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缠绵 13.第五十三章 刘德旺的报复

作者 : 默霖

第13节第五十三章刘德旺的报复

第五十三章刘德旺的报复

从曲霞租住的房子出来,我们便直奔公司,因为上午约好上午八点与公安一起去工地解决纠纷的。还好周三和陈支队长安排的周子明三公安没来,我们各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我为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给周三挂了个电话,周三说他正在清点昨天安排好的四个保安,他们马上就到办公室楼前集合。我又给陈支队长挂了电话,陈支队长说他安排周子明带两个干警来协助处理纠纷,周子明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都来齐了,周子明他们开着警车走前面,陈工和刘工坐我的车跟在警车后面,周三他们乘一辆皮卡车则跟在我的车后面。三台车便一起朝邻村开去,很快我们就进了村子,还是周三超车赶到前面带我们去了村部,村长早已在村部等着我们了,周三忙把我们一一介绍给村长,村长见如此阵势,连忙把我们招呼到会议室,嘱咐人给我们倒好开水,再派人去叫那两位闹事的刘姓村民。

当那两位闹事的刘姓村民进了会议室后,会议室门口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我琢磨着我们的工地占用不只是那两户村民的田地啊,今天如果再次补偿了这两户村民的征地款,那么村里其他被征用土地的村民肯定也会来闹事要钱的,也许他们中的不少人就站在门外,在等待着我们的处理结果,更可怕的是这事传扬出去,这条通往工业园的公路所占用另外三个村的土地征用补偿怎么办呢?我不能开这个头,松这个口,今天无论如何要杀杀这些刁民的锐气,解决不了再想其他办法。我抬头仔细地打量了刚刚进来的挨着村长坐下来的那两位刁民,挨着村长左边的那位年龄大概三十来岁,黄皮寡瘦,颧骨高突,眼睛浑浊,嘴上叼着根已经燃了半截的纸烟,而挨他身边另一位呢,大概二十多岁,皮肤溜黑,胖得圆墩墩、肉鼓鼓的,一双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几乎迷成了一条细线。

今天双方都到齐了,主要是为了解决征地纠纷的,施工方萧总和市公安局的周队长来了,村里对征地有意见的刘德平、刘小墩也来了,既然大家已经坐下来解决问题,就好好解决,主要你们自己去谈,我就不多插话。村长随便开了个头,便埋头只顾自己抽烟去了。

我盯着刘德平、刘小墩心平气和地说:你们俩天天到我的工地上闹事,确实影响了我的工程进度,我是公司老总,这条公路的所有用地都是市政府负责征用的,征地补偿也是市政府补偿的,现在应该到户了吧,而我公司只是负责施工修路,今天你们就说说你们的意见,看我能不能帮你们解决些问题。

你们的二标段占用了我家两亩半旱地,政府仅仅给我补偿了两万块,我们农民是靠田土吃饭的,这点钱怎么够我家吃穿一辈子呢?现在我不找你们要还去找谁要?刘德平气呼呼的,一说话他的全身都在抖动。

是的,我也一样,占用我一亩多水田,仅补偿一万五块,你们至少还得补偿十万,否则免谈。刘小墩说话声音略低一些,仿佛是一字一句吐出来的。

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农民出身,我很同情你们,有能力的话我也想帮助你们,最关键的是你们找错了对象,应该去找政府解决,况且你们俩今天的要价这么高,我实在没有能力帮助你们,除了你们俩外,还有其他同样被政府征用了土地的村民怎么办?如果他们也像你们俩那样天天到工地上来闹事,或漫天要价,我还怎么施工?,其实这条公路修好后也是对你们有利的,常言道要想富先修路,如今政府决定修好这条路,你们不支持反而闹事阻拦,你们自己模着良心问问自己,是不是过火了?在此我要提醒大家,千万不要听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的怂恿,那样会害人害己的,今天市公安局的周队长、汪村长都在这里,他们是代表政府的,如果我说的不对,你们可以问问他们。我尽量委婉地跟他们讲道理,避免一开始就发生冲突。

这时站在门口的人群中出现了骚动,有人赞成我的说话,有人说我讲得是有道理,但补偿费确实少了点。

不管你怎么说,你不给我十五万,你们别想施工。刘德平依然顽固地坚持道。

我也一样,我知道你们是官官相护的。刘小墩附和道。

我强忍着怒火,继续跟他们讲道理,可他们俩就是油盐不进,说我们与当官的是穿一条裤子的,还说他们在市里、省里也有人会帮他们说话的,甚至威胁我如果三天内不给钱,就用**炸掉我们修好的路基。一听他们要炸我的路,我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吼道:谁敢!炸了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周子明接着我的话严肃地说:你们还是好好谈,若是谁真敢炸路基,那不是一般聚众闹事、妨碍公务的行为,而是**果的刑事犯罪,是要受法律严厉制裁的,这样子对你们没有好处。

那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们走。刘德平立马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刘小墩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去,汪村长叫他们回来他们头也未回。

就这样我们与刘德平、刘小墩的谈判不欢而散。

一行人在我的休闲山庄吃了中饭后,周子明和周三他们都走了,我没有回公司,因为纠纷没解决好,心里头特别烦躁,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整整一个下午就这么翻来覆去的。晚饭时,娥姐几次喊我去吃饭,我一点儿饿意都没有,躺着没动,最后娥姐只好进房来拉我起床,激将道:明崽,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今天又不肯吃饭,是不是看见我烦啦。

哎呀,娥姐,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烦你呢?好,好,我起来吃就是了。我不得已爬起床,故意抱着娥姐亲了一下嘴,因为自己毕竟心虚,一晚上没回来肯定让娥姐担心了。

桃桃在学校寄宿,晚上我早早地洗了个澡便上了娥姐的床,娥姐一来我就主动地搂着娥姐要爱爱,为的是想弥补一下我昨晚的错误,娥姐在我的下,不一会儿就呻呤不已了,我立马压上身去——

当我们瘫软在床上时,娥姐忽然关切地问道:明崽,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邻村两刁民老是在我的工地上闹事,今天上午去跟他们谈,他们狮子大张口,实在谈不拢。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们也是的,政府给他们补偿了,还要向你要钱,真是要钱不要脸。要不你还是跟他们再好好谈一次,给他们点钱,就当我们少赚点。

娥姐,你不知道,不是我多给少给的问题,若果我给他们俩钱,其他同样被征地的村民都会找我要钱的。

你准备怎么办?

唉,明天再说呗,我们睡吧,我有点累了。

娥姐伸手关了房灯。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办公室,仍然在思考着怎么对付那俩刁民,看来用正规的办法是压不住他们的,只有试试黑道上的歪门邪道,说穿了心不狠点干不成大事。于是,我打电话把周三叫来,周三以前就是个烂崽,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有办法对付他们。

周三进办公室后,我对他说:周三,你是负责安全保卫和纠纷处理的,刘德平和刘小墩今天肯定又要来工地闹事,我想你会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的。

萧哥,你都处理不好,我有嘛办法?

我那是先礼后兵,是正道,既然正道不行,你就不可以用用你那下三赖的手段。我不得不摆起老板的架子,其实是我自己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你先前交待我不准我乱来,我也不敢乱来,怕砸了你的生意。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办法由你想,我只说一点,千万不要把他们弄残弄死就行啦。

行,我去想办法。周三见我开了这个口,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我虽然开了这个口,心里却一直放心不下,不是担心周三纠纷处理不好,而是怕他乱来,怕他打着公司的名义去乱弄别人,若是把人打残废了或是弄死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别说公司垮了,恐怕连自己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两天来,我仿佛生活在炼狱之中,也不知道周三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这家伙怎么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也没有给周三挂电话,而是自己开车去了二标段工地,看看现场,问问工地上工人们就知道了。

一下车,正好碰上二标段施工队的杨队长,问道:杨队长,这两天看到过周三周副总吗?

萧总,你好,周副总没来过。杨队长走拢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道。

哦,邻村那俩村民还来工地闹事吗?

前天他们来工地大闹了一番,说公司太下三赖了,竟然把大粪倒在他们家屋门口;昨天他们也来了,可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闹,只是说要我们告诉你萧总,不要把死蛇、死猪什么的丢在他们家的屋门口,并希望公司给他们一点补偿,补偿多少他们没说;今天他们还没有来,估计他们下午可能会来。

我听杨队长这么一说,忍不住暗自好笑,看来周三真的把他那下三赖的手段用上了,我猜想今天刘德平和刘小墩肯定不会来闹事了,昨天晚上或今天清早周三他们依然会继续他们的行动计划的,直到他们不闹为止。

那好吧,你们忙,既要注意安全生产,又要注意工程进度和质量。于是,我向杨队长告辞并打道回府。

次日下午五点左右,周三兴高采烈地进了我办公室,大声地道:萧总,我们通过三天的艰苦努力,没有打伤任何人,圆满地完成了你交待的任务。

好啦,好啦,别这么大声哈气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完成了任务,这样吧,我们去休闲山庄,把你的弟兄们带上,晚上犒劳犒劳你们。

得嘞,谢谢萧总。周三转身出了门。

为了慰劳慰劳周三他们,我特地交待章经济多上几道菜,准备一件泸州老窖,毕竟他们辛苦了三天,最重要的是把纠纷妥善地解决了,也没有伤及村民,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无论如何是值得庆贺的。

可是几杯酒下肚后,这帮子烂崽的牛皮就出来啦,自顾自的吹嘘着自己怎么怎么行,周三借着酒兴把桌子一拍,嚷道:什么你们行的,要不是我的计划周到,你们能制服得了他们吗?为什么第一天晚上叫你们往他们家堂屋门口、茶堂门口、灶屋门口倒大粪,第二天晚上叫你们往他们堂屋、走廊丢死蛇、死猪,第三天晚上叫你们砸他们的窗子玻璃吗?我那是采用步步紧逼的非暴力手段,叫他们知难而退,其实我后面还有招呢,没想到三招就叫他们投降啦。

周三话还没说完,章经济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周三,这下三赖的手法只有你想得出来,今后谁要碰到你活该他倒霉。

我和娥姐也忍不住好笑,我便总结道: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对,还是萧总有文化。周三带头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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