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第二十六章冷却
自从与王海华的那次孽缘后,我一直心思重重,说不好是我想念她还是在自责,两个月过去了,我和托尼没有来往过,连个电话也没有,心想可能是他很忙吧,托尼既是画家,又是商人角色,他的画廊里不仅有自产自销的画,也有别人那里代购的画,有些油画他还裱着镜框,这其中有很大的差价空间。后来我才知道,托尼这两个月是在闭门作画,是一副百米长卷,王海华自从在ktv受辱后不再向他提及结婚的事情,恐怕是悟出了托尼的用意,但听说她暗中正在寻找大款,托尼心情复杂地对我说:“她找男人正是求之不得,谁接盘我都欢迎。”
我公司最近对我的工作进行了微调,去采购部门进行“四班系统”建设并暂留那里操作段时期,“四班系统”是一款公司模块管理软件,全称为fourthshift企业资源计划(erp),我之前也不懂,为此在外培训了两周,然后在公司it部门的维护下,去采购部门搭建采购管理模块,因此在两个多月里,我一直没有见到阿玮,她也没有音讯给我。我们双方都似乎需要这样的沉默,当然我更多的是因为工作太忙,经常回家还是琢磨,没精力去管她,阿玮与她丈夫的关系却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他们俩的家庭冷战终于被表姐知道了,就来她家当老娘舅撮合,两人都同意努力一次。
阿玮的表姐叫相玲珍,她这次出马并非简单的因为是表姐的身份,其实她很早就是我们公司的来料检验员,阿玮到这公司上班是她介绍的,不仅如此,阿玮的丈夫也作的嫁衣裳。阿玮丈夫叫于霆,原来是相玲珍的男朋友,两人谈了没多久,后来他居然看上了阿玮。那天相玲珍请阿玮去她家吃饭,于霆也在,三人喝酒谈得很投机,到晚上回去的时候,相玲珍怕妹妹晚上不安全,让于霆送她到家门口,于是两人像恋爱中人,在灰暗的月光下漫步了一个多小时,在阿玮家角落处停下,阿玮道:“谢谢,我到家了。”于霆憨厚地笑笑没有走的意思,阿玮没话找话的对付他问:“你和我姐认识很久了吧?”于霆回答道:“哦,我和她才认识没多久。”阿玮道:“我姐人很好的,你和她谈朋友真是福气啊。”于霆这时已经在盘算如何得到阿玮,想了想谨慎地道:“我和相玲珍才认识,谈不上是恋爱,当然,她确实人很好,不过她性格太内向,我的审美标准是健谈些的女人,就像你这样的。”他这话讲得很大胆,简直是**果的暗示,阿玮有点不自在,因为在她面前的是表姐的男朋友,而且看上去也并非公子的戏言,害羞的低下头没有接他的话,于霆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几分的把握,试探地道:“我平时喜欢唱卡拉ok,你喜欢吗?”阿玮说了一句改变她命运的话:“嗯,我经常和同事一起去唱的,但我表姐好像不喜欢,有次我邀请她被她拒绝。”于霆知道有戏,心中暗喜,俏皮地说:“呵呵,请她去唱也不去啊?你要是邀请我,我一定答应。”阿玮不置可否地笑笑低声说:“哦,有机会我们叫上表一起去哪里唱唱,她不喜欢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你带带她。”于霆连忙说:“为什么有机会啊,明天不就是周六吗?我们三个一起去,相玲珍那我去通知,她一定参加。”
第二天晚上他们说好在浦东的一家ktv门口等候,阿玮来的时候见只有于霆一人,问:“我姐呢?”事实上于霆并没有告诉相玲珍,狡猾地说:“她有点事情说晚点来,我们先进去等吧。”
他们在包厢里唱了许久,阿玮还不见相玲珍来,就问:“怎么她还不来?要不你打电话催催她?”于霆掏出手机胡乱按了几下,其实根本没有打给相玲珍,装模作样在跟她通话:“小相,你怎么还不到,在什么位置?……哦,那行,以后再找机会吧。”他放下手机,露出遗憾的表情道:“她说母亲生病不来了。”阿玮信以为真,已经唱到性头上总不能现在就走,便道:“那算了,我们再唱一会。”于霆欣喜若狂连说:“好好,反正现在也没有公交了,到时候我送你回家。”
两人一直唱到凌晨,阿玮说:“真累,嗓子也要哑了,唱不动了。”说着猛猛的喝了口饮料,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他们刚才是合唱,所以两人坐得很靠近,于霆端起啤酒咕咚咕咚的喝着,阿玮望着他的喉结的蠕动,顿时内心强烈的**莫名的耸动起来,于霆发现她在看,眼里充满了堕落的光芒,两人对视了几分钟,阿玮突然夺过于霆手上喝完的半杯啤酒一干二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阿玮扑过去捧着他粗糙的脸一阵的狂吻,然后带着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倒,这天从ktv出来,他们进了附近的宾馆……
这件事情是阿玮痛苦的时候讲述给我听的,并哭着对我说她很后悔。我听了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因为阿玮是个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女人,有时候她即便并不喜欢某个男人,但是如果在一定特殊环境的烘托下,她脆弱的意志会彻底瓦解,她同于霆是这样,与我也如此,她在与我亲热时从来不说爱字,但是每次都非常的出彩,但在并不等于她欣赏我,记得我们认识前有一次我曾经请她和于涛吃饭,她毫不留情的对着于涛的面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让我当时听了尴尬万分。
也许她在男女关系的选择方面总是矛盾而又仿佛是随机产生的,她可以当着你的面说自己与别人曾经的性关系,而且一点也不看场合,有次我和她在她家沙发上亲热,顺便闲聊起公司的其他的一些男同事来,当她谈到同组的某个人时,被我敏锐的发觉,他们曾经的关系很不正常,我问:“你们关系很要好吗?”她点点头,我很不知趣的追问道:“怎么个好法?”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你我一样。”我听了大脑一片空白,她居然还在我身下时如此坦然自己曾经跟别的男同事有过性接触,恨得我真想掐死她,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流露出不快的表情,默默的俯继续做完我们正在做的事情,那次,我是带着复仇的心态粗暴的对待着我身下的女人,而她却很享受的样子。
在阿玮面前我始终处于弱者地位,我们一开始的关系就如走在悬着的钢丝上,我没有权利和勇气指责她,她既不是我的,又可以随时将我抛弃,我努力去坚守着如此脆弱的关系,因为我需要她。
那天我去生产部门办事,顺便去阿玮的小组看望她,工间休息的时候我走了过去,别人都散开去休息室了,她见我来了仍然坐在工位上,我挪了个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她疲倦的样子爬在工作流水线上,我乘机伸手从一个角度去模她的嘴唇,结果被她调皮的咬住,很疼,但是我不敢叫出声,好一会她松开牙齿,让我肮脏的手夹住了她的舌头,我轻轻摆弄着,她一动不动,但我很快感觉到她的口水流淌到我的手掌上,我心里顿时在恶劣环境下去教一个女人的成就感。
这天她是中班,我义务加班到她下班时间,坐她的厂车回家,公司厂车上的每个位子都安排了指定的员工,阿玮旁边的位子,真是她曾经说过关系很好的那个男同事,我抢先一步坐在他位子上后,那个人不敢与我这个领导争,乖乖的坐在前面的加座了,我虽然看得出阿玮并不喜欢我这样高调,但她也没有制止我。我一边和她细声说着话,一边手往她臀部下塞,她不敢声张,只能任我为所欲为,或许她内心实际上也有这个需求,结果被我攻陷,整个手掌掂在了她的臀部下,手指不老实的活动着。
她闭上眼睛感受了一阵轻声说:“别这样小心被人发现。”
我笑而不答,愈加变本加厉起来,并问:“今晚去你家好吗?他中班要凌晨三、四点回家,我一会就离开。”
阿玮眉头紧皱,显然很不情愿说:“不行,他提前回来怎么办?”
“不会吧?他最近有提早过吗?”我道。
“那也不行。”
“为什么?”
“我不想。”她回答得很干脆。
我纠缠着说:“别这样,你难道不想我吗?”
她想了片刻告诉我:“那天相玲珍来我家调解,我答应再给他半年时间,到年底要是我们觉得过不下去,就真的离婚。”
我说:“这么说,你半年里不准备理睬我了?”
她没有再和我说话,躺着椅子一路睡到人民广场终点站,我们全部下车,那里有一班夜间公交车,她下了厂车直管自己快速往车站赶去,并没有等我的意思,我狼狈的跟在她身后,她说:“你回家吧,别让同事看见啊。”我有个脾气,想好要的东西会死气白赖的去争取,我说:“我送送你。”她不耐烦地说:“跟你说过最近不行。”我发誓:“到你家小区附近我就走。”我那时是怀着侥幸想先送她回去,到时候如果真的不能够去她家,就在楼下亲热亲热,我与她算起来已经有近半年没有疯狂过,对我来说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末班车开来,我跟了上去,几站就到她家附近,那条路叫芳华路,她走的很慢,我抱着他的腰缓缓向前行进,远远的可以眼到她家的大楼了,她在一个马路上的楼栋边停下,我顺势将她推进这楼栋里,她并没有反对,也许她觉得如果不让我小小的满足一下,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