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大觉,浑身疲劳不在,王树醒来的时候他老婆于珍已经守在床边,“老头子你醒了?”
王树“是啊,哎呀,这觉睡的,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你没事吧?婆子”
于珍“我倒没什么,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家里了,说是帮你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就到了这,到了之后吃很多好吃的,吃完我就困了,就睡了,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身边睡着了,我就等你醒了呗!”
王树“白四爷给的钱呢?”
于珍“这不就在这桌子上放着呢吗!”
王树翻身坐起示意老婆把钱口袋拿过来,于珍拿给他,王树打开看了看,又拿出一捆仔细的模了模看了看,“看来刘爷是好人啊!”王树感叹到。
于珍“老头子,你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啊?你没事吧?”
王树想了想没有把昨晚山上发生的事情全告诉老婆,只是说了一句:“刘爷是咱救命恩人。”两口子说这话,帐篷外有人说话:“王先生起来了吗?”“起来了,起来了!”王树赶忙回答到。“刘爷有请二位一起晚餐!”“好,这就来,这就来了!”王树一边回答着一边披上衣服和老婆于珍走出了帐篷。帐篷外很多人,有的在炭炉边烧烤着吃食,有的架铁锅煮着什么,而刘教授和几个人盘腿坐在席子上,围成个圈,中间有小饭桌,桌上摆着很多好吃的。看见王树夫妻二人来了,刘教授向王树招手示意,“老王啊!过来坐!”“哎!”王树边答应着边和妻子走到近前挨着刘教授左边的空位坐了下去。刘教授说了声:“开饭!”大家开始zìyóu吃喝。王树显得有些拘谨,可王树老婆于珍却很自然,刘教授问到:“嫂子,这羊腿味道如何?”于珍一边咀嚼着一边说:“我说刘教授,你手下肯定有个好厨子啊!这羊腿烤的外焦里女敕入味三分,好吃!”“好吃就多吃点,自家人不要客气。”刘教授客气说到。转回头对王树说:“老王啊!你怎么不吃啊?”“吃,吃。”王树的表情很无奈。刘教授小声对王树说:“老王啊!你尽管放心,白家给的10万还归你,一会儿我再给你10万,明天派人带嫂子到市里的银行给孩子们汇去,你看如何啊?”
王树“我谢谢刘爷,不用了,这10万块够用了,刘爷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啊?我还没感谢您呢!”
刘教授“咱哥俩已经是兄弟了,用不着客气,放心的吃,吃饱了咱们再好好聊聊。”说着刘教授拿起了酒,王树点着头也笑着捧起了眼前的酒跟刘教授碰了一下,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晚餐进行的很愉快,吃饱喝足了刘教授拉着王树进了自己的帐篷,而疯子把于珍送回了帐篷并悄悄地递给了于珍一个纸包,说道:“王夫人,这是我干爹给你们的10万块,您收好。”“哎呀,咋又给这么多钱啊?不是已经给十万了吗?我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疯子“您收好了,早点休息,刘爷和王先生可能要多聊一会儿。”
于珍“知道了,代我谢谢刘教授。”于珍满脸是笑地接过了疯子的纸包。
此刻,刘教授的帐篷里只有他和王树两个人。
刘教授“老王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王树“刘爷,我也想过了,那个破家是不能住了,那些人肯定要找我麻烦的,我想给刘爷帮完忙之后我就和婆子去外地找孩子们去,凭我家婆子的手艺开个小饭馆维持生计应该不是大问题。”
刘教授“这个想法不错,你老王是有心人啊!还知道给我帮忙完了再去,呵呵!”
王树“刘爷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就不说了,在心里,我想让婆子先去找孩子们,我留下来,我知道刘爷您还用得着我。”
刘教授“痛快!和明白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你放心,我刘某绝对拿你当兄弟看,不会坑你的,话又说回来啊!老王,你知道你招惹的是些什么人吗?那可不是普通的地痞无赖小混混,那是有着很大历史背景的被企业化了的黑社会家族,我这个做学问的大学教授,无奈也身在其中啊,你只有跟着我,才能保你一家平安啊!”
王树“刘爷,您说的我都懂,我这把老骨头能给您刘爷牵马坠凳已是无憾了,只要孩子们平安,有事您尽管吩咐。”王树的话虽然说的很爽快却也夹杂着几分无奈。
刘教授“上次咱们谈到你家祖先王虎和杨毅封住了通往秦始皇陵地宫的地下暗河通道,我想知道是哪口井你知道吗?”
王树“刘爷,上次我说的是实话,连我父亲都不知道,确实如此,只是当时人太多,我没敢全说。”
刘教授“哦?现在能说了吗?”
王树“能,自从得知了父亲的这个秘密之后,我曾经也有着好奇心,曾试图寻找过这口井,但是前前后后我用了5年多的时间,找遍了周围十几个村的老井,也没有一个和祖先传下来的这个故事里说的那口井是一样的,也从没找到过传说中的巨石。”
刘教授沉默了,眼神中透出了些许的失望。刘教授沉默了良久,突然,刘教授眼睛一亮,他转回身拿起那个青铜器对王树说:“老王,这个东西你还知道些什么?只要是和青铜器有关的,你都说说!”
王树“这个青铜器原来外面有个石匣子,我给扔了,没什么价值,这个东西我也琢磨过,我用大小体积差不多的铜称过重量,比这个东西重了三分之一,所以我认为这个东西里面可能是空心的,因为祖传的宝贝,我没敢动。”
刘教授“好!这个新线索非常好,”说完,刘教授拿着这个青铜器用手掂量着,思考着,感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