜晚雾气较大,yīn冷袭人,房子外面已是呆不住了。
掌门向守山、长老胡元林与最小的弟子柳蒙相对而坐,仔细听着其讲述下山后发生的种种事情。等到最后说起奉冯师伯之命,回山送信时,向守山叹息一声,拿起早已看过多遍的信件,双眉紧锁很是为难。
胡元林见此情形,知道掌门师兄心底放不开,忧虑重重患得患失,太过在意门派香火传承。当下在旁开腔道:“师兄,眼见满清这天下已经坐牢,各种宵小jiān恶之徒层出不穷,纵便我们躲避得再好,早晚也逃不过命中劫数。既然如此,是祸躲不过,趁大伙儿还能齐心,还能为故国江山做最后一博,为什么不去尽份力呢?”
言之恳切,句句确凿。胡元林见师兄仍无表示,想起这二十年来处处谨慎龟缩,天下无辜百姓如猪狗般任异族欺凌杀害,却不能为他们抱一剑不平,泄一拳怨愤。一时心情激荡,继续说道:“大丈夫当死得其所,师弟我虽不能持剑杀敌,但廉颇虽老壮志仍在,还请师兄准许,让我替衡山派洒尽最后热血,以报师门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