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缠绵 18.第十六章 都是花酒惹的祸

作者 : 默霖

第18节第十六章都是花酒惹的祸

第十六章都是花酒惹的祸

我跟雅雯最终以和平的方式离婚了,我结婚时一无所有,离婚后仍然一无所有,一悦确实不是我跟雅雯的,我也不好再跟她争抚养权,雅雯也承认当初跟我结婚是她跟皮进生所设的圈套,因为皮进生跟他妻子暂时离不了婚,他有个儿子已经参加工作,他还想要个女儿,为了把小孩生下来就设计我,她也承认跟我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她很幸福,很爱我,但她的工作、职务、她爸爸的房子,还有她弟弟的工作都是皮进生给的,皮进生还说要提拔她当副局长,作为女人她只有用自己的身体,这也是皮进生最想要的东西给他,这就是她的命,她不怨我,只求我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面子上,别把一悦的身世告诉别人和一悦,求我继续担当一悦的名义爸爸,皮进生这个混蛋他根本不配做一悦的爸爸,这是她对我唯一的请求。

好吧。看着可怜巴巴的女人,其实她也是受害者,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女人,况且我曾经那么爱过她,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雅雯的请求,其实从我内心来讲我也很喜欢一悦,也愿意做一悦的爸爸,如果雅雯不跟我说我也有这种想法,既然她说出来了,我就好好做一悦的爸爸吧。

由于生活的回归,我释然了,但我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思想单纯、个性张扬的小伙子了,领导的打压使得我官场失意,痛苦的婚姻几乎把我击垮,我不再相信女人,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什么理想,现在我只相信命,自己的命不好是自己无法改变的,也是别人无法帮得了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命,就象月亮绕着地球转、地球绕着太阳转一样,它们都有它们各自的运转轨迹,只是人的命运的轨迹自己无法认识、无法感知,是好运多还是歹运多,或者好运歹运各占一半,至少目前的科学手段是无从计算或了解到的,我之所以相信命就是不要对自己再抱任何奢侈的幻想,不要把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幸福寄托于别人的同情和给予,也没有必要刻意地要求自己去亡命地追究所谓冠冕堂皇的理想,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不是你的,什么三分靠注定、七分靠打拼统统见鬼去吧。人要现实点,该工作的工作,该享受的享受,该玩耍的玩耍,好过时好过,不好过时也要过,一定程度上成了我灰色的人生观和对待生活的态度,成了我游戏人生的理由和开始,于是一颗温湖的潜在的未来的政治新星从此夭折了,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那天,汪大成给我打来电话说,我给他写的竟聘副行长职位的演讲稿写得不错,在昨天的竟聘者当中他博得的掌声最多最热烈,赢得了省分行领导和市政府领导充分肯定,如果这次不出意外副行长的职位应该是他了,因此他特地请我喝酒,感谢我的帮忙,最后他意犹未尽地说,现在温湖开始流行新的喝酒方式了,是从巫溪县流传过来的,问我想不想去见识一下,我抱着好奇心满口答应了,并约好下午六点他开车到市政府大门口来接我。下班后我准时地下楼出去,前面不远有一对男女手挽手与我同一方向走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刘笑和尤丽,我紧走几步追上他们,故意冲刘笑道:刘笑,不错,在下先恭喜了。

谢谢,你还能说句人话。说完刘笑不好意思起来,这在我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只是我没想到他与邓曼妮拍拖这么几年就这么算了,真替他们惋惜,因为起先我是很看好他们的,而尤丽没有作声,仿佛不认识我似的,我很理解女孩子的面子和矜持,于是快步向门口走去。

汪大成把我带到槐树区一条小巷子里一家个体酒店,是个比较偏僻地方,三层楼的楼房除一楼是厨房和大厅外,二、三楼都是套间包房,生意不错,小姐也不少,我们一进门就有两三个打扮得洋不洋、土不土的女孩子迎了上来,其中一个面容佼好、个子偏高偏丰满的一把挽住汪打成手臂撒娇道:大哥,你好久没来了,人家好想你的。

今天不来吗?汪大成说着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坐定后,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我心里麻麻的、怯怯的,小声道:汪主任,这就是喝花酒的花酒店,花酒是什么?

你呀,亏你读了这么多的书,连花酒都不知道是什么,等下小于把她表妹叫来陪你,她会告诉你什么叫花酒的。汪大成很老练的故意跟我卖关子,我明白他说的小于是他的老马子,刚刚在门口迎住他的那个女孩。

小于俩姐妹来后,酒菜也上来了,汪大成一声各司其位,小于表妹应声挨着我坐下来,与陌生女孩子这么零距离接触确实有点拘束、放不开,这引起汪大成放肆地笑话我:你看你,一个二十大几的男人还怕一个小女孩吃了你,亏你是个结过婚做过爸爸的人。

好,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小妹,你告诉我花酒怎么喝?我板过小妹的肩膀,面对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才来。小妹望了我一眼然后不好意思转向她表姐,希望从她表姐那儿找到答案。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们俩了,这样吧,我们怎么喝你们就跟着我们学,只免费教一遍,学不好每次罚酒一杯。

喝完什么小交杯、大交杯、穿胸杯等之后,汪大成兴致更高了,他毫无顾及地把小于抱在怀里,一边解开她的胸衣,用手不停地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一边向我解释什么叫花酒,他说花酒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喝酒,历史上花酒就特别出名,唐朝著名诗人李白、宋代画家唐伯虎等都是喝花酒的杰出代表,还有明清时期的秦淮河可数得上是花酒最繁荣最鼎盛时期,无数文人骚客在那花船上饮酒押妓、赋诗作乐,如果能够再现花酒无疑是传统酒文化的继承和发展,象我们这样的正处于发展中的国家需要这种酒文化,需要这种酒文化来刺激地方经济的发展。汪大成的奇谈怪论一套一套的,但我没有反驳,也不想反驳,我是来消遣的,为何不跟着他及时行乐呢?

汪大成与小于出去了,我们等了大约个把小时他们才回来,虽然汪大成装得很镇定,但小于绯红绯红的脸蛋,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们刚才做什么去了。

小妹,今天把我老弟交给你了,你们也去交流交流吧。汪大成开始催促道,我知道汪大成的意思。

由于小妹的主动热情,我们俩离开了包厢去了她的房间,借着酒性我忍不住在刚刚认识的小妹身上发泄了自己,一阵激情过后心里仍然是空荡荡的。

回来路经滨湖公园时我要求下车自己走回去,由于时间很晚了汪大成怕我再出现以前被打的事件,坚持要送我回市政府家宿院,那是离婚后我向市政府机关事物管理处重新要的单人房间,但在我坚持下他只好让我下车,我没有往市政府大院走而是向公园深处走去,夜晚的公园此时泠泠清清,只有草众中的蟋蟀还在唧唧喳喳的闹着,夜风不时地从湖面从树梢轻轻拂过,一丝丝凉意倏地钻入我的脖领,我本是想借酒消愁,哪知借酒消愁愁更愁。我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寂静,忽然一阵悲戚的啜泣声传入我的耳鼓,是谁在哭泣呢?我寻声而去,见不远处的水泥凳坐着一年轻的女人,肩膀一耸一耸地在哭泣,我好奇地走拢去,可能是她知道有人来了,很是警惕地抬起头看着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邓曼妮,说道:邓曼妮,这深更半夜的你在哭什么?

萧仲明,你怎么也到公园来了?邓曼妮显然也认出了我,用手揩了下眼泪问。

我刚刚喝了酒,身上浑身燥热,回家也睡不着,就来公园凉快凉快。我忙解释道,

坐吧。邓曼妮把身子往另一头挪了挪,给我让出座位来,我紧挨着她坐下,并用手臂轻轻地楼着她肩膀,她也毫不顾忌地依靠着我。

曼妮,是不是刘笑跟你分了手,伤心是吧。我知道是刘笑甩了她,下班时看到他跟尤丽在一起的样子就知道了,刘笑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没有强大的靠山有钱也送不出去啊,按理说刘笑肯定是喜欢邓曼妮的,邓曼妮年轻漂亮不说,更重要的是邓曼妮身上那种特有艺术气质,以及难得风骚性感,无论如何是刘笑最喜欢的,而今的突然变卦肯定有他老子的计划和阴谋,他想用金钱和权力来织就他梦寐以求的独霸温湖的房地产王国。

仲明,你说他刘笑还是不是人,我跟拍拖这么些年了,我什么都给他了,到最后他为了做他什么经调室副主任把我一脚给蹬了。说着说着邓曼妮又哭泣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什么好哭的,这是你的命,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别难过了,我比你还惨呢?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想起过去我感慨万千。

仲明,你恨雅雯吗?邓曼妮突然抬头问我,她与雅雯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她晓得雅雯是被皮进生长期包养的小三,只是碍于她们的关系而没有告诉我。

恨有什么用,它不能解决我心中的痛苦啊,夜深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回忆我跟雅雯的过去,便极力地隐藏着自己内心的虚伪,以及爱与恨相互纠结的折磨,于是我扶着她出了公园。

那晚我在邓曼妮的恳求下,我留下来陪她,我自信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还是可以的,她也毫无保留地把她的身子给了我,她可是天赐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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