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张临摹的名人字画,丽丽的烧烤生意rì渐红火。丁华在三凡的别出心裁上又出了别的心裁,用彩墨画出了大写意的烤肉烤鱼,清爽亮丽,虽然端到桌上的鱼肉油流满地,但看着画上图吃起来滋味又是另一番麻辣。
“真羡慕你们俩,戒子你是做叔叔的人了,要对人家好点!丽丽来伯伯抱抱?”如果一个人没有正经,永不要指望此人能改。
“找虐吧你!”明知是开玩笑,四戒还是受不了,不得不防啊,什么样的女人这货没见过,又有几个飞出五指山的?四戒也研究过,一样的是男人、一样的零部件、一样的都不要脸。怎么了?女人就上杆子的倒贴三凡,却让自己滚远点?难道是脸皮的厚度不同?
“戒子,丽丽的情况你也了解了,要是有什么想法···?”
“放心哥,就你我而言谁又能说自己所做的对得起另一半?只要彼此都愿护着对方,与其想着以前不如看着以后!”
“丽丽,教的真好。我真为还是单身的男人同情,200斤的礼品就能换个老婆,值!”
“凡哥,听说你有好多女朋友,真的吗?”丽丽问。
“瞎说,那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也就一百不到。”三凡委屈的说。
“你不吹牛会休克啊?”四戒开始同情男人的处境,实在是太冤了,不是男人都坏。是被极个别的厚脸异教徒破坏鸟。
“要是戒子在外有别的女人,不被我知道就行。”这句话大有水分可解:一来就是将来不会管的四戒太严;再者就是明着告诉三凡你大可不必为了有女人才拒绝我,只要你不亲口对我说,我就装着不知道。女人呐天生就传承的一种神功——就是折磨男人,那不大的小脑瓜里不知为什么能装下那么多整人的法子。这也怪男人太强势,强势到天下都去,试问还有什么能阻挡男人的路?怕是也只有女人。天下的女人想明白这点再不折磨你,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女人这个职业。有时想想这种折磨比毒品更可恨,体验过后尝的味道却又比任何毒品都更容易上瘾!
四戒听完大喜,前车之鉴啊,三凡自从有了第一任,以后就接连不断的桃花滚滚来,难道自己也将惊喜连连?
“要是知道了呢?”三凡问。
“阉了,再烤。”
“丽丽,你和我在一起时不是这样的说?”四肢冰冷的四戒呼出一口冷气:“哥,要救我?”
“鹅?救你?刚才谁要杀我来的?变得太快了,演员要都像你这样转得快,导演早疯了。”
事情告一段落,三凡简单的收拾一下就打最贵的的士——高铁去了国际大都市h市。在一家酒店的客房里三凡与队长梅鹰碰了面,同时在场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位外国来的国际刑jǐng,男的叫萨比,女的有中国名——圆圆。三凡也是第一次和老外近距离接触,怎么说自己也是情场老手,再加玉树临风顺带加上风流倜傥,那就是女神心中的男神。再看萨比比三凡高出一个头,高鼻大眼,外加白种族,最可气的是从脸到脚都有线条,绝对是望着很帅,看着很酷,模上去超有手感的猛男型。再看自己说是黄种人太白,说是白种族的白的又不够,不论是看是望都很帅,模上去的手感应该也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怎么摆造型看着都不猛。都说懒会害死人,缺少锻炼也会让人弹不起的。
至于叫圆圆的洋妞打扮cháo流,金黄sè迷你超短裙,小圆腰白脸蛋大眼,再仔细看,鹅··顺着小圆腰往上和往下看都圆的挺拔出奇,怎么看都比萨比顺眼,圆圆这两个字送给洋妞绝对是最好的国礼。这两人一靓一型千里迢迢来到我国,人生地不熟怕是在飞机上就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另外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三凡,梅鹰更是想一脚踹晕自己请来的诱饵,至于吗?不就是两个老外吗?你丫的一会横眉竖眼、一会垂头丧气、一会翻着白眼瞄上瞄下。看妞可以理解,姥姥的你拿眼神在人家两人之间比划来比划去算怎么说法?就算两人有一腿又能怎样,人家祖国比咱这开放多了,用得着跑到你的国家开房让你捉jiān吗?“如果你是在行注目礼的话,可以收工了,检阅完毕。”梅鹰无比心痛地说,国家知道的话会让自己自裁的,这双火眼怎么就会走眼呢?
“啊?失态失态。”礼节这玩意就是对待陌生人的,要是玩得熟的,称哥道弟呼姐喊妹打打闹闹搂搂抱抱何来失态一说,老祖宗发明礼节一来可以掩饰尴尬,再者遇到不爽的人以礼相待,就是明着告诉你咱俩不熟有什么事就不要相告了,君不见许多激情中的情侣,一方突然对另一方客气,另一方就突然的疯鸟。
“不用客气。”圆圆的普通话发音标准,音sè动听。
“想不到你除了自己国家的方言说得好,汉语也不错!”听着标准的洋妞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三凡都想把时常咬字不清的舌头拉出来拍扁了再放回去。
“好了,说正事,三凡你这次和圆圆小姐扮演夫妻,这是结婚证,还有你们两的新房的房产证,还有你的驾驶证,h市的新身份证···等等,除了工作证都全了。”梅鹰给三凡一个包,里面要有二三十本证书。
“嘛意思?国家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假夫妻吗?用得着找一个情人在身边的吗?咱是不开放的,夹在开放的两人中间,你是叫我来完成任务,还是叫我来玩吐血的?
“梁先生的意思是我是没有妇道的女人喽?”圆圆大眼一眯,电光闪闪,不过是冰冷冰冷的光。
“妇道你都懂?那就没问题了,我同意。”乖乖的那个嘴,太无知了,怎么就忘了人家是英语十级汉语九级的人才,咱说什么人家都懂,不过问题不大,她要是要说母语,咱也未必懂,怕啥?
“对啦,你想做什么工作?在这里你可以任选。”梅鹰问。
“选什么都可以?”
“当然,又不要你真的工作,我觉得选一些轻松一点的要好,毕竟你还要多出去走走才能发现敌人。”
“那就不用想了,我要做城管。”终于得偿所愿了,这个神秘又霸道职业,我来啦,哈哈。
“我擦!”
“神马?”
“靠!”
梅鹰,圆圆,萨比都颤抖了,三人是一致的想法:都国际接轨整体扫盲多久啦,这土鳖哪来的?梅鹰开始流泪,是真的看走眼了,都说小白脸没有好心眼看来是真的,你大舅的,你就是不选我还能逼你咋滴,咱又不是来真格的?圆圆彻底心碎,咱国际刑jǐng的身份不说,对外那也是大公司副总经理,难道要我对同事们说我老公是城管?穿上制服你也好意思和我站在一起吗?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因为爱上这里的城管吗?nǎinǎi的,人长得是不错,怎么就缺心眼啊你?萨比的心已经愤怒的要杀人,追了两年都没到手的马子被城管撬去了,这丢的不是个人的面子,是国家所有男人的脸啊,我是有罪的人,让我回去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