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笑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两人出了房间,玉淑羞涩的问。
“你是希望我找到还是找不到?”
“都有吧!”玉淑轻轻地回着话。刚见面时是冲动的想要紧紧地被抱着,被亲着,可经过父母的一闹,玉淑又多想了,面对有多个情人的男友不是谁都能敞得开。
“也是,刚见面时我在想你会带我去哪里约会呢?后山,还是闺房,想不到是在山路上,虽说彼此思念,看你思的越来越水灵,我也想的jīng神抖擞,感情还是要经过沉淀的才有火候。”哪有这么容易的爱情,只是见了一次面就让你胡作非为了,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也不是这么好骗的。
“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呢?三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就算心里有些变态,但脸皮的厚度还是可以承受的。”不失望才怪,要不是最近桃花运来的太猛,炸的我有些心虚,你以为你摆个幽柔的造型再加上青天白rì就能救得了你了?
不管怎样,玉淑还是很高兴的,这就像躲猫猫,被找到的可能会不高兴,没被找到的肯定会更不高兴,我们遗落的往往是不想要的,不是找不到你,而是不想找到你。玉淑带着三凡在草丛中化作两只郁闷的蝴蝶飞在半冷半热浴火与理智的纠结间。飞得再远,家还是要回滴,况且再飞下去指不定就要飞到草丛里了。家里无人,两人大奇。玉淑拿起手机看见一条短信:妈妈在我这里。三凡看到短信不禁对鳖的疗效刮目相看。一夜纠结两人还是守住了底线。玉淑将刻意打扮的着装又拨弄的随意一点来到三凡的房间,没见过这样的,人家又没明着拒绝你,难道以你那双sè眼还看不出人家是yù拒还迎的吗?再怎么说自己还是小姑娘来的,我就不能碧玉一些吗?不就是做回淑女吗,就把你吓得早早睡觉了?死皮赖脸的劲头哪去了?现在还能睡得这么安稳,舅舅的,你除了会等女人上你的床就不能自己也主动一回嘛?脸皮厚的比方便袋都好用,你还能害羞咋滴。“咚咚”,“我进来啦?”正在思想源头的玉淑都懒得停顿直接开门进屋,没有旅行包,没有人。床头桌上有一张纸条和一支冰凉的笔。玉淑坐在床头数着滴在窗台的雨滴,不是我们分手就会下雨,我们都喜欢在雨天离开。惆怅就像雨线从天空拉回地面。玉仙和李山行回来后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略施粉黛的玉仙更显成熟与娇柔,柔若无骨。李山行一扫颓废大有我是天下第一男的气概。看到女儿愁容满面泪比雨多的悴容更是破口大骂:“他舅老爷的,我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他了?千方百计的来了,会的不会的我都教给他了,还要我怎么指点,不是都做给他看了吗?机会也给了,还怕玉淑能吃了他啊?”
“滚,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玉仙小脸一红,你个没皮的货,有你那么和女婿聊天的吗,现在是什么情况,当着女儿的面刺激谁啊你,“淑啊,要不你去找他吧,顺着路也许还能遇到?说不定他在路上等你来着!”
“等等吧,要是他不回来就算了。”玉淑不相信真的就这么结束了,要是这么轻易的就分手又有何情分。
雨下了一天又一夜,淅淅沥沥的不知疲倦,玉淑也坐了一天一夜,要不是下雨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会做什么。第三天的早晨,李山行又没心没肺的拉着老婆去喂鱼弄鳖,打开门就看到圈住的鳖跑到了门口,一脸无辜有昂首示威的伸着头,鳖下压着一个人,应该是躺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无比甜蜜的复合情侣伸手就要吃的。
“我靠你要回来就回来,不用这么玩苦肉计吧?”没错,三凡还是回来了。走时三凡是抱着必走的决心的,只是出于本能走走停停回头望望,看是不是有人哭天喊地的来追自己,哪知就这样走走停停天就下雨了,雨不大自己凄苦的身影更显得有说服力,盼啊盼,走啊走天就黑了,黑也不怕修真玄幻都练过来了,还能怎么滴,再走,鹅··糟了,忘了带干粮了,就想着黄毛丫头了现在走不动了,再看前方的路,祖宗啊,怎么就忘了自己是坐马车来滴泥。打电话,手机早湿了,还能怎么办?还好脸皮厚,回去。“淑啊,不是哥要回来的,这就证明了一件事,我们缘分那是上天安排滴!”路过鳖场时还不忘顺手捞只鳖,要是家里没有现成的怎么办?
“好了,你也不要说他了,肯定是饿坏了,要不也不会偷你的鳖。”玉仙打圆场。
玉淑出来时,三凡已经秋风扫落叶外加横扫千斤,生的熟的能吃的就行,鳖汤煮好时这丫的已回到房间呼出了声。
“女儿啊,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和你爸先回去了!”两位家长是满肚子话无法说,孩子大了拍拍翅膀自己飞去吧。玉淑也不再用泪和雨水比谁的更咸了,人是回来了,要怎么骂才能解气泥,这样这样?对这样这样再这样这样,呵呵哇,骂死他。用手试试三凡的脑袋,“没发烧,没病最好,骂死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